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這副欲哭強忍的模樣,蓮真莞然笑道:“忍什麼?哭出來便是。”
我睜著雙目狠烈地望著他:“我不要你安慰!”
“哦。”他淺淺一笑,“你盡情地哭好了,我絕不安慰你。”
他這麼一說,我越發哭不出來了。
沒道理讓他笑著看我哭!
蓮真,真是欺人太甚了!
我一拍桌子,公主的脾氣上來了,作勢冷著臉道:“本宮累了,扶本宮回房休息。”
難得端一次公主架子,我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好在蓮真還算配合,伸手將我扶住,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房中。我垂著頭,迷迷糊糊間,只感覺自己被推倒在了床上,床鋪柔軟,我隨手抓過一層雲被,雲被上彷彿混著蓮香。
我猛然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抓的不是被子,而是蓮真的衣襟。
他的衣襟已經被我扯開,露出白玉似的胸膛。
我愣怔住,但是手卻沒有鬆開,腦子裡一陣迷糊,忽然鬼使神差般地用手去觸。
我的手冰涼,觸及的卻是溫潤如玉,光潔細膩的面板。能感覺到蓮真的身子微微一顫,眼眸愈加渙散。
看到他的從容沉靜有一絲潰散,我彷彿忽然來了極大的興致,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歇,反倒是愈加起勁地扯開他的衣襟,露出纖潤消瘦的肩膀。
手忽然被他握住,蓮真噙著一絲涼涼的笑意道:“再下去,我便以為你要我侍寢了。”
“侍寢?”我冷哼一聲抽回手,邪笑起來。
忽然浮現出一絲齷|齪的想法,要將這個高高在上,清冷孤傲的男子壓在身下。
我這樣想便也這樣做了。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翻身壓下。
他一頭及膝的雲發傾斜而下,烏黑的髮絲蜿蜒在雪白的床榻上。
好美
花月都及不上他的容貌。
憑什麼
從小到大,我什麼都不及他,什麼都比不過他,花再多的努力,都是白費
憑什麼我一定要輸
不可抑制的一股衝動,我俯下身子,吻落在他的雪白脖子上。
微微抬頭,看到他一貫從容的雙眸已經不復往日裡的平靜,澄清的深潭裡泛起點點漣漪。
我剛要輕笑,卻忽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背後有一雙手探入裡衣,微微發燙的手指撫上脊樑。
我忍不住渾身一顫。
可惜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抗,腰間的玉帶已經被解開,外衣連著中衣一道鬆開。
不對不對什麼時候反客為主了!
我斂容冷聲道:“誰讓你給本宮寬衣了?”
躺在我身下的蓮真抬起一雙明眸似笑非笑:“不寬衣,怎麼侍寢?”
“誰讓你侍”
話未說完,被他用手捂住。
“小聲點,別讓人聽到。”他輕聲在我耳邊道,聲音酥麻入骨。
蓮香再度湧入鼻尖,腦袋裡昏昏沉沉,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感覺身子重重向下滑去,冰涼的髮絲垂在我裸|露在外的肩膀上。
睜開雙眼,不知何時我已躺在床榻上,蓮真垂著頭,正睜著幽寒的雙眸望著我。
“蓮小人,你乘人之危!”我怒罵道。
他嘴角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乘人之危的是你。”
語氣不似一貫的從容閒淡,微微有些嘶啞。
我伸手撫上他精緻的臉龐,突然抬手在凌空一揮,“啪——”地一聲。
順手給了他一巴掌。
他被我甩了巴掌的那半面臉慢慢浮出一絲紅暈。
我有些後怕了。
這是蓮真,權傾天下,城府極深的蓮真。
我竟敢甩他巴掌?
等等,我是公主,我有什麼好怕的?
抬眸挑釁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可是他沒有發怒,也沒有笑,只是很安靜地看著我。
安靜地讓我有些害怕。
很快我便知道自己在怕什麼,肩膀貼到了一片溫熱細膩的面板。
“等等!”我連忙縐謊喝止道,“那個我今日來葵水”
蓮真側過臉來,一雙明眸茫然地道:“葵水?是什麼?”
“”
這孩子單純地連葵水都不知道?
我一下子又放心了,這孩子應該不能人道吧?
但事實證明,單純和能不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