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大腦一般,從心底透出一種幸福來。
而常偉著一邊聽著曾根旭與韋曾玄的爭辯,一邊低著頭沉思著,過了一會兒,就聽的常偉猛地抬起頭來,大聲說道:“我知道了!”
曾根旭和韋曾玄兩人猛地聽見常偉的大叫,一起停了下來,場中的環境立即從極鬧轉為極靜,一時之間,到讓眾人覺得有點古怪,而大家的目光也就一起看想了常偉,臉上充滿著疑問。
方問天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將眾人從那種古怪的氛圍中拉了出來,然後問道:“常偉,你說你知道了什麼?”
常偉在登雲七寨中長期充當智囊的腳色,對於眾人都看過來的目光倒覺得沒有多大的不適應,面向著眾人剛剛極目遠眺的那條上極電峰必經的小道,上前一步,這才說道:“剛才不只是大哥還是老七說過,一個人走路乾乾淨淨,五千人走路灰塵滿天,是不是?”
曾根旭哈哈一笑,說道:“哈,這是我說的!”
韋曾玄想要說話,但是這時候卻又說不出來了。同時心裡暗暗奇怪,自己平時說話總是不太順暢,有輕微結巴之嫌,但是剛剛與大哥比賽的時候,居然說得極快,絲毫不處下風,好像說話時根本沒有經過大腦一般,這是怎麼回事?現在自己想說,卻又不順暢了。
常偉沒有注意到韋曾玄那一點點的神色差異,仍然面向前方的說道:“就從大哥剛剛所說的那句話,我就知道了太子殿下為什麼知道敵人已經來了。”
常偉側過頭來,見傅登橋、曾根旭和韋曾玄都凝神的聽著他說話,看樣子是十分想知道答案的,而方問天卻面帶微笑的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鼓勵。方問天的這種神色,頓時使得常偉信心大增,指著那細細的山道說道:“從我們這一邊看過去,由於有崖壁的阻擋,只能看到這條小道的短短的一段,不能看到崖壁的背後,但是,五千人走路塵土飛揚”
聽到常偉說到這裡,傅登橋、曾根旭以及韋曾玄的神色一動,齊聲說道:“看飛揚的塵土?”
常偉看了一眼方問天,見方問天沒有說什麼,便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們看那邊。”說著,伸手向著前方一指。
眾人順著常偉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在崖壁的背後,果然又一股塵土飛揚在半空之中,在空著緩緩的變化著。眾人目力不若,那飛揚的塵土也不少,雖然現在還在那崖壁之後,但是卻也看得清清楚楚。
傅登橋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傢伙,打了一輩子的仗,居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看來這一百年都白活了。”
曾根旭也高興的大笑道:“這個好!這個好!以後將少用許多人做斥侯了。”
這時,方問天突然拍起手來,微笑著說道:“不錯,各位所說的都正確了。那麼,你們還能否從這些飛揚起來的塵土之上再看出點什麼來?”
眾人聽得方問天如此說,便又將注意力放在了那些塵土之上,都沒有說話。他們心裡都形成了一種觀念,方問天既然這麼說,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的。
過了一會兒,曾根旭忽然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有點無聊的說道:“塵土就是塵土,還有什麼看的。”
常偉這時卻神色一動,嘆道:“果然是精銳部隊!”
傅登橋和韋曾玄兩人也一起說道:“厲害!”
曾根旭聽的三人如此說,立即就知道三人從塵土中看出了名堂,他不好去問傅登橋,立即拉著常偉說道:“老五,你看出了什麼,快點告訴了,我看了半天也覺得沒有什麼啊!”
常偉微微一笑,指著前方說道:“大哥,你想一下,一般來說,塵土飛揚起來應該是散亂不堪,毫無規律的,可是你看那崖壁後升起來的灰塵。”
曾根旭聽了這話,立即仔細的觀察過去,只見那飛揚起來的塵土果然有點不一樣,一股一股的升起來,顯得非常的有次序,就好像這些灰塵本身就有智慧一般,排的整整齊齊。曾根旭帶著疑惑的聲音小聲地說道:“果然有點古怪!為什麼會這樣?”
常偉道:“能產生這樣有規律的飛揚塵土,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走路的人的步伐極為整齊,沒有絲毫的雜亂。大哥,你想想,五千人在那樣的小道上行走,在步伐上居然仍然保持著整齊劃一,這可不是一般的部隊能辦到的。”
曾根旭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神情卻漸漸的凝重起來。他雖然在只會方面沒有常偉靈活,但是也是多年征戰沙場的人物,自然知道一個部隊紀律的重要性,幾乎可以這樣說,一個部隊紀律的強弱幾乎就等同於戰鬥力的強弱。
而傅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