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特迪英布里約莫五十多歲的年紀,穿著很隨意,頭髮有些花白,不過,雙目卻是炯炯有神,絲毫不見有任何的蒼老感覺。他也算是半生戎馬了,風風雨雨走過了那麼多年,身上倒是有一種上位者的氣息。如今,兒孫滿堂的他,倒也算是其樂融融。不過,一個人的野心,並不是因為年紀大就會磨滅的,他可不僅僅只滿足於做如今這樣的位置。所謂亂世出英雄,英雄也好,奸雄也罷,總之,索馬利亞如今是軍閥割據,戰亂橫飛,在這樣的年代裡,他想要更有一番作為。只是,如今索馬利亞四大團夥各佔一塊地盤,實力不相上下,他想要一統天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特迪英布裡相信人定勝天,只要自己有恆心,就沒有辦不到的事情,而他,也正在為這一切進行著準備。
葉謙的狼牙突然出現在安哥拉,有點打破了他的計劃,並且傷了自己那麼多的人,這讓他的心裡很不舒服。只是,他倒是沒有想到葉謙還會有膽量過來見自己,到自己的地盤上來見自己,心裡倒是有些佩服葉謙的勇氣和膽量。不過,佩服歸佩服,他不會因為佩服而就放棄了自己的地位,他必須要表現出一幅強勢的態度出來,以求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
看到安迪庫伯,特迪英布裡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怎麼到現在才回來?事情有那麼難辦嗎?”
對於這位主子,安迪庫伯還是很懼怕的,別看他有時候很和藹,簡直就像是一個慈祥的老人,但是真要是發起火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安迪庫伯清楚的記得,當初邦特蘭衛隊劫獲了一艘貨輪,將所有的船員全部扣了下來,勒索m國政府那邊一億美金。m國政府自然是不願意,並且,還派出了大量的軍艦從太平洋出發,擺出一副如果特迪英布裡不妥協,就會派兵剿滅他們的樣子。可是,特迪英布裡並沒有絲毫的懼怕,將所有的船員殺死,棄屍大海。手下有人勸他示弱的,也都統統的殺了,沒有皺一下眉頭,這份魄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消受的。
“對不起,將軍。”安迪庫伯說道,“路上出了一點意外,所以,耽擱了。”
特迪英布裡微微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他坐下。從茶几上的盒子裡拿出一根雪茄遞給安迪庫伯,後者自然是誠惶誠恐的接下。特迪英布裡自己也抽出一根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往後斜靠到沙發上,緩緩的說道:“說吧,是什麼個情況?那個葉謙你見到了,覺得此人如何?”
“膽量倒是很不錯,不過,此人有點太過的傲慢。一點都不把將軍你放在眼裡,簡直太目中無人了。”安迪庫伯說道。
淡淡的笑了笑,特迪英布裡說道:“凡是有大才之人,無論是大善還是大奸,都有一點傲氣。不過,我看你這話似乎也不是真的,多半是他得罪了你,所以,你想搬弄是非吧?老老實實的把事情的經過一點不漏的說出來,實話實說就好,不要給我添油加醋。”
安迪庫伯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沒有想到特迪英布裡竟然會看的這麼清楚,不過,幸好,沒有責怪自己。有了這個前車之鑑,安迪庫伯也不敢再胡亂的搬弄是非了,老老實實的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一點不漏的說了出來。特迪英布裡的眉頭也跟著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等安迪庫伯說完,半晌,方才開口說道:“梅爾卡也欺人太甚了,難道連我們的協議都忘記了嗎?竟然敢搶我們的貨船,哼!”
“是啊。將軍,你是沒有看到那個瓦內薩柯克比的囂張,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安迪庫伯說道,“以我看,他們分明就是想樹立自己的威信,儼然是把自己當成了索馬利亞的當家人了。他臨走的時候,還警告說我們如果敢傷害葉謙的話,他梅爾卡與我們邦特蘭衛隊勢不兩立。”
“哼!”特迪英布裡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簡直太目中無人了,看來埃爾貝塔傑羅爾德是越來越自以為是了。不過,他以為他這樣做就可以拉攏葉謙?有點異想天開了。梅爾卡的事情我們暫時的不予理會,他們想鬧就讓他們鬧就是,他們認為自己牛掰,那就讓他們以為好了,反正這跟我們也沒有多大的關係。我們現在的重點是處理好跟葉謙的關係。按照你剛才的說法,那個葉謙的確不是一個普通人,難怪他能做狼牙的首領呢。”
“將軍,那我們應該如何的處置他?他可是殺了我們那麼多人啊,如果不討回一點公道的話,只怕下面的兄弟會很寒心的。”安迪庫伯說道。
“寒心?寒什麼心?”特迪英布裡冷聲的說道,“選擇跟著我,做這一行,咱們早就把性命豁出去了,有什麼好寒心的?做大事,就一定會有犧牲。如果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