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級天空武士,只不過他們四人隱藏的極好,一般人只怕不容易看出來!”
有琴聞櫻向方問天說話的時候,臉色紅彤彤的,充滿了春意盎然的笑容,就好像在和方問天說著什麼甜言蜜語,將一個滿含春qing的少女的神情表現得淋漓盡致。周圍的人都看到了有琴聞櫻向方問天說話,卻沒有一個人想得到有琴聞櫻說的居然是這個。
方問天臉上露出一點點若隱若現的迷醉的神色,心裡卻是一驚,他的確沒有看出這裡居然還有四個中級天空武士,若不是有琴聞櫻提醒,只怕真的會被這幾人給矇騙過去。他半眯著眼睛,眼角的豫光向著奉世文的方向瞄了過去。他這時是有意察看,立即將站在奉世文身後的三人給找了出來。
這三人,一個頭發花白老頭,一個五十幾歲的壯漢,還有一個也是五十幾歲高高的瘦子,都是相貌普通,弱不是有意,還真是難以注意到他們。
方問天悄悄的觀察著那三人,其他的人卻在悄悄的觀察著他和有琴聞櫻,見了他和有琴聞櫻親密的神情,右邊的三人露出了輕蔑的微笑,那李松看著有琴聞櫻的雙目還冒著異樣的光芒,讓方問天好生火大。而左邊的幾人卻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他們極任何方問天同行了一段距離,印象中方問天不是這樣的人。
就在幾人神色各異的時候,常偉接過李花仲的話頭問道:“照二哥這麼說,二哥一定對我們七寨將來的出路有了一定的想法,說出來聽聽吧!小弟也認為現在時局大變,我們七寨是應該找一個明確的出路了。”
常偉的話音一落,其餘的六位寨主都是一愣,不同的是,左邊的三人臉色變得很難看,右邊的三人的臉上卻露出了喜色。
除了方問天和有琴聞櫻這兩個外人,其他的人都知道,這一年中,七寨之間的裂痕越來越大,分成了明顯的兩派。天平、清平、牟池、雙堰為一邊,紅樹、三方、梁灣為一邊。由於紅樹山寨比其他山寨要強大一些,因此形成了勢均力敵的局面,若是常偉突然改變立場,這種均衡的局面將立即打破,其影響對七寨來說,實在是不可估量。
奉世文精神一振,臉上雖然以就顯得那麼平靜,但是目光仲卻透露以隱隱的喜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一宿,說道:“大家知道,晚天五國之中,畫月、黎刃和龍安結盟,夜天和暮雲結盟,兩個集團互鬥了二三十年。以前他們勢均力敵,我們登雲七寨才可以在他們的夾縫中生存,而現在情況不同了。”
他頓了頓,先看了看還未醒過來的傅登橋,再看了看眾人,見所有的人均認真的聽著自己說話,心裡不由的暗自滿意,接著說道:“自從三個月前布霞平原一戰,暮雲只剩一城,實力大減,已在亡國的邊沿。夜天雖然看起來還很強大,但獨立難支,恐怕也敵不過其他三國的圍攻,敗亡看來也是早晚的事!因此,在這關鍵的時刻,我們應該未雨綢繆了!”
當他說到“暮雲只剩一城,實力大減,已在亡國的邊沿”的時候,目光轉向了方問天,卻見方問天神色平靜,好像暮雲與自己毫無關係一樣,不由得暗自奇怪,不知這個暮雲太子是真的無知呢,還是比想象中來得深沉。
曾根旭沉著臉問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是關鍵的時刻,我們不是一直過得很好麼?”
奉世文胸有成竹的說道:“大哥,不知你想過沒有,我們登雲七寨雖然有七個寨子,可是七個寨子加起來也就兩千三百人左右,比起那五國,就算是現在最若的暮雲,我們也遠遠不如。登雲山脈連綿四百多公里,穿過了晚天五國中的暮雲、畫月、黎刃和龍安。以前他們騰不出手來,也不願意在我們身上消耗兵力,所以我們才沒有給滅掉!而不久的將來,他們就有空了,我們也就遭殃了!”
李松拍手讚道:“二哥,說得好!”
他雙手拍的啪啪作響,但是見七他的人冷冷的看著他,沒有說話,他不由得有尷尬的一笑,停下手來。
四周的環境一時之間安靜了下來,就連最持反對立場的曾根旭和李花仲兩人也覺得奉世文說的有道理,無法進行反駁。
此時山裡的霧氣已經完全消散,太陽高高升起,灑下溫暖的陽光,讓人覺得好生的舒服,難怪傅登橋躺在楠木大椅上睡的如此舒服。
“那麼二哥,你說該怎麼辦?”說話的輕聲輕氣,有點像小孩子,讓人一聽就知道是那靦腆的大個子——韋曾玄。
奉世文環視了一下四周,自信的一笑,說道:“我半年前就開始想這個問題了,我覺得,我們應該趁此機會投向畫月,路子我已經搭好了。當然,如果能有一件禮物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