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怕影子歪!管那該死的傢伙怎麼想!哼,其實他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以風流男之心度正人君子之腹!”
許文希想笑。
朱七七的“以風流男之心度正人君子之腹”,倒有點水準,說出了他心聲。
許文希走後,朱七七越想越氣,喬可風這傢伙,怎麼能夠不間青紅皂白就亂冤枉她?她哪裡和許文希親熱啦?
那隻不過是意外!意外懂不懂?
她是喜歡許文希沒錯,但,那不過是喜歡,僅僅是喜歡而已。見不得,喜歡一個男人,就應該是罪大惡極。
到底忍不住,朱七七要找喬可風說清楚明白,如果沒說清楚明白,她總覺得心底裡像壓了一塊大石頭,這塊大石頭,讓她無法喘過氣來。
真的,喬可風怎麼能夠亂冤枉她?
喬可風的車子還在,估計這傢伙沒出去。可朱七七站在他房間門口,敲了大半天的門,都沒有反應。於是朱七七四周圍找,喬家太大,一時三刻找不到。
朱七七捉住了管家:“管家,你看到少爺沒有?”
管家說:“少爺?我沒有看到他。”
看到大廚師,朱七七又再問:“何叔,你有沒有見到少爺?”
“沒見到。”何叔說。
朱七七低聲嘟噥:“這該死的傢伙,死到哪兒啦?”一轉眼,看到伊曉莉遠遠的走過來,連忙跑過去:“哎,伊曉莉,你知道少爺在哪兒不?”
曖昧事件(5)
“少爺啊?”伊曉莉說:“剛剛我看到他在游泳池呢。”
“他在游泳池幹嘛?”朱七七問。
“游泳啊,還行幹嘛?”伊曉莉回答。
朱七七詛咒他:“靠!那傢伙幹嘛不遊著遊著,然後沉到水裡給水淹死?”
伊曉莉笑:“不會啦,少爺是游泳池健將。聽說,少爺在學校的時候,曾參加過學生運動會,得過獎牌。”
朱七七飛起一角眉毛:“咦?這傢伙還有這本事啊?我找他論理先!”
朱七七氣沖沖跑到游泳池。喬可風已游完泳,躺在游泳池旁邊的藤榻上,戴著一副墨鏡,在太陽傘下,懶洋洋地曬太陽。
朱七七“噔噔噔”地跑了過去。
她繃緊著臉,叉著腰,殺氣騰騰地站在喬可風跟前,距離他二十公分,歪著腦袋,一副流氓地痞的樣子,斜著眼睛看著他。
“喂——”
喬可風閉著眼睛,在那兒裝死,不鳥她。
朱七七又再嚷嚷:“喂喂喂!”
喬可風仍然裝聾作啞,仍然不鳥她。
朱七七聲音高兩個八度:“喬可風,你給我說清楚,剛才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話?”喬可風終於慢條斯理地問。
“你剛才說,‘下次你們要親熱,記得要關好門口!要不,乾脆去酒樓開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幹嘛冤枉我?我和許文希是清白的。”
“清白得在光天化日之下摟在一起?”
“喬可風,你思想好不齷齪。”
“齷齪人做齷齪事!做得出來,幹嘛怕人說?”
朱七七指了他鼻子,跳了起來:“喬可風,你——”
喬可風“哼”了一聲:“現在的女人,不要臉時都可以理直氣壯氣勢如虹了。”
聽聽,這是什麼話?朱七七氣極!終於忍無可忍,趁著喬可風一不留神,突然就用力,狠狠地掀起整張藤榻,往泳池推下去。
七七,你不快樂?(1)
水花頓時四濺,喬可風在慘叫中,就掉進池裡去。
看到喬可風那狼狽的樣子,朱七七剛才的怒氣就跑了個一乾二淨,心情變得無比的燦爛。趁著喬可風還在游泳池中折騰,她拍拍手,扮了個鬼臉,趕緊溜之大吉。
沒過多久,許文希便結束了家教。
倒不是因為曖昧事件,是許文希要答辯論文。
再沒過多久,一年一度的高考就來臨了。朱七七發揮超常,竟然考得不錯,分數線剛好踩線上一本,來個皆大歡喜結局。
因為分數不錯,在吃飯的時候,朱七七便試探著問喬老夫人:“夫人,我可不可以不報C大?”
喬老夫人說:“為什麼不報C大?”
朱七七小心翼翼回答:“我想讀外省。”
“理由!說說你的理由。”
“嗯。我不想做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