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沒等他說完話,便罵了一聲:“神經病!”
她掛了電話。
許文希抬起頭來,看她:“怎麼啦?”
朱七七憤怒地說:“不知道是哪個神經病打電話來,我不認識他。”
許文希說:“哦。”
朱七七站了起來:“我要回去了。老佛爺今天在家,不敢回去太晚。”
“好。那你回去吧,我還要在這兒坐一會兒。”許文希說。
“那我走了。拜拜。”
“拜拜。”
朱七七沒開車來,她的那輛紅色保時捷敞篷跑車子拿去檢修了,早上是小張送她到學校的。她沒再麻煩小張,讓他到學校接她。
反正大街上計程車大把,擠一輛回去也死不了人。以前,她還擠公車呢,人多的時候,都快把她擠扁,偶爾也遭遇某個大叔的鹹豬手。
朱七七的電話又再響起來,又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是朱七七美女對吧?聽說你很風騷哦,什麼時候也給哥爽一下?”
天哪,這是什麼跟什麼?
電話剛掛,又再有人打進來:“朱七七嗎?哥想要刺激,跟哥去開房吧。只要你給哥刺激,哥也會回報你刺激的,哈哈哈!”
朱七七給氣死。
不同的陌生電話打進來,不同的陌生男人調戲的聲音。
真他媽的莫明其妙!
電話又再響起來,對方還沒有說話,朱七七已憤怒地罵開來:“你他媽的是誰?我再接到這樣的電話,我他媽的報警了!”
騷擾電話(3)
狠狠的把電話又再掛了。
電話又再響,朱七七不再接,她氣呼呼的站在學校的門口,要打的回去。
正在這個時候,一輛灰色的保時捷停在她跟前,車窗搖下來,是喬可風:“要不要回去?回去的話就上車。”
當然要回去了,不回去難道要睡大街不成?
朱七七拉開了車門,上了車,坐在副駕馭座。
喬可風看了她一眼:“臉黑黑的幹嘛?我又沒得罪你,好心的專程到學校來接你,給你打電話,你居然說要報警,怎麼回事?”
朱七七跳了起來:“剛才的電話是你打的?”
喬可風說:“你沒看來電顯示麼?不是我還有誰?”
朱七七說:“我沒有看,我給氣瘋了。我還以為是那些莫明其妙的男人。”
“莫明其妙的男人?是誰?”喬可風一邊開車一邊問。
“是——”朱七七還沒來得解釋,她的手機再次響起來。
又是陌生的電話號碼。
陌生的男人在電話那邊說:“朱七七嗎?你現在有空嗎?現在我在KLV,我想要刺激,你現在能過來嗎?我等你。”
朱七七氣得漲紅了臉,她大罵:“流氓!臭流氓!你去死!”
她狠狠發扔了電話。
“是誰的電話?說了些什麼?你幹嘛這樣生氣?”喬可風問。
“能不生氣嗎?那些男人都是流氓,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知道我的號碼不算,還知道我的名字!真他媽的莫明其妙!”朱七七說。
話音剛落,電話又再響。
朱七七不接了,管它響。
電話響了又響,響了又響。
喬可風把車子停在馬路邊,拿過朱七七的電話,這個時候電話鈴聲憶停了,喬可風按重撥鍵打過去。
又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他浪笑著說:
“朱七七啊?剛才是不是忙沒接我電話?看來你的生意挺不錯啊。忙完了吧?輪到我沒有?你快過來吧,我洗乾淨了身子,躺在床上等著你給我刺激呢。”
騷擾電話(4)
喬可風沉著聲音說:“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這個電話?”
那邊的男人聲音驚詫:“怎麼是個男的?朱七七的名字不像是男人的名字啊?靠,我不搞同性戀。”
“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這個電話號碼?你再不說,我可要報警了。”喬可風說。
男人在那邊悻悻然:“報什麼警?你不是在男廁的洗手間鏡子上留下你的電話號碼嗎?我不過是照了你這個電話號碼打過來。”
“哪兒男廁的洗手間?”喬可風問。
“夜色薔薇酒吧啊。”男人說。
放下電話,喬可風問朱七七:“最近你常常去夜色薔薇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