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種英雄所見略同的感覺,頓時,三人之間的知己的感覺又進了一層。
常偉看著韋曾玄何曾根旭臉上疑惑的神色,見方問天何傅登橋兩人同時向自己點了點頭,便向著韋曾玄笑了笑,語氣極為輕鬆的說道:“老七,我們到這裡的目的是為什麼?”
“減緩敵人前進的速度,不讓這些重甲步兵在天黑之前到達柳葉谷!”這是眾人在極電峰既定的目的,也是在場之人都知道的目的,因此對於這個簡單的問題,曾根旭想也不想,立即就答了出來。
韋曾玄卻遲疑了一下,沒有回答。他經過今天與方問天的對話,已經有了一些經驗,知道自己的五哥已經變得和太子殿下一般,喜歡以曲折的辦法來闡明一個問題,這樣就可以引發旁人想著深層次的思考,所以,常偉這個看似極為簡單明瞭的問題,一定不會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果然,只見常偉笑了笑,沒有說話,傅登橋卻呵呵一笑,說道:“阿旭,你回答得不錯,可是這只是我們表面的目的,你可以想一下今天我們的根本目的。”說到這裡,他又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是一個粗漢子,天生沒有這根神經,還是不要去想了。”
傅登橋地說得很不客氣,在場的眾人,也只有傅登橋才有這樣的對曾根旭說話的資格和身份,就算是方問天這時候的身份在傅登橋之上,卻也不敢這樣對曾根旭說話,畢竟,曾根旭是登雲七寨之首。
韋曾玄聽了傅登橋的話,眼睛一亮,神色間露出了一種發現了自己喜愛的新事物的大喜神色,大聲說道:“我知道了!”他大叫之後,才發現大家的目光都注視著自己,心中一虛,吶吶地說不出話來。他本來在言語之上就有問題,雖在今天在方問天刻意營造的氛圍中表現得並不明顯,可是這是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之下,意虛情怯,老毛病自然而然的就又犯了。
方問天臉上帶著鼓勵的笑容說道:“好啊,既然已經想到了,那就說說看!”
方問天經過這大半天的時間,已經知道韋曾玄的智慧其實並不笨,只不過由於膽量或者一些其他的問題,使得他對自己有一種不自信的心態,在這種不自信的心態的支配下,很多他其實能想到的地方都不敢去想,就算是已經想到的地方,也不敢說出來,生怕自己弄錯了。
韋曾玄剪了方問天鼓勵的神色,不由得精神一振,膽量也大了起來,雖然還是遲疑了一下,卻也說道:“我——我想,老爺子所說的根本目的,就是要擊敗敵人。”說完,他又仔細的看了看眾人的神色,不知道自己答對與否。
只聽方問天猛地拍起了手掌,大聲讚道:“好,說得好,我們的根本目的,即使要擊敗敵人。”
韋曾玄臉上立即露出了一種成功的喜色,接著說道:“既然我們的根本目的是為了擊敗敵人,那麼,我們的一切行動都應該指向這個目的,儘可能的靠近和達到這個目的!”說到這裡,他猛地在自己的額頭上一拍,笑道:“五哥,我知道為什麼現在不立即走了!”
傅登橋何常偉聽得方問天對韋曾玄的答話大家讚賞,心裡不禁產生了一絲疑惑,不明白方問天為什麼這樣做,因為對於韋曾玄來說,這並不是一個很難的問題,可是當他們看到韋曾玄臉上那種成功的喜悅,以及現在順暢的話語,不由得有所悟,大感佩服。
要知道,他們和韋曾玄相處了二十幾年,卻衝來沒有想到從這方面在糾正韋曾玄的毛病,而方問天來到這裡還不到半天,韋曾玄就已經幾乎丟掉了結巴的毛病。雖說韋曾玄的結巴並不嚴重,可是在這極短的時間中,也是一種了不起的成就。
想到這裡,常偉立即笑著介面說道:“那好,你就說說我們為什麼現在不立即走。你今天的表現很好,如果這次再說對的話,我就親自下廚請大家大吃一頓。”
韋曾玄連忙介面說道:“此話當真?”
他這次介面得極快,好像生怕常偉反悔一般。
常偉笑道:“那是當然,不過若是你答錯了,那麼就該你下廚請我們大吃一頓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曾根旭哈哈笑道:“不錯不錯,這個發自很好,不管你們誰輸誰贏,,我都可以打牙祭!”
傅登橋也像年輕了許多,鼓勵道:“好,老七,加油,一定要老五做一頓好吃的。我也好久沒有吃過老五的烤野豬了。要是你答錯了,要我吃你做的菜,我這把老骨頭,只怕受不了你那臭手藝的折騰。”
眾人一起大笑起來。
韋曾玄大笑著說道:“我一定不會讓讓老爺子失望的,畢竟我也很久沒有吃過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