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壯志,又有看透一切世情的心靈。
這是怎樣深邃的一個人啊!
方問天隱隱的覺得,作這首詞的人就是奉世文口中所說的主公,而這個人,也將是自己的一個大敵。想到這裡,方問天不由得一陣興奮。
人死燈滅一場夢,唯有留其名,萬世無盡窮。
能與這樣的人為敵,也不枉來這世間走一遭。
山風輕輕的吹拂著,將極電峰上僅有的幾棵松樹吹的沙沙作響,著聲音本來不大,但是在著寂靜的環境中卻顯得格外的刺耳。
方問天緩緩的回過頭來,眼見傅登橋、常偉等人還沒有從剛剛的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顯然,奉世文口中的五千重甲步兵使得這幾人吃驚不小。如果抱著這樣的心態去交戰,就已經敗了九成九。想到這裡,方問天說道:“常寨主,我對這個什麼重甲步兵不熟悉,請你估計一下,如果我們這些人對上五千重甲步兵,勝負的機率如何?”
在這幾人之中,除傅登橋之外,就以常偉最為沉著冷靜,思緒慎秘,因此方問天首先問到了常偉。
常偉先看了一眼傅登橋,見傅登橋也回過了神來,卻沒有任何表示,便低下頭,沉吟了一下,這才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這些人對上五千重甲步兵,本來連一成的機會都沒有,不過現在既然有琴姑娘是神級武士,那麼我們的機會就大大的增加了。”
曾根旭喜道:“那麼我們有機會贏了?”
曾根旭性格魯莽,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剛剛對上奉世文的時候,神色也絲毫不變。這時候居然露出了這樣的神色,看來畫月的重甲步兵的確不同一般。方問天不由得想起了暮雲的城衛軍,如果以城衛軍的實力,要向消滅在場的眾人,只怕五千之數仍然不夠,畢竟一個神級武士就太厲害了。
常偉看著曾根旭,沉著臉,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緩緩的伸出了五個手指。
曾根旭臉色一變,說道:“只有五成機會?”
常偉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只有五成機會!”停頓了一下,他在接著以沉重的聲音說道:“我所說的這五成機會,是指就算我們可是殺光那五千重甲步兵,恐怕也只有有琴姑娘能活下來!”
這一下連方問天的臉色也變了,要知道,一個神級武士基本上是可以相當於近十個頂級天空武士,相信常偉也知道這個情況,可是他居然也這樣說,想到這裡,方問天不由得問道:“常寨主,畫月的重甲步兵有這麼厲害麼?”
常偉看了方問天一眼,沒有說話,然後看向了傅登橋。
傅登橋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說道:“晚天五國中,各有自己頗具特色的軍隊。暮雲的城衛軍修煉鬥氣,身手極佳,人人均能一以敵十;夜天的閃電輕騎,來去如風,防不勝防,是打急速戰的好手;黎刃的重灌騎兵,攻擊能力晚天第一,幾乎沒有什麼軍隊可以和他們正面相抗;畫月的重甲步兵,防守陣型,防禦能力,均無與倫比;龍安的弓箭手,百發百中,遠端攻擊力極強。這五國的的這些特色部隊,均是五國數百年來的結果,由於各國的實際情況各不相同,其他的國家想要學去,那是沒有可能的。”
方問天聽了傅登橋的這些話,不由得愣了愣。他雖然看了父親方正校留下來的一些資料,但是這些資料都是雲暮雲直接相關,對於其它的國家的情況,他是瞭解的極少的。現在聽了傅登橋的話,他這才知道,原來晚天的其它國家也各有自己的精銳部隊,實力並不下於暮雲的城衛軍。
只聽傅登橋繼續說道:“雖然這五國的這些軍隊的實力相差無幾,但是對於一些高手來說,最不願意面對的卻是畫月的重甲步兵。”
其他人都默然無語,顯然懂得傅登橋的話是什麼意思。方問天卻聽得有點莫名其妙,不由得問道:“既然這些軍隊的實力相當,那為什麼最不願意面對是畫月的重甲步兵呢?”
曾根旭大聲的介面說道:“太子殿下,你不知道,這些奶奶的重甲步兵,個個都穿著烏龜殼,極為耐打,很多時候都打不死!”
方問天一呆,曾根旭說得不清不出的,他也就聽的不明不白的。
只見常偉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方問天一眼,顯然在奇怪方問天如此精明的人,居然不瞭解畫月的情況,然後他才說道:“太子殿下,這些重甲步兵,人人都身著畫月特製的盔甲,防禦效能十分的好,力量稍微輕一點,都無法對其產生傷害。對於這樣的敵人,每一招都必須盡全力下重手,功力再高的人,也無法堅持多久。”
方問天恍然大悟,心想這些人修煉的是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