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彪形大漢湊到劉斌面前說道。
“是呀,斌哥,你聽這個南蠻子罵的多難聽,我們這樣再不動手便有些說不過去了。”
“我們先離開,晚上沒人的時候,再回來收拾這個比崽子,到時候分分鐘教他重新做人。”劉斌冷笑一聲說道。
劉斌也不是好脾氣的人,他被這個叫黃芳的猥瑣中年人給氣壞了,現在是大早上,那些沒走的住戶都在圍觀,如果現在動手,會造成十分不好的影響。
劉斌不是不顧大局的人,才決定暫時離開並在以後再找這個人秋後算賬。
“那個黑大個,別看你長得兇,卻他…媽的是個沒種的貨,被老子罵了一頓居然屁都不敢放一個,對了,頭幾天來的那個穿著女式西裝、黑色絲襪的小婊…子,是不是跟你有一腿”
“你是不是想要回去幹…她才這樣著急離開,那個小婊…子穿著高跟鞋,撅著屁股的模樣還真帶勁,你回去以後,不知她叫不叫你抓著奶從後面幹”黃芳裂開嘴,露出了一嘴的黃牙模樣猥瑣的說道。
聽了黃芳的話,周圍圍觀的居民發出了一陣誇張的大笑。
跟著劉斌一起來的這些大漢,一個個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他們在北方的時候,跟著葉楓、上官妍,幾時受過這種氣。
不少人胸口劇烈的起伏,拳頭也攥的咯咯作響。
“斌哥,黃芳這個狗雜碎敢罵大嫂,我們不能就這樣饒了他。”一名大漢湊過來說道。
“是呀,斌哥,我們不能再忍了。”又有一名大漢湊過來說道。
這些人之所以稱呼上官妍為大嫂,是他們知道對方是集團老總葉楓的女人,這名女孩還是風雪集團的總經理,風雪集團的發展上官妍功不可沒
在風雪集團與一些地下幫派惡鬥的時候,每次上官妍都衝在最前面,風雪集團裡的這些混子們才一直很尊敬上官妍。
葉楓身邊的女人雖然很多,論起在風雪集團這些混子心中的地位,卻沒有一名女孩可以與上官妍比肩,黃芳這樣侮辱上官妍,這些人一個個差點氣炸了肺。
劉斌沉著臉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直奔人群前唾沫橫飛,手舞足蹈不斷胡說八道的黃芳而去。
‘啪。’
劉斌將手裡的板磚狠狠拍在了黃芳的腦袋上,作為打架神器,板磚絕對是又順手又好用。
劉斌用的力氣很大,板磚拍在黃芳的腦袋上,頓時碎成了五六片。
捱了重重一板磚,黃芳的腦袋的血水呼呼向外冒,頃刻間流的上半身滿是血水。
“小比崽子,你再敢對我們大姐說一句不敬的話,我就弄死你。”看到倒在血拼中,捂著腦袋露出一臉痛苦表情的黃芳,劉斌惡狠狠的說道。
“大家快來看,地下世界的人打人了,他們要拆了我的房,還不要我說句話,世上還有沒有王法了?”倒在地上的黃芳捂著腦袋上的傷口,對著周圍看熱鬧的人大喊道。
“太過分了,霸佔別人的房屋,還公開打人,這些社會上的人也太無法無天了。”一名尖嘴猴腮的中年人大叫道。
“是呀,現在有錢有勢的人就是不一樣,連王法都不放在眼裡。”一名二十出頭,小混混模樣的年輕人用嘲諷的口氣說道。
這件事還真不能怪劉斌,黃芳罵的太難聽了,在所有的拆…遷戶中,黃芳住的房子幾乎最差,是那種在這個時代很少見的土坯房。
這人的胃口卻是所有人中最大的,他的房子連二十萬都不值,居然跟風雪集團的人要兩千萬。
風雪集團的總資產有上百億,兩千萬對這家集團公司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風雪集團該花的錢一分錢也不會省,不該花的錢也絕不會拿出來任人隨意訛詐。
今天劉斌打人,也不是因為拆…遷,而是黃芳辱罵上官妍的話太難聽,偏偏上官妍又在風雪集團威信特別高,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是黃芳自找的。
這些圍觀的人都是附近的釘子戶,他們之間甚至秘密結過攻守同盟。
他們雖然知道這件事怨黃芳,這個黃芳說的也不是人話,他們依然站在黃芳的立場上,訓斥風雪集團的人不該打人,卻不提黃芳罵人在先,一個個擺明了幫親不幫理。
見到黃芳捱了一板磚,依然大肆汙衊風雪集團的人,劉斌徹底火了,他從地上再次撿起一塊板磚,說道:“黃芳,你這個小比崽子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拿板磚拍死你?”
“社會上的人說話就是牛比,霸佔我的房屋還想殺人,是不是那個穿黑絲襪的小賤娘們叫你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