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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問天好像知道了姚照人的震動,沒有會轉身,依舊緩緩的前進,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其實,你的這些想法我是知道的。可是從古到今,沒有哪一個國家可以真正的解決這樣的情況,如果叫你來當政,你又如何解決呢?”
姚照人定下心神,說道:“這要分幾種情況,若是不想給國家帶來太大的陣痛,那麼,可以慢慢的削減百姓的賦稅,減輕百姓的負擔,讓他們的日子好過一些!向左走!”
顯然姚照人對方問天的這個問題已經考慮了很久,因此想都不想,極為順口的就答了出來。
方問天向左一轉,來到了一條窄了許多的小街道,說道:“你說的這個方法實行不通的,要知道,在當今的天下,不論是哪一個國家,都一定有外敵,那就需要供養軍隊,維持國家,而這些,都是要錢的。如果不從百姓身上抽取賦稅,哪裡來錢做這些事情,這樣一來,百姓的生活還沒有變好,就已經成了別人的奴隸了。”
姚照人隨在方問天的身後,說道:“不從百姓身上收稅,也可以從那些大戶人家的身上收呀!那些大戶人家的身上,可比百姓身上的油水多的多,一定可以維持百國家的。而且,這樣一來,也可以縮小貧者與富者之間的差距,減小朝廷的這種潛在的壓力,豈不是很好?”
方問天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繁星,苦笑道:“你的這個想法很好,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哪個大王真的按照你的這種方法來實行,這個大王也一定馬上完蛋!”
姚照人一呆,不明白方問天話中的含義。
方問天接著說道:“你想一想,這樣一來,定然惹怒這些大戶人家。這些大戶人家都是有一定實力的,如果只是一家兩家還好,沒有多大的問題,可是若是全國的一起來,就算是大王,也一定壓不住,其結果還是一樣的。那時候,大王的位置甚至性命都保不住,更別說什麼命令了。”
姚照人呆住了,沒有說出話來。方問天所說的這種情況,他是從來沒有考慮過的,在他的心目中,大王是擁有絕對權威的,大王的沒有句話,任何人都必須無條件執行的,絕對沒有想過有人敢反對。可是想一想方問天的話,又覺得很有道理,畢竟,這些富人聯合起來,其威力也是可以想象的。
方問天又說:“還有,就算這個大王極為厲害,震住了國內所有的權貴人家,強行實施了這樣的政策,那也只是幫助自己一國之民而已,若想幫助全天下之人,就必須進攻他國,這樣相當於與所有的國家為敵,非失敗不可!”
姚照人奇道:“難道不可以與他國聯合麼?”
方問天笑了笑,說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你執行的政策是打擊富人,這些富人掌權的國家,有誰還肯與你合作?相反,他們還非常害怕這樣的情況在他們的國家發生,你不攻打他們,他們也來攻打你了!”
姚照人停住了步伐,呆一會兒,他以前只是想到了百姓的艱難,卻沒有想到真正要解決這樣的問題,原來阻力是這麼大的,本來他還想了其他幾種方法的,這時候聽了方問天的話,仔細一想,竟然沒有一個方法是管用的。他不由得覺得從心底升奇一股涼意,難道上天已經註定了人世間的不公平性麼?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著方問天緩緩前進的背影,爭相說話,卻見方問天一直極為悠閒的身影突然一震,猛地抬起了頭,仰面看天。姚照人不由得也順著方問天的目光看了上去,除了滿天的繁星,什麼也沒有看到。
他正想說話,只見方問天回過頭來,快速的說道:“你自己先去軍師府,我一會兒就來!”
身影一閃,已到了街道旁的房簷上,再一閃,立即不見了蹤影。
姚照人見自己連話都還來不及回,太子殿下依然沒有蹤影,走得如此匆忙,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本來有心追上去看一看的,但是看了看兩旁高約六米的屋簷,又搖了搖頭,放棄了。他知道以自己現在功力猛增後的能力,要躍上這樣的屋簷,那不是什麼難事,可是要達到方問天這樣的速度,那就絕對是不可能了,於是,只好帶著滿心的疑惑,向著軍師府而去。
方問天全力的推動著自己的真氣,在雙腿的各個大穴之處來回的流轉,將輕功發揮到了極致,在這一帶由富貴階層組成的富豪住宅區的房頂無聲無息的,卻又極為快速的移動著。
在他的前面,一個纖細的淡淡的白影忽隱忽現,如鬼如魅的在房頂上移動。看那白影移動的方式,直來直去的,有時候兩個房簷之間相隔了四五十米,那白影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