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弟弟逃離莊園的時候,卻不幸捱了子彈,正要被俘的時候,哥哥出現了,他救走了弟弟,帶著他遠走高飛,離開了這個傷心的地方。
兄弟二人來到了城市裡,弟弟的傷勢越來越重,兩人一沒有錢,二不敢去醫院救治,害怕被人認出來是殺人犯。
後來認識了一個青年,好心幫助他們,並帶他們躲在了這個隱蔽的地方,雖然食不裹腹,衣不蔽體,但好歹是個家,幾日下來倒也相安無事,只是弟弟的傷勢越來越重,哥哥夜不能寐,食不能安,快要焦慮成疾了。
再說這個青年,
第三十章冤家路窄
後來認識了一個青年,好心幫助他們,並帶他們躲在了這個隱蔽的地方,雖然食不裹腹,衣不蔽體,但好歹是個家,幾日下來倒也相安無事,只是弟弟的傷勢越來越重,哥哥夜不能寐,食不能安,快要焦慮成疾了。
再說這個青年,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常幹些偷雞摸狗,吃喝嫖賭的醜事,不過哥哥一直有個根深蒂固的信條,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青年給了兄弟倆安身之處,便是自己的恩公,因此一切也都由著他幹了。
這天晚上便看見在公園玩耍的夏炎,一個九歲的小子,隨隨便便地從帽子連續掏出大鈔,肯定是家有錢人家的公子,要不誰會那麼不小心將錢放在小孩帽子裡?!
那青年便決定將他綁了,向家裡勒索鉅款。與夏炎一起的還有個小女孩雙兒,青年本想一併勒索的,可夏炎堅持要放了雙兒才肯合作,這小傢伙倔得很,兩個大人竟然拗不過他。
本想放走了雙兒,再悄悄追回來就是,可那青年就這麼追出去以後便再也沒有回來。
大叔長長地嘆口氣,說道:“那小子追不到也好,免得多做一件虧心事。小妹妹,你恨叔叔嗎?”大叔說著轉身看去,卻發現馨悅抿著小嘴,美麗的大眼睛裡淚光閃閃,彎彎的睫毛一翻一翻的,嬌翹的鼻子一抽一抽的,那副可憐楚楚的模樣,實在是我見尤憐。
大叔笑了,他突然覺得這個小女孩好像金枝,雖然她要漂亮很多,嬌嫩很多,更像個瓷娃娃一般,可她們那純純的冰清玉潔的模樣好像,好像!
大叔心裡湧起無限的傷感,他又想念起了九泉之下的金枝,雖然她負了自己,可大叔時常在想,也許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他不相信也不願意相信金枝欺騙了自己。
那個帶著草帽每天準時到地裡給自己送飯的女孩,那個靠在自己壯碩的肩旁數星星的女孩,那個微笑起來臉邊總是有兩顆甜甜酒窩的女孩那樣的她怎麼可能欺騙自己!
“叔叔,別在難過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馨悅微笑著,露出兩排小小的貝齒,甜甜地說道:“其實我們的心就是個存錢罐,讓你快樂的,感激的,自豪的東西才放進去,不好的東西通通扔掉!”,馨悅滿臉幸福地閉著眼睛,摸著自己的胸口繼續說道:“當你不高興的時候,你就抱著存錢罐,把你的寶貝們從存錢罐裡取出來,一個一個地看,一個一個地回味,不一會兒那些憂愁煩惱便自動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嘿嘿,可是別忘了,看完了可一定要放回去啊!”
大叔點點頭,憨厚地摸摸腦袋,一張粗獷淳樸的大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哎咳咳咳!”弟弟銅虎又再痛苦地呻吟了。
大叔愁容滿面地站起身,來到弟弟的床邊,卻又幫不上任何忙,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張熟悉的臉日漸消瘦。
馨悅本想放下懷裡的夏炎,過去看看病患,可這小傢伙雖然睡著了,淺意識裡卻捨不得離開姐姐溫暖的懷抱,小手緊緊地抓著衣角,臉上竟還帶著笑意,酣口水流成河。
馨悅嘆了口氣,狠著心輕輕扳開那兩隻小手,把弟弟放在火爐旁的草垛上,又用自己的外衣給他蓋好,然後才帶著滿意的笑容走到大叔的身邊。
“讓我來看看吧,我懂一點點醫術哦!”馨悅拍拍大叔的肩膀,得意地說道。
大叔點點頭,起身站到後面去。
馨悅探了探銅虎的額角,果然在發高燒,嘴皮都幹得裂開了。
“大叔,我想你弟弟得的是肺炎,不過別擔心,還不算太嚴重,我現在也沒有藥,但是多喝水總是沒錯的,你現在就取杯水過來吧。”馨悅頓了頓說道,“不管怎麼說,還是送醫院好啊!”
“這個嗯,我知道了,”大叔面露難色,頓了頓又說道:“糟糕,好象沒有水了,我去外面取點回來吧。”一邊說一邊開著門要出去。
“嗯好!那你多打一些回來吧,受傷的手臂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