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問天實在沒有信心接得下去。
刀奴兒聽了流風歌舞的話,那醜陋的臉龐微微一變,然後嘎嘎的一笑,說道:“晚天只是遠古留下來的傳說,你也相信?再說,我已經融合了刀奴,完全可以在這裡自由施展力量,不由晚天的影響,可以說,晚天島正是我的天堂,我又何必要離開這裡!”
方問天在一旁聽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流風歌舞和刀奴兒再說些什麼。晚天他倒是知道的,不就是晚天大陸麼?對了,晚天大陸之外的人稱之為晚天島,但是,聽流風歌舞的話,什麼逃不過晚天的感知,怎麼讓人覺得怪怪的。
流風歌舞嘆了一口氣,帶著一絲憂慮的語氣緩緩地說道:“如果是以前,或許我也無法肯定地說晚天一定存在,但是現在,卻已經是一個不容置疑的事情了!你還是不要抱著僥倖的心理了!再說了,就算晚天不理你,惹出了俄米勒,你也不是對手!”
方問天聽到流風歌舞提到俄米勒,心裡不由得微微一動,俄米勒他是知道的,這時再登雲山脈和奔狼原之間俄米勒森林中的一個神秘的部族,大敦子就是俄米勒人。
想到大敦子,方問天這才想起,自己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過大敦子了,這幾天自己一直處在高度緊張之中,倒真的沒有注意到這個俄米勒人了,當時自己將她留在暮雲王宮,今天也沒有看到他出來,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刀奴兒看著流風歌舞,那死魚一般的眼神之中閃過一道輕蔑,緩緩地將自己的身子落了下來,以他那破碎金屬般的聲音說道:“俄米勒麼?他為了躲避晚天的探查,躲在俄米勒森林中不敢出來,我只要不踏足俄米勒不足的範圍,又有何懼!至於你說的晚天,經過了這近晚天的時間,難道你還相信這種神話般的傳說麼?”
方問天不由得大奇,這個俄米勒難道是一個人麼,怎麼他們說得這麼奇怪。
不過方問天並沒有插話,剛剛由於刀奴兒的壓力,不知道什麼原因,真氣不由他控制的在體內高速執行,雖然使他的實力在短時間內大大地增強,但是這時候聽下來之後,他才發現真氣消耗得厲害,就在這片刻時間裡,就已經消耗了小半的真氣,如果不趕快恢復真氣,只怕自己撐不了多久。
流風歌舞淡淡地說道:“你不覺得奇怪麼?我是蒼生太平流的弟子,而你正邪合一刀是控御宗的寶物,為什麼我會來這裡管你們控御宗的事情?要知道,控御宗的控天心法對你可是有剋制作用的。”
刀奴兒冷冷地說道:“你們蒼生太平流出了名的愛管閒事,來插手我們控御宗的事,那也不是什麼好奇怪的事情!”
方問天靜靜地站在流風歌舞的身旁,沒有說話,說實話,流風歌舞和刀奴兒的對話,方問天只聽得雲裡霧裡,半點也不明白,就是想插話,也插不上話來。
而另一邊的雲破風也靜靜的沒有說話,只不過他手中的小刀在手中不聽得翻騰,越來越快,一道道安靜有翻騰得刀上發出,劃破空氣,產生了嗤嗤的聲響。
方問天忽然想到,看這個雲破風的功法,與流風歌舞毫無共同之處,雖然他也是一個神級武士,卻明顯不是蒼生太平流的人,不知道他又是秘境中哪一個宗派的人。從這個雲破風小刀翻騰的手法上來看,這人絕對是一個靈巧性的高手,可惜自己對秘境的瞭解實在是太少了,不然的話,應該可以猜出他的來歷。
想到這裡,方問天不由得又想起了有琴聞櫻,有琴聞櫻已經離開兩三天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是不是已經離開了晚天。
流風歌舞聽了刀奴兒暗帶諷刺的話語,毫不在意,淡淡地說道:“你這次可是猜錯了,其實我這次來到晚天之前,並不知道控天御奴刀在晚天,畢竟對於我們秘境中人來說,沒有絕對的必要,是不會來晚天的,刀奴兒本來就是一個頂級的黃神級高手,到了這裡,他想保持神級高手的力量,只怕也費了不少的心血!”
刀奴兒哈哈笑道:“你說得不錯,刀奴兒這麼多年來全靠我的御奴心法的支援,才沒有重新落迴天空武士的境地,不過他的功力也已經衰減得差不多了,還好最終與我融合了,不然的話,再過兩年,他便沒有機會了。”說到這裡,他的神情異動,一雙詭異的眼睛閃動的詭異的光芒,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說道:“對了,你既然不是來找我的,那麼你來晚天島幹什麼?這裡可不是秘境中人隨便來遊玩的地方!”
方問天聽到這裡,只覺得心理莫名其妙的一寒,聽刀奴兒和流風歌舞的說話,好像面前的這個矮子不是刀奴兒,但是剛剛與自己對話的時候,這個人明明就是刀奴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