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然的走來,黃大潤的目光緊緊地看著傅登橋,眼中閃耀著熊熊的烈火,就好像要將傅登橋燒成灰燼一般,在離傅登橋還有十幾步的時候,便冷冷地說道:“傅老爺子是我從小就嚮往已久的人物,鐵錚錚的風骨令人無比的景仰,想不到居然做了暮雲的走狗,屈服於一個小小的孩童之下,實在是大大的出乎在下的意料啊!”
傅登橋輕輕地撫mo著自己的鬍鬚,淡淡地說道:“你畫月可以用七子還家的計劃來謀奪我登雲七寨,我們難道就坐以待斃。”說到這裡,傅登橋神色一凝,森然說道:“再說,畫月和黎刃這麼多年來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我登雲七寨兄弟們的鮮血,我如果不趁著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動的時候給登雲七寨謀取後路,難道還坐以待斃不成。”
黃大潤不再回答,轉而看著一側的夜無涯,緩緩地說道:“無涯太子,看來剛剛我們所訂的一戰要壓後了,我與傅老爺子在極電峰下曾有一戰,還未出結果,竟日正好趁此機會了解了。”然後又轉頭看著傅登橋,雙目中燃燒中熊熊的火焰,冷冷地說道:“傅老爺子,你可知道,這幾日我都睡不好,每當我睡覺的時候,總是聽到我那五千兄弟的呼喊聲,要我替他們報仇。”
說完,黃大潤從懷中緩緩地磨出了一柄雪亮的小刀。
傅登橋的臉色不由得一變,當日在柳葉谷中黃大潤那威猛無敵的形象又浮現在他的腦海中,當時黃大潤的手中就是拿著一柄這樣大小的小刀。
夜無涯就站在傅登橋的身旁不遠處,黃大潤對他說話的時候,他也靜靜的沒有說話,其實並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他不能與黃大潤說話。
在夜無涯的正面,正是與黃大潤一齊上來的黃江形,強大的氣勁從黃江形的身上發出,僅僅的罩住夜無涯,看那氣勢,只要夜無涯有少少的移動,黃江形就會毫不猶豫的攻上來。
夜無涯全身緊繃,鬥氣悄悄的佈滿了身體的周圍,猶如一隻隨時會彈跳起來的獵豹一般,全身上下基本上看不出一點點得破綻,就這個防禦的氣勢,就使得黃江形好無攻擊的機會。要知道,前日夜無涯以一對三,面對黃江形、蔣夫人和洪天正的聯手,也只是微微的落了下風,今日只是面對黃江形一人,當然不在話下。
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夜無涯這時候卻在暗暗叫苦,全身上下不敢有稍稍的移動,面前的黃江形對於他來說的確不是什麼大問題,令她覺得如芒在背的是背後的一人。
他不知道這背後的一人是誰,但是憑背後傳來的陣陣凌厲的壓力就知道,這是一個與自己一個級別的人物,就算是單對單,自己也沒有絲毫的取勝把握。再加上一個黃江形,夜無涯頓時岌岌可危。
“李棟!”夜無涯動也不動地說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語氣居然好像帶著一絲隱隱的興奮,就好像是分期帶著一般,“想不到你居然有這樣的身手,我實在是走眼了。你的隱藏功夫,我可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只聽的背後傳來了一聲嘻嘻呵呵的笑聲,聽起來好像有一點酣,然後就聽的背後之人說道:“都說無涯太子為人勇猛,卻又不失心思的細密,看來果然不錯。不知道無涯太子是怎麼猜出來的?要知道,我可是自認為掩藏得很好的!”
這背後說話之人正是龍安太子李棟!
另一邊,韋曾玄扶著曾根旭退在了一旁,這樣的戰鬥,已經不是他們所能參與的了。在他們的身前,常偉正靜靜地與林溢對峙著,雙方誰也沒有說話。而場中唯一一對女子夜無語和陳英惠兩人雖然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是卻互相怒視,比起其他的地方,緊張的氣氛絲毫不讓。
在送王臺的邊沿處,榮道,餘寡僧,余天良和任啟程仍然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除了余天良之外,其餘的三人至少在表面上只是海洋武士,面對天空武士的對決,海洋武士是無法插手的。
任啟程經過任貴刺殺傅登橋事件之後,一直沒有什麼表現,這時候看他的樣子,好像已經恢復平靜了。他看著場中一觸即發的情景,眼中神色變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下,轉過頭來看著身旁的餘寡僧,沉著臉問道:“餘司庫,在這樣的情境之下,你們餘家還不出手麼。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如此的好時機,可是千載難逢的。”
餘寡僧不由得在心裡暗叫厲害,任啟程只是問自己還不出手麼,卻沒有言明自己趕出手幫那一方,這樣做的目的明顯的是在試探自己。要知道,現在的情況是,方問天和李季奇的勢力都陷入了其中,暮雲的三大勢力中,只有自己好像還身在局外。當暮雲的兩大實力經過這場爭鬥之後定然大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