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像那天一樣笑給我看。「
那一天?
他何時對他笑過了,趙亞君奇怪的想,人卻也不多問,他要讓自己笑就笑。
昂起頭,他朝著阿奇杜拉露出了一個笑意,卻因為不知道要因何而笑,竟笑得有些免強。
看著對方鐵青的面容,趙亞君知趣的收回笑容,心中竟有些對不起阿奇杜拉的想法。他雖然是怕他,但這個人從來沒有對他不好過,雖然對方在性事上粗暴,說不定他天生就是這樣的態度,更何況對方前兩天答應要放自己的同事們離開,這人也做到了,這樣的他自己還有甚麼好要求的?畢竟他們的身分上的差異,讓對方根本不必對自己負責。
一想至此,亞君不自覺的樣起了笑意,整個人燦爛了起來,耀人眼目。
阿奇杜拉驚喜的看著他的寵奴,雖然對方笑不是他想要的那一種,但卻是讓他歡喜的,他喜歡亞君打從心底的笑,像是太陽熨燙他整個心,他有一種亞君的笑比阿拉伯熾熱的太陽還要熾熱他的心的感覺。
「我的亞君」
阿奇杜拉喊著,他原本就還沒消除的性慾再次揚起。
趙亞君驚愕看著面前的高大男人,害怕的心隨著阿奇杜拉性慾又再度襲上一層陰影。
2。
「人要下作是真的不需要多少的時間」趙亞君坐在窗邊望著窗外自嘲。
這些日子他習慣了阿奇杜拉的身體習慣了阿奇杜拉辱人的言語,甚至為此高潮。
他溫順讓阿奇杜拉滿意,放了他的同事回臺灣,獨獨留下自己,他接受了阿奇杜拉的寵愛同時接收到他人忌妒的目光。
「不知道他們順利地回到臺灣了嗎?「亞君喃喃自語著。
從阿奇杜拉的近侍也就是將他和同事一起帶離飯店的人,也就阿奇杜拉的近侍哈桑口中得知,自己的同事們都還被囚禁在阿拉伯的監牢裡的同時他震驚了。
是他害了他們,因為自己的緣故害他們一群人滯留在這異國世界,完全求助無門他們,連為甚麼會被捉都不知道,所以他以自己留下為要求,請求他的主人阿奇杜拉釋放他所有的同事,他會留下來也必須留下來,留這在讓他恥辱的國家。
回想到之前跟同事們打鬧的情,趙亞君微微的笑了起來,沉浸在過往的日子裡。
「你看看,那個不知廉恥的傢伙,竟然笑的這樣不知廉恥。「住在同一個寢殿中的巴賽兒對的侍從說著,他的語調高昂,聲音充滿鄙夷。
看著已然站到他前面的巴賽兒,趙亞君收起笑容面無表情地看著更他同是性奴的男子。
巴賽兒比他早進這座後宮兩年,也一直很受寵直到自己來到這後,才不受重視。
但,在這宮中比的不是年資,要的是他們主人的疼寵,亞君傲然的站起來,就要將窗子關上。
在臺灣他沒少看一些戲劇,其中的宮鬥劇他早就背的滾瓜爛熟,為的就要討好那些大姊同事們,真要說穿了是他也愛看,但他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他不想與巴賽兒起衝突,也懶的理會接下來的冷嘲熱諷,因為他知道不會有任何人會幫助他的,就連那個極為寵他的主人阿奇杜拉也是一樣的。
現在這些人看在阿奇杜拉還寵他,還不敢對他太過分,除了耍耍嘴皮或在他身後使使小絆子,還不至於太過分。
亞君就是看清這一層,所以從不在阿奇杜拉麵前叫過一字苦,他要做給他們看,他會讓阿奇杜拉護著他的,他要讓那些他忌妒怨恨他的人眼紅,這就是他的反擊。
「站住!「巴賽兒怒喝著。
他一向是最受寵的,就連娜娃爾側妃也要讓他幾分,直到這個亞洲男人的出現為止。
這男人一來就佔住主人所有的目光,讓主人忘了他們所有的後宮,這叫他怎麼能忍受,一直以來主人最疼愛的人是他,可,這些日子以來主人忘了他也忘了所有人,就只對眼前這男人噓寒問暖。
他不準,他不準主人的眼中只有這個人!
他要找回主人對他的愛,而眼前這個人
他要他消失!
冷冷地剃著那亞洲來的男人,這宮裡隨時隨地都能少一個人,何況像他們這種身分低下的性奴,他們的性命就像草芥一樣,毫不起眼,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趙亞君看著一直以來仇視自己的男人:「什麼事?「人在這世上不可能沒有敵人,只是這裡的敵人過多,雖然他一直莫名其妙地被人仇視可也不想一直沒有朋友下去,免強自己回應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