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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對不起——”
此刻的威廉,心裡也滿懷內疚。
早知道寒寒會這麼傷心,他一定會阻止這場會面。
這一場會面,儘管不是他威廉主導。如果他想出面阻止,一定可以把這見面扼殺在搖籃裡。可當時,他也跟梅獨秀一樣,希望這對闊別二十六年的父女見上一面,甚至是放任梅獨秀奔向了梅凌寒。
“威廉,既然知道對不起,你還這樣做?現在,我鄭重的警告你,這件事兒下不為例。如果你再敢擅自把他引到我面前,我一準不饒你”
“寶貝,我記住了——”
某男好像一個犯錯誤的小孩子一樣,故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他那樣子,讓梅凌寒嘴角微牽,露出一抹苦笑,“威廉,你再做出一副可憐相,我也不會輕饒你。起開,今天睡沙發去”
“寶貝,沙發上冷——”
“一個房間,能冷到哪裡去?”
“因為沙發上沒有電熱毯——”
“這個床上,也沒有電熱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不讓用電熱毯。那東西容易出故障,危險——”梅凌寒倪一眼耍賴的某男,再看看牆壁上懸掛的溫度計,“室溫已經十三度了,有那麼冷嘛?”
“寶貝,你就是最安全的恆溫電熱毯。天天抱著你睡覺,溫暖舒適幸福溫馨。突然讓睡沙發,我真的接受不了”
語畢,直接撲到了某女。
他伸手解開她的衣服,把自己的臉頰放在她的小兔子上一陣摩挲。某女翻了一下白眼,冒出了一句:“威廉,I真是服了YOU——”
某男不理會某女的揶揄,直接回了一句:“寶貝,ILOVEYOU——”
伸手熄滅了檯燈,直接撲了上來。
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響過後,就傳來了顛龍倒鳳的曖昧聲音。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吟哦,在黑暗的夜色中悄然四散。
*
翌日中午,梅凌寒跟風嬸一道出了梅園。
她的身後,跟著幾個穿風衣戴墨鏡的人影。不用猜她也知道,這幾個保鏢一定是奉了威廉之命保護她的。
一個男人從樹後閃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這個攔住她去路的人,正是已經見過一次的讓梅獨秀。
“寒寒——”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寒寒,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母女。但是,我還是想請求你一下。我求求你,讓我見見你母親好嗎?我們雖然已經不再是夫妻,作為故人朋友,我還是應該恭敬的拜訪她一次”
提起母親,梅凌寒的心再一次刺疼了。
她的眼圈,驀地紅了起來。
“梅先生,你想見我母親是嗎?”梅凌寒冷冷的倪一眼眼前的男人,伸手攔截計程車。“那好,跟我走吧——”
一輛黃藍相間的計程車,頃刻間就停在她的身側。
梅凌寒正要上車,風嬸卻小心謹慎的攔住了她,“梅小姐,你確定要跟這個男人走嗎?用不用,知會威廉先生一聲?”
“風嬸,你放心吧。這個男人即使是禽獸,他也不會謀害我的”
語畢,直接丟下風嬸,跳上了計程車。
那顆本來已經麻木的心,卻因為這句大不敬的話刺疼起來。
常言說得好,虎毒不食子。梅獨秀即便是衣冠禽獸,他應該也不會跟艾米聯合起來對付她的。除非,他連禽獸也不如。
梅獨秀上了計程車,車子就啟動了起來。
從透視鏡裡,梅凌寒清楚的看到,那幾個保鏢也攔截了一輛計程車跟蹤而來。兩輛計程車前後出了市區,直接朝墓地飛馳。
梅獨秀看看窗外的路,把目光投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梅凌寒,“寒寒,我要見你母親,你怎麼把我帶到郊外來了?”
“你想見我母親,只能到這裡來!”想起母親一生的辛苦,想想把她們母女打入十八層地獄的男人,她就恨得咬牙切齒,“因為,你親手把她送進了地獄,她就不可能出現在天堂”
梅獨秀無語,梅凌寒也沉默。
車子到達墓地時,梅凌寒再次開口,“師傅,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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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二更來了!
三更,還是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