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銀色鋼管前。
隨後,爬上了鋼管,在鋼管上忽上忽下地扭動著身子。
她半閉著眼睛,全身柔軟得像沒有肋骨,如藤蘿一般纏繞在鋼管上,瘋狂地搖著,不停擺動著優美的臀。
大卷的頭髮擋住了半邊臉,表情很是曖昧。
有人大聲吹著口哨,神情極為亢奮。
觀眾席中不少的男男女女,站了起來,尖叫著。
隨著激烈的重金屬音樂節奏,很多人不停地甩動著頭,扭動著身體,很陶醉,很瘋狂。
然後,朱七七便看到不遠處同樣落單的一個高個子的男人,坐在一個角落裡,一個人喝著悶酒。
燈光灰暗,朱七七看不清楚他長得是什麼樣子,只覺得他雪白的襯衣領格外的耀眼。
更耀眼的,是搭在旁邊那件昂貴的阿瑪尼西服。
朱七七之所以認得那是阿瑪尼西服,是因為白天無所事事的她在大街上閒逛的時候,無意中逛到一家阿瑪尼服裝專賣店門前。
櫥窗裡的那個高大塑膠模特,就是穿著與這件一模一樣的西服,上面16800的標價,讓朱七七的眼珠兒幾乎要掉下來。
有錢,這就足夠了。
朱七七的目標,是釣上一個很有錢的男人。
不管此男人,是老,或年輕——當然,有錢的長得帥的年輕男人最好,至少看上去沒那麼噁心。
朱七七咬了咬嘴唇,橫下了心,用了視死如歸的勇氣,很果斷地把身子挪過去。
她嬌笑著,嗲聲地問:“先生,可不可以請我喝杯酒?”
男人抬起頭來,眯縫著一雙眼睛,看她。
朱七七怔了一下。
這男人,二十七八歲的年齡,長得真他媽的好看,還真他媽的是帥男一枚,比那些電影明星還要他媽的養眼。
那烏黑的短髮下,是一張英俊而冷漠的臉,目光很深遠。
勾男處女秀(4)
而他的神情,卻是帶著許些落寞,這些憂鬱,許些冷酷,許些不屑。
他的鼻子高挺,嘴唇很薄,微微往上翹,有一種很高傲很孤清的氣質。
用一句流行的話來說:帥呆了,酷斃了!
朱七七艱辛地吞下一口口水,綻開著一個很白痴的傻大姐式笑容,重複剛才的話:
“先生,可不可以請我喝杯酒?”
帥男盯著朱七七看了一會兒,大概是笑神經不發達,他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
還好,帥男沒有拒絕,而是問:“喝些什麼?”
朱七七又再艱辛地吞下一口口水:
“嗯,喝什麼都可以,你請我喝些什麼,我就喝些什麼。”
——朱七七哪裡知道喝些什麼?這是她第一次來這種看似是天堂又看似是地獄,讓人醉生夢死的地方。
帥男又再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後揚聲:“waiter(服務員),給這位美女來一杯紅粉佳人。”
酒的名字還真的好聽,叫紅粉佳人。
用冰塊凍過的專用雞尾酒三角杯,裡面盛著粉紅色的酒液,上面隔了一層細膩的氣泡,聞起來很是芳香,喝起來有檸檬汁的酸,還有伏特加的辣,也有紅石榴糖漿的甜。
朱七七拿著酒杯,矜持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呷著“紅粉佳人”。
高高的座位上,朱七七一條腿微曲踩著踏板,另一條長腿則傾國傾城地顯蕩著,很不自覺的把胸前那兩團算不得大可也算不得小的肉,震顫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看,凡是女人的,想要變身,哪裡用得著畫皮?
無師自通,又身隨所至,一夕就風情萬種了。
一杯“紅粉佳人”還沒喝完,帥男的一隻手就搭上了朱七七的肩膀。
雖然是意料中的事,也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但朱七七還是驚了一下,身子僵著,笑容也僵。
舞臺上的豔女還爬在鋼管上狂野地跳著舞。
DJ煽情的喊話依然不絕:“繼續尖叫,舞動你的身體,跟她一起HIGH,不要停”
勾男處女秀(5)
帥男這個時候,把他身子貼了上來,與朱七七耳鬢廝磨,動作熟路自然,像是久經沙場,遊刃有餘。
再接著,帥男的嘴巴,一點點地伏了過來,湊近了朱七七的耳朵,熱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間。
他說:“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的意思,便是去賓館。
去賓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