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內容與他自己毫無關係,只是在談論一件道聽途說的事情一般,只是這種鎮定如常的功夫,便不是常人所能達到的,天空武士,果然個個都非同一般!
商信秋的話音一落,就聽林風也是哈哈笑道:“照我看商大哥的這個問題是白問了,我想問天太子下在不是在考慮留不留下我們,而是在考怎樣留下我們。唉!誰叫我們今天處於弱勢呢!”
林雲哼了一聲,以他那慣有的聲音冷冷的接過話頭說道:“就算我們處於弱勢,要想將我們全部留下,只怕也不是那麼容易,恐怕這個代價你們付不起!”
林氏兄弟說話之時,奉世文也慢慢的移動自己的位置,向著他們三人靠了過去,這時候他們一方已經明顯的處於弱勢,只有聚在一起,才有一絲脫身的機會。曾根旭雖然與奉世文對峙者,但是他畢竟比奉世文弱上一籌,無法進行牽制,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奉世文移了過去。
而在這時,常偉和韋曾玄兩人才醒悟過來,也移動自己的位置,向曾根旭處會合。場中還站著的眾人,就以他們幾人的武功最弱,只有聚在一起,才不會讓敵人有機可乘。
方問天將一切均看在眼裡,暗暗一笑,上前兩步,與傅登橋兩人對奉世文等四人形成了前後夾擊之勢,說道:“畫月的五大高手,兩位林前輩佔據二席,商前輩又是黎刃的第一高手,如此重要的人物,你們說我會放虎歸山麼?殺了你們,就等於廢了畫月和黎刃的一條胳膊,這種本小利大的事情,實在是很難遇到的!”說到這裡,方問天笑了笑,這才接著說道:“至於說到代價,我認為並沒有你們想象中的大,這點小小的代價,我還是付得起的!”
商信秋和林氏兄弟臉色一變,聽方問天傅此說法,顯然是打算趁此機會殺了自己等人,看來今天要想逃出昇天,只怕機會不大了。本來今天三人上來,只是打算收服登雲匪首,照估計應該是花不了多少力氣的,誰知道出現一連串的意外,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這是他們之前想都沒有想過的。
只聽奉世文冷冷的哼了一聲,譏笑道:“哼!你都知道兩位林將軍和商王爺如此重要,那麼要是他們有了什麼事情,畫月和黎刃回放過你們暮雲麼?到時大軍壓境,憑你小小的暮雲,恐怕抵抗不了!”
方問天來回得踱了兩步,臉上的神色絲毫不變,心裡想道:“這姓奉的到還有些頭腦,懂得用畫月和黎刃來威脅我。”想到這裡,哈哈一笑,口中說道:“無論在什麼時候,一個國家的行為準則永遠是以利益為目標,莫說有夜天在牽制他們,就算沒有,你以為畫月和黎刃肯為了幾個死人而冒著丟城失地的危險麼?”
只聽傅登橋拍手嘆道:“一個國家的行為準則永遠是以利益為目標。說得真好,說得真好!只是這一句話,就將過於國之間的交往變化概括得入木三分,佩服佩服!”
嚯!
奉世文將摺扇收起,傲然說道:“狡辯!要是真有種的話,現在就殺了我們!”
在方問天與對方對話的時候,曾根旭、常偉以及韋曾玄三人已經向著方問天和傅登橋靠了過來,五人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以方問天和傅登橋為中心的小集體,和奉世文等四人對峙著,雖然因為在說話兒沒有動手,但是肅殺的氣氛早已瀰漫了整個極電峰。
而有琴聞櫻則單獨的立在一邊,離兩邊的人都以十米左右的距離,顯得頗為另類,如果是不知情況的人看過去,絕對不會知道有琴聞櫻與場中眾人是什麼關係。
聽了奉世文的話,方問天尚未回答,曾根旭已然大怒,大喝道:“你想死!容易得很!”
說著,從方問天的身後跨出一步,就想向著奉世文攻過去。誰知剛剛跨出一步,就覺得左側肩膀一沉,再也跨不出第二步。他回頭一看,卻見傅登橋的右手正搭在自己的左肩上,不由得急道:“老爺子,你”
登雲七寨向來以團結和守望相助而聞名,靠著這一點,這麼多年來登雲七寨面對多次圍剿都屹立不到,想不到混了這麼一個奸細進來,立即使得登雲七寨內訌起來。因此對於奉世文,曾根旭是恨之入骨的。
傅登橋向著曾根旭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不要衝動,現在的情況,應該是太子殿下做主了!你這般莽莽撞撞,成和體統?”
說完,將自己的右手收回。傅登橋身子高挑修長,而曾根旭則粗壯低矮,傅登橋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到顯得有點古怪。
一旁的常偉也說道:“是啊,大哥,先看看太子殿下怎麼說!”
曾根旭雖然處事魯莽,但並不是一個愚鈍之人,心裡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