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根旭呼的一聲站了一起來,哼了一聲說道:“說的可真是漂亮,老四,我曾根旭子人沒有你這樣的胸懷,我只知道我與畫月不共戴天,要我放棄報仇,嘿嘿,想都別想!”
常偉也慢慢的站了起來,沉聲說道:“我們登雲七寨中的兄弟,大多與畫月、黎刃有血海深仇,一個人若是連血海深仇都可以忘記,那麼他不是最偉大的君子,就是罪無恥的小人!我登雲七寨的兄弟,既然做了強盜,打家劫舍,自然不是什麼君子:可是,我們七寨中的兄弟個個都是英雄好漢,絕對不做最無恥的小人!”
他的話音一落,周圍的漢子都跟著喝彩起來,大聲說道:“對,我們不是君子,卻更不是小人!”
李松的臉色卻變得很是難看,常偉剛剛說得好象是一個道理,沒有對誰指名點姓,可是他李松剛剛說自己拋棄仇恨,常偉就說這樣做的人不是君子,就是小人,若是自己是君子,那是誰也不會信的,那麼,常偉的話顯然就是在罵自己是小人了。
“哎——”
一聲輕輕的嘆息在眾人的喝彩聲輕輕的響起,在如此喧鬧的喝彩聲中,這一生輕輕的嘆息卻清清楚楚的傳入眾人的耳中,那種突兀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寂靜的環境中響起的嘆息一般,十分引人注目,周圍的喝彩聲立即安靜了下來。以這安靜的速度來看,這以聲嘆息的效果顯然要比剛剛李松的大聲呼叫要好得多。這發出嘆息之人的功力顯然也要比李松高得多。
眾人順著嘆息聲的來向望去,卻見發出嘆息之人卻是奉世文。
曾根旭等四人臉色一變,顯然他們沒有想到奉世文的功力居然如此之高,遠遠得高出了他們以前的所知,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