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一種很性感的,溼淋淋的感覺。
朱七七站了在花灑底下,開啟了水,沒有調水溫,而是直接衝冷水,冰涼的水落到身上,她不禁打了一個又一個哆嗦。
有失足少女心沒蕩婦膽(2)
真冷啊,這水,直冷到骨髓裡面去。
在“嘩啦啦“的水聲中,朱七七仰起頭來。
她想著她自己,就要把身體交給一個陌生的男人,就要結束她的聖潔處女生涯,不知為什麼,她忽然神經質的想笑,又悽惶的想哭。
媽的,萬惡的金錢!
無奈的人生!
朱七七在浴室裡面,用冷水洗了很久,很久。
久到帥男不耐煩了,在外面敲門:“快呀,你怎麼這麼久?快點!”
朱七七把花灑關了,用浴巾把身子一點點地擦乾。
她一邊考慮著,她是把衣服穿戴整齊了出去,還是直接把浴巾圍在身上就出去,抑或,是光著身子徑直出去?
想了想,想了想,朱七七還是有失足少女心沒蕩婦膽。
最後,朱七七還是把自己穿戴整齊了才出去。
外面的帥男已把衣服脫了,還好沒脫到少女不宜——還剩下一條內褲,沒把那風流快活的把兒顯擺出來。
朱七七走出來了。
輪到帥男走了進去。
很快,浴室裡的水聲響起來。
朱七七突然就後悔了。真的真的很後悔,後悔到要落荒而逃。
可又再次想到身上牛仔熱褲的屁股口袋裝的那幾張乾巴巴的不到五十的錢,朱七七很是猶豫,內心糾結得很。
到底要逃?或不逃?
朱七七的目光,無意中就落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椅子很隨意的放著帥男的阿瑪尼西服。
朱七七盯著西服,目光移不開了去,電光火石間,腦海裡湧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與其做“雞”,不如做賊!
哎呀呀,做賊!
朱七七咬了咬牙,伸出了我罪惡的魔掌,戰戰兢兢地翻著西服。
西服的口袋裡,竟然有一疊厚厚的錢,還有一條白金項鍊,閃閃發亮的鑽石墜子,裝在一隻精緻的盒子裡。
項鍊朱七七沒有拿,而是抓起那疊錢,想也沒想,就迅速塞進了自己的內衣裡。
有失足少女心沒蕩婦膽(3)
也許是因為激動,又也許是害怕,朱七七感到自己的血液一直往上湧,身體深處如同有一股熱騰騰的火花四處亂竄。
而朱七七整個人,很不爭氣的就如一隻驚慌失措的小鹿,忍不住的手腳顫抖起來,不能自抑。
浴室內,“嘩啦啦”的水聲還在響。
此時不跑,待何時?
朱七七如喪家之犬,拔腿就要逃之夭夭。
跑了兩步,朱七七想了想,又再折回頭來,抱起那捧嬌豔的玫瑰——這可是她長了這麼大,第一次收到別人送的花。
然後,朱七七趕緊溜之大吉。
在溜之大吉的最後一秒,朱七七看了帥男身份證的名字:喬可風。
朱七七抱著玫瑰,以不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衝下電梯,又再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衝出賓館,跑到對面的馬路。
“計程車!計程車!”
雖然說,坐計程車是一件無比浪費,又無比奢侈的事兒,但這個時候,安全第一對不對?逃命緊要。
朱七七想,萬一給那個叫喬可風的男人追上來,她就麻煩了。
估計藏在胸口的那疊錢不但要完璧歸趙,連她本人,也得請到警察局去,到時候會人財兩空。
很快有一輛紅色計程車開了過來,停下來。
朱七七趕緊鑽上去。
計程車司機問:“請問,要到哪兒?”
朱七七說:“城北的古城區。”
朱七七住的地方,在城北的古城區,這些租金便宜的房子,環境不好,地方亂而雜,就像某一個村莊角落。
那全是私人自己建造的房子,一幢幢,然後隔成一小間一小間出租,彷彿是貧民區。
十幾平米的單間配套,房子的空間像了小籠子,睡的地方和做飯菜的地方並排相連,沒地方放椅子,吃飯得坐在床上吃。
去衛生間蹲一次大號,那難聞的氣味就在小小的空間內飄蕩著,半天也揮之不去,那種悶熱與窒息,與地獄沒什麼兩樣。
有失足少女心沒蕩婦膽(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