低頭看去,只見盒內裝著一塊似玉非玉的令牌,上面有點點的雪花,在陽光的映照之下,雪花彷彿還是飄飄的落下,煞是美麗,葉謙伸手將令牌從盒內拿了出來,翻轉著看了兩眼,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令牌本身並沒有什麼價值,但是一些人卻為了這個臉自己的人格和尊嚴都放棄了,實在是太不值得了,寒霜宗派四大長老,原本應該是寒霜宗派的支柱,原本應該扶持你壯大寒霜宗派,可是他們卻為了自己的私慾,變成了如今這樣!”
微微的愣了愣,白玉霜看了葉謙一眼,說道:“你不會是心軟了吧!”
微微一笑,葉謙說道:“沒有沒有,我只是忽然間有點感慨而已,對這種人我向來都不會心軟的,令牌還是給你吧,放在我身上也沒用,接下來我們會住在這裡陪你,直到解決了三大他們之後,所以,接下來的日子我們會很你並肩作戰,你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嗯。”白玉霜重重的點了點頭,心裡洋溢著無比的幸福,縱然,縱然葉謙是自己的姐夫,縱然不能跟葉謙在一起,但是始終葉謙還是自己的親人,會一如既往的呵護和保護著自己,這一切,足夠了,而且,自己還有一個姐姐,親生的姐姐,從此,自己不再是孤單單的一個人了。
“快中午了哦,他們雖然把你軟禁起來了,但是不會連飯都不給你吃吧,呵護,趕快吩咐下面準備午飯吧,要好一點的,寒霜宗派這麼大的一個門派,起碼也應該吃魚翅鮑魚吧。”葉謙呵呵的笑了笑,說道。
“你想吃什麼就有什麼。”白玉霜開心的說道。
有時候,開心其實就是這麼簡單,人可以選擇開心可以選擇憂傷,有時候,既然明知道前方就是危險,那麼,為什麼不選擇開心的去面對呢,開心也是一天,憂傷也是一天,那麼又何必為難自己呢。
這時,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先是跟白玉霜打了一聲招呼,然後轉頭看向葉謙,說道:“葉先生,我們長老請你過去共進午餐!”
微微的愣了愣,葉謙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準備了好菜嗎,我這人嘴巴可是很刁的哦,如果不來點什麼魚翅鮑魚魚子醬什麼滴,我是一點胃口也沒有啊!”
年輕人顯然是沒有料到葉謙會這麼說,表情不由的僵了一下,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對不起,這些我不知道,不過,我想如果葉先生有要求的話,陳長老一定會盡量滿足的!”
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葉謙說道:“這樣就最好了,呵呵,你先回去吧,告訴陳長老,我一會就過去!”
“是。”年輕人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胡可看著年輕人離開,說道:“陳旭柏現在找你過去做什麼,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你要小心一點應付!”
淡淡的笑了笑,葉謙說道:“放心吧,估計就是想問一下宗主令牌的事情而已,況且,我們既然想要跟他們鬥智,自然不能躲著不見他啊,就算他不找我,我也要去找他呢,現在最好不過了,中午你們就自己吃吧,正好聯絡聯絡感情,我也剛好跟陳旭柏說一下,讓他准許我和你過來住!”
“嗯。”微微的點了點頭,胡可說道:“那你一切小心!”
“你小心一點,我們等你回來。”白玉霜也附和著說道。
呵呵的笑了笑,葉謙說道:“你們幹嘛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啊,好像我要去送死一樣,不過就是去吃頓飯而已,沒事的,一個陳旭柏,還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會放在眼裡的,我先走了啊!”
說完,朝胡可和白玉霜揮了揮手,葉謙轉身走了出去,陳旭柏這麼著急的就想要自己過去,肯定是想跟自己談宗主令牌的事情唄,不過,這樣也就更加可以證明陳旭柏迫不及待,那自己就更加的有信心分化離間他們三個長老了。
看著葉謙離開之後,白玉霜轉頭看了胡可一眼,說道:“姐,你跟他是怎麼認識的啊,是不是他從來做什麼事情都是這麼自信,無論面對什麼危險都可以這樣微笑著面對嗎!”
微微的笑了笑,胡可的腦海裡似乎浮現起第一次跟葉謙見面時的場景,那時候並不覺得這個年輕人有什麼了不起,甚至有些流氓無賴,可是,相處的久了,卻越發的覺得葉謙很有魅力,吸引人,微微的點了點頭,胡可說道:“這麼多年來,他所面對的險境數不勝數,可是每一次他都可以挺過去,他的身上有著一種無形的魅力,可以讓人沒有條件的相信他,也沒有任何的困難可以打倒他,以後你跟他相處的久一點就知道了!”
重重的點了點頭,白玉霜沒有說話,可是心裡卻是忍不住暗暗的想,相處的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