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
他有那種本事與能耐撐下安譁集團。”
“夏叔,爸爸解決完遺產的事後,到處找您,但您那時候卻失蹤了。”
“在我們犯下那件錯事後,怎麼可能還有臉找你爸爸幫忙?”夏銘疲倦的閉上眼。
“先不談這件事,”傅永書不願他再自責。“夏叔,您剛才看我時,神色那麼驚慌,難
道難道是他來了?”
夏銘瑟瑟的發起抖來,兩頰的肉軟軟地垂下,看起來也不過就是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是他來了他回來了”
“他傷害您了?”傅永書緊張的抓住夏銘的手。
“沒有,但是他看著我的神情,是那麼冷那麼嚴厲雙眼彷彿像在譴責我,我受
不了”夏銘哽咽的說。
“放心吧!我會找到他,跟他說明事情的真相。”
“你們還沒見過他?”夏銘意外的問。
“從來沒有。”傅永書惋惜的搖搖頭。“他可能恨著我們吧!所以一直不願意現身。”
從小活在不同的環境裡,他怎能要求那素未謀面的哥哥,跟自己一樣?
“他跟你長得非常像,都是漂亮的孩子。”夏銘嘆息。“若非當初我們照顧不周,將他
遺落在巴黎,現在就會有兩個風采翩翩的男人,站在我眼前了。”
“我說您就別再提這件事了。”傅永書想逗他開心,所以故意轉移話題。“您知道我和
夏天怎麼認識的嗎?”
“這小丫頭到安譁去上班了,不是嗎?”說到女兒夏銘就一陣高興。“當初我不讓她去,
就是怕再見到你們。可沒想到,她還是瞞著我偷偷去了。”
“因為薪水高、離家近,還有營養午餐可以吃啊!”傅永書也跟著笑了。“但我們是更
早之前就認識的。”
“哦?”夏銘好奇起來。
“我記得是在巴黎Lucas Carton餐廳裡。”
“她去巴黎那一次?”夏銘有點驚訝。“這麼巧?”
“沒錯!她走過來跟搭訕,還說認識我、謝謝我救了她之類的話。我本來沒打算理她,”
傅永書擠擠眼,然後一臉的無可奈何。“可是一想,她遇見的或許是大哥,正想再追問下去,
誰知道”
突然傳來的笑聲,讓病房外的夏天愣住了。雖然虛弱、帶點上氣不接下氣,但她聽的出
來,這是父親的笑聲。
他有多久沒這樣開懷笑過了?似乎打從母親逝去後,就再也沒聽過父親笑聲。
隔得太遠、太久,她幾乎都要忘了。
可是,此刻她卻清清楚楚的聽到父親在笑!
傅永書他究竟有什麼樣的魔力呢?
坐在車子裡,兩人都是無語。
“你”夏天有些不知所措。“謝謝你。”
“謝什麼?”傅永書仍專心開車。
“爸爸,笑了。”夏天的眼眶微溼。“已經有好久、好久沒聽他這麼笑過了,都是你的
功勞。”
“那沒什麼!”傅永書仍是一派的瀟灑。
夏天見他心情似乎頗為暢快,想乘機和他說說話兒,但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嗯嗯你認識我爸爸。”
“是呀!夏叔當年也是商場上的風雲人物,和我爸媽都很熟。”他毫無芥蒂的說,讓夏
天心中一陣溫暖。
錦上添花人人愛做,能雪中送炭的又有幾人?
以傅家今時今日的地位,竟然還有人願意與落難的父親相交,這分心意、這種胸懷,有
多少人能有?
才在感動之際,傅永書忽然停下車來,轉頭往後方看去。
“什麼事?”夏天嚇了一跳。
傅永書凝視著窗外那抹苗條修長的背影。“夏天,可以麻煩你坐計程車回公司嗎?”
“好啊!沒關係。”夏天開啟門下車。瞄瞄手錶,已經快六點了。
“如果不想回公司,直接回家也可以,車資可以報賬。就這樣,路上小心。”
他揮揮手,車子迅速向前開去。
夏天莫名其妙地盯著他的車屁股,做什麼啊?十萬火急的!或許是公司臨時有事吧!她
漫無目的在路上亂逛,看著路邊攤賣得小玩藝兒。
一抬頭,夏天不經意地發現,傅永書那亮灰色的轎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