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好奇了,不知道方問天做了什麼,連林濤都露出了這樣的神情,只林濤的神情以及那毫不掩飾的殺意,方問天所做的事情只怕就非同小可。
方問天直接面對林濤的壓力,神情絲毫不變,淡淡地說道:“既然李老將軍問的是林濤太子,還是請太子殿下說出來吧!”
茶几顫動的越來越劇烈,但是在酒杯卻好像連在了小几上,沒有意思的跳動,就連酒杯裡的酒,也沒有一絲浪出來,讓人感覺十分的怪異。過了一下,小几又突然不動了,靜靜地放在了方問天的面前,就好像從來沒有動過。
林濤啞然一笑,神色也恢復了正常,看著李季奇說道:“李老將軍可能不知道,就在前天晚上,問天太子在登雲山脈的極電峰,率領兩三百的登雲七寨的盜匪,滅了我畫月五千重甲步兵,只有領兵的黃大潤將軍重傷而回!”
除了方問天和常偉之外,大廳中的眾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心裡都明白,畫月的五千重甲步兵,那意味著什麼。同時,眾人也大概明白了常偉為什麼會在這裡的原因。
李季奇的臉色不由得一變,然後哈哈乾笑了一下,說道:“林濤殿下怎麼知道這就是問天太子的手筆,要知道,登雲七寨的人才也是不少!”
眾人聽他笑得不太正常,都知道他現在心裡十分的激動,如果以前李季奇還不怎麼講方問天放在眼裡的話,那麼現在他的心裡就已經有了一絲懼意,只好靠大笑來掩飾心裡想法。
林濤說道:“登雲七寨是有一些人才,但真正算得上人才的,只有極電破天傅登橋以及常五寨主,偏偏這兩人都不是狠毒的人。李老將軍,你知道我畫月的五千重甲步兵是怎麼被滅掉的麼,很簡單,一個封閉的環境,一把熊熊的烈火就可以了。”
眾人有一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用林濤多說,其他的眾人已經可以想到了。
眾人將目光看向了方問天,那目光中的神色十分的複雜,有幾分佩服,有幾分鄙夷,更多的卻是震撼。從這種震撼之中,方問天可以看得出,這些人依然想象出五千人被大火焚燒的情景,說實話,就連方問天自己現在想到當時的情景,心裡也不由得不舒服。
而李季奇眼中的神色更是閃爍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著眾人的反應,方問天知道如果自己還不說話,那麼自己就被這個畫月太子完全擊敗了,好在他心裡早就有術,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天下征戰對敵,與其它的治國方式截然不同,只有一個評判的標準,那就是勝敗。無論任何人在當時的情況之下,只怕頭腦中也只會想到如何去取勝。如果當時腦子中還有半點憐憫之心,那純粹是將自己往死亡的道路上推。”
說到這裡,方問天看著林濤,眼神變得與剛剛的林濤一樣,一種凌然的氣勢直逼林濤,冷冷的說道:“林濤殿下,說到這裡,我倒是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下,畫月的‘七子還家’計劃在十幾年前便施行了,可真是大手筆,趁著現在各國的頭面人物都在,可否給我們詳細的講一講!”
方問天這時候將“七子還家”計劃將初,一來可以轉移眾人的注意力,二來也可以借各國的力量,對畫月施加一點壓力。方問天知道,晚天大陸的人可不想自己夢中的那樣,對於自己活活燒死五千人,這些人一時之間還是不太能接受的。
只見眾人臉上一種茫然,都不明白方問天所說的“七子還家”到底是什麼,不過看到方問天的神情,只怕不是小事,而且還和各國有關。眾人的注意力不由得集中在林濤的身上。
現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林濤和方問天這兩個太子,雖然是初次見面,卻好像是老對手一般,之間的矛盾,彷彿一觸即發。
林濤聽了方問天的問話,神色微微一變。其實他今天親自來到這裡,除了想看看這個神秘的暮雲太子方問天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要探查一下,看看“七子還家”計劃洩露沒有。當時奉世文、商信秋等人在極電峰被殺,上面的情景畫月方面無人知曉,而這個計劃對於畫月來說又十分的重要,必須要了解清楚,好作相應的對策。
林濤果然不同凡響,神色在一瞬間便恢復了正常,自信的說道:“‘七子還家’?對不起,我實在不知道問天太子你說的是什麼,在我的記憶裡,好像沒有這個東西!想必是太子殿下你意想的吧?”
剛剛林濤臉色一變,雖然只在短短的一瞬之間,但是也沒有逃過方問天的眼睛,方問天知道這個林濤肯定知道這個計劃,現在他在這裡矢口否認,自己手上沒有證據,卻也不好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