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看得出流風歌舞臉上的紅霞,方問天不由得怦然心動。流風歌舞和有琴聞櫻雖然都是神級武士,又都有著一種奇特的氣質,而且很明顯都來自那個什麼秘境。但是兩人之間有著截然不同的特點。
有琴聞櫻給人一種飄忽的感覺,一種讓人無法琢磨,卻又忍不住想要揭開面紗的衝動,總的來說,那是一個迷人的妖異。而流風歌舞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這種氣質中讓人不由得產生一種敬服,好像凌然不可侵犯。
現在流風歌舞露出了這樣的神情,她平時表現出來的那種凌然的氣質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轉而是一種正常的小兒女的姿態,卻另有一番風味。
方問天看得不由得呆了呆。
不過流風歌舞畢竟不同一般,嬌羞的神色瞬間恢復了正常,看著方問天,輕輕地說道:“陪我走走好麼?”
對於這樣的要求,是男人都不會拒絕。
兩人順這花園中的小徑緩步而行,方問天覺得好像又回到了昨天早上在登雲山中的情景,只不過當時流風歌舞身上自然流露出來的氣勢自己都覺得無比的壓力,而現在自己幾乎感覺不到那種壓力,顯得輕鬆寫意。
這樣的情景,方問天覺得從心裡產生了一種舒服。
“聽說太子殿下今天早上遇到了一個侏儒的襲擊?不知道是也不是!”流風歌舞與方問天並排而行,淡淡地問道。
方問天微微一愣,不知道流風歌舞說這件事情幹什麼,不過他還是回答道:“是的!”
流風歌舞停了下來,看著方問天說道:“太子殿下居然能在控天御奴刀下全身而退,真是讓人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方問天不由得一驚:“控天御奴刀!”
如果方問天不知道那個侏儒所用的刀是控天御奴刀,那也就沒有什麼,但是現在聽得流風歌舞也知道這把刀是控天御奴刀,方問天就更加地確定了一件事情,這個流風歌舞絕對是秘境中人。
流風歌舞神色間露出了驚訝,問道:“你也知道控天御奴刀?你是怎麼知道的?晚天島上的人應該不可能知道才是!”
方問天心裡不由得暗叫糟糕,只好苦笑道:“知道一點!至於從哪裡知道的,這個卻是不能說!”說到這裡,方問天的臉上露出了嬉笑的神色,笑嘻嘻地說道:
方問天雖然這麼說,但是他心裡卻知道這是當然不能說的。否則的話,只怕就要扯出有琴聞櫻,那樣一來,話題就長了。而且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呢。不過方問天也知道流風歌舞應該不會為了這一個原因揭下自己的面紗的。就算流風歌舞真的揭下了自己的面紗,方問天也沒有將話說死,到時候自己耍賴,也有一個早就留下的餘地。
流風歌舞仔細的看了一下方問天,眼神中帶著一絲笑意,說道:“看來剛剛林濤說你具有狐狸般的狡猾,果然不錯,就這一句話也留下了漏洞。”說到這裡,她停了一下,帶著笑意的眼睛又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接著說道:“如果不是我仔細的調查過你,我真懷疑你是我們秘境中人!”
方問天神色微微一變,說道:“你調查我!”
方問天語氣生硬,明顯的頭露出了不滿,無論是誰,知道有人在調查自己,也已經會不滿的,一般來說,只有對敵人才會好好調查的,如果是朋友的話,直接去問就可以了,或者是根本不問。
流風歌舞微微一笑,輕輕地罵道:“大男人還這麼小氣!”然後她轉身向著前方緩步而行,順手拉過了旁邊的一朵粉紅色的小花在鼻子邊聞了聞,同時口中解釋道:“我調查你,只不過我覺得十分的好奇。要知道,昨天見到你之後,發現你與傳聞中完全不一樣,自然要好好的研究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流風歌舞雖然沒有道歉,但是她出口解釋,其實已經是道歉了。一個神級武士向自己道歉,那已經是很難的事情了。
方問天心裡自然明白這一點,神色恢復正常,笑道:“那研究出什麼結果沒有!”
流風歌舞白了方問天一眼,眼神中依然帶著好奇,說道:“其實這才是我最奇怪的地方,我自問我的調查應該沒有什麼遺漏,但是卻始終無法知道你的那一身奇怪的武功從何而來,就好像是前幾天突然得到的一般。”說著,她口風一轉,說道:“對了,請殿下將與控天御奴刀戰鬥的情景與我說一說吧!”
方問天心理說道:“你如果能調查道那才怪!就連我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自己的這個秘密,只怕這一身都無法與人說了!就當是上蒼給我的恩惠吧!”
他心裡想著,空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