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胯部狠狠踢去,使出女子最無賴的斷子絕孫腳踹得他撲向塵泥,白淨的臉染上一半汙泥。
我怕他再起來,又上去補了幾腳,他狼狽地擋著,口中喊道:“別踢了別踢了!再踢下去慕家就要絕後了!”
我看他臉色發白不像是裝的,才收了狠勁,轉身便走。
“寧曦!”
身後的慕越忽地大喊我的名字,我扭過頭,看到一片漆黑中,他一雙清澄的桃花眼正盯著我,目光中卻戾氣不再:“你你不許再辜負王上!”
“我答應你,絕對不會!”我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然後立刻掉頭向暗道的出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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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方才進入暗道的地方並不深,我很快出了暗道,回到之前的那個書房。書房裡一片寂靜,已經沒有人。
我出了書房,偏殿外似乎傳來一陣騷動,我不敢貿然出去,連忙找了個地方躲起來,戳破了紙窗,安靜地看著殿外的動靜。
八月末的陽光慵懶地照在蔫蔫的蓮花上,僻靜的殿外站著幾個禁衛軍模樣的人,為首的是一個勁裝打扮的玄衣少年,手中握著長劍,正和另一個白衣男子對峙著。
我看著他面前那個白衣勝雪,清雅出塵的男子,心中一愣。那不是蓮真嗎?沂州王宮的兵士沒有來得及抵擋住寧夜麼?他怎麼會落單在這裡被寧夜堵上呢?寧夜身邊又怎麼會只有這麼幾個禁衛軍?
“蓮真,你且快快交出朕的寧煦皇妹,一場干戈便可就此化解。”寧夜不慌不忙地看著蓮真,淺淺笑道。
“陛下真是說笑。寧煦公主不是在陛下行宮中,陛下怎麼到我宮中來找人?”蓮真亦是一臉平靜地看著寧夜,從善如流地道。
“蓮真,你最好莫要考驗朕的耐心。”寧夜勾起嘴角危險地一笑,“儘管朕帶來的人馬未必是你沂州三千精兵的對手,但是現在你已經被朕困住,你還是莫要再做困獸之鬥,乖乖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