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你是我們喬家的媳婦,我不希望,再聽到一些不利於你的風言風語。”喬老夫人的表情很嚴肅。
“什麼是不利於我的風言風語?”朱七七問。
“你整天和他在一起,別人肯定要閒話了。七七,你到底是我們喬家的媳婦,我們喬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你還沒過門就傳出緋聞,怎麼可以?”喬老夫人說。
“可是,可是——”朱七七說:“你也不能夠讓人去打他,還打得他這麼重!”
“這叫重?”喬老夫人笑,輕描淡寫:“不過是半個月不能起床而已,這是最輕的警告了。”
“還是最輕的警告?這太過份!”朱七七嚷嚷。嚷嚷完了像想起了什麼,趕緊問:“那最重的警告是什麼?”
旁邊的喬可風,冷不防來一句:“最重的警告,不是半個月起不了床,而是一輩子下起不了床。”
天!還有沒有王法?
好男不和女鬥(1)
不過喬家是有錢有勢的人。如果真的要嚴辦,估計坐牢的也不過是不相干的贖罪羊,大不了賠一筆錢。喬家最不缺的便是錢。
朱七七突然的,就恨起錢來,錢真他媽的不是好東西!
朱七七像賭氣那樣,氣咻咻地說:“那我不要做喬家媳婦了,還不行嗎?”
喬老夫人看了她一眼:“這由不得你作主!你一定要做喬家媳婦!你生是喬家的人,死是喬家的鬼!”
喬老夫人又再說:“如果你再和許文希在一起,相信許文希下次就不會那麼幸運了,說不定會少了一條腳,或是一隻手。”
朱七七臉色蒼白,她緊緊地咬了咬嘴唇。
朱七七覺得,此時此刻的她,就像了黃世仁面前的楊白勞,敢怒不敢言。
她有敢怒敢言的資格麼?
吃喬家的,住喬家的,花喬家的,沒有喬家,她就沒有今天。其實,朱七七並不是想做白眼狼,恩將仇報。
只是,她長了這麼大,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雖然知道這個人是不應該愛的,除了喬可風,她沒資格愛別的男人。
可是十九歲的朱七七,太年輕,年輕得沒法控制得自己。
朱七七再去醫院的時候,許文希不見了,出院了。
學校裡也沒有見他,聽同學說,他請假了,休息一個學期。朱七七的心情低落下來,好長的一側面時間都鬱鬱寡歡。
這,便是別人嘴裡所說的失戀吧?
戀愛還沒有開始,就失戀了,很悲催是不是?
朱七七的怨氣,自然不敢對喬老夫人發洩——喬老夫人在眾人心目中是法西斯,就像古代那些做皇帝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誰有那麼天生狗膽,跑到老虎嘴上去撥毛啊?不想活了他。
朱七七自然不敢。
有氣不敢對喬可風發洩,那發洩到喬可風身上總可以吧?
於是喬可風就成了朱七七的出氣筒,動不動就向他橫眉怒目,吹毛求疵——當然,場合是選在沒喬老夫人不在家,做不了權威人士的時候。
好男不和女鬥(2)
“喂,你放音響小聲點會死啊?”
“我最討厭聽鋼琴曲了,聽到耳朵裡活受罪。你就不能放一些動聽的音樂?比如周杰倫的歌,要不S。H。E的歌也行。”
“我膚淺?你他媽的才膚淺!你這個三十歲的中年大叔,思想落後,古板得要死,懂得什麼叫流行嗎?”
“喬可風,你有沒有覺得?其實你這個三十歲的男人,已是個老男人啦?”
“呃,我青春亮麗得很,和你站在一起,我感覺我不像是你的未婚妻,像是你女兒。”
“拜託,下次帶我出去參加那勞什子的宴會,不要穿得那麼老氣橫秋好不好?我都丟臉到姥姥家了。”
“喂,喬可風,你又不是死人,放個屁個死啊?真他媽的沒勁,老是份啞巴,扮得很過癮是不是?”
最讓朱七七氣恨的是,因為喬可風,她很不幸地給毀容了,左額上的那個疤痕,像一隻小蜈蚣,有粉色的肉長在那兒,明顯顯的。
朱七七每照一次鏡子,就生一次氣。
朱七七甚至跑到喬可風的房間,嚎叫著,一手叉著腰,一手指了她額頭上的疤痕,用粗口話罵他:“喬可風你這個混球,我恨你!”
“你他媽的不是東西!你他媽的把美貌如花的我變成了醜八怪!你他媽的安的是什麼心?”
“喬可風,你他媽的是人渣!進化不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