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問天和傅登橋兩人聯手,卻也被黃大潤打得毫無招架之功,而黃大潤所依靠的就是一柄控天御奴刀。
當日如果不是有有琴聞櫻在,只怕自己等人沒有人能治得住他。
今天這柄控天御奴刀到了白髮侏儒的手中,其威力比起黃大潤來說,簡直不可同日而語,如果不是太子殿下不知道為什麼武功突飛猛進,自己這些人只怕都難逃劫難。
從種種跡象來看,今天的這個蒙面人應該就是黃大潤,那個白髮侏儒是他的什麼師傅,這倒是有點怪了,這人的形象這麼怪異,如果晚天大陸有這樣一個高手,自己應該聽過才是,可是為什麼自己從來沒有聽過呢!
方問天也在思索著,他首先想到的是秘境,但是他對秘境所知甚少,當然也就不知道這個白髮侏儒的來歷,如果有琴聞櫻在這裡,大概就可以知道一二。方問天猛地又想起了餘寡僧,寡僧雖然只是鏡海宗的外門弟子,但是也有可能知道一點訊息,找機會倒要好好的問一問。
方問天無聲無息的走了幾步,心裡卻隱隱的覺得分為有點不對,好像有很多雙目光同時集中在自己的背上,叫他覺得有點不自在,他猛地回過頭來,只見自己獨自站在前方,其他的人都站在自己的身後,目光怪異的看著自己,眼神中隱隱的頭露出一種崇拜,那是對強者的崇拜。
方問天覺得莫名其妙,站定身子問道:“怎麼了?你怎麼不走了?”
夜無涯和其他的眾人對望了一眼,然後上前一步,看著方問天嘆了一口氣,說道:“問天,剛剛你展現的武功,已經遠遠的超出了我們的層次,這就是神級武士的力量麼?”說到這裡,他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這才說道:“昨天下午你與我一戰,沒有盡全力吧!如果你使用上今天的小半力量,我早就已經大敗而回了!”
方問天立即恍然,自己剛剛表現出高強的實力,對於在場的所有人都起了震撼的作用,他知道,現實世界中對於智謀的運用向來是不大看得起的,而對於強大的武力卻有著無比的崇拜,所以現實世界的人都拼命的提升自己的實力,基本上可以這麼說,只要有海洋武士的實力,身份地位就已經是極為高貴了,天空武士很少,扳著手指頭都可以算出來。
而神級武士,傳說中在晚天是不可能存在了,現在自己達到這樣的實力,對於他們來說,震撼力當然是非同小可的。
只聽夜無涯繼續帶著讚歎說道:“想不到你已經找到克服神級大限的辦法了,晚天幾千年的難關,你居然能克服,我實在是佩服!”
夜無涯一說話,其他的幾人也就稍稍地回過神來,有點尷尬的看著方問天,都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他們都知道,這樣直丁丁的看著別人,那是非常不禮貌的事情。
方問天也不好回答夜無涯的話,畢竟他不知道什麼是神級大限,只好轉移話題,向著他們笑了笑,說道:“好了,大家也別發呆了,我們走吧,不然可要耽擱時間了。”說完,他和夜無涯這才並排而行,緩緩地前進著,但是他的心裡卻升起一個疑問:“我一把火燒了畫月五千重甲步兵,黃大潤恨我入骨,倒是十分正常的,但是他當時在登雲沒有認出我,現在又是怎麼找上我來報仇的呢?”
到現在為止,知道自己與登雲七寨有聯絡的只有昨天晚上開會的幾人,想到父親方正校的手記,方問天知道,榮道絕對可信;邊東隱自己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有榮道和餘寡僧作保,應該也沒有問題;鄧中恆和李文典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姚照人的大哥死於畫月之手,對畫月極為仇恨,也沒有問題。
這就怪了,實在沒有旁人了!
他想了一下種種的可能性,卻實在是理不出頭緒,搖了一搖頭,不再去想了,又轉頭對夜無涯說道:“無涯表哥,你不要想歪了,其實我的武功也是昨天晚上才做出突破的,要是昨天我遇到了那個白髮侏儒,只怕我是死定了。”說到這裡,方問天心裡暗暗的吃了一驚,的確,如果黃大潤和他的師傅昨天來的話,自己絕對沒有辦法逃出生天。“所以昨天我基本上是盡了全力的。”
夜無涯好像沒有聽到方問天的解釋,抬頭看著天空,自言自語的說道:“現在我才知道自己實在是太過自大了,天下的高手如此之多,那個白髮侏儒不說,隨便出來一個蒙面人,我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後面的常偉以及葉長生等七個龍衛也一陣沉默,深深地感覺了自己的不足。今天的戰鬥對他們觸動極大,尤其是那七個龍衛,平日裡都在為自己的武功感到自豪,但是面對今天的這種情況,自己和廢物差不多,完全沒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