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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舒逸聖也不客氣,然後兩人紛紛叫價,一直到對方叫價五千。
“夫君,我要去跳舞。”芒馨突然說道。
“五千一。”舒逸聖一般叫價,一邊疑惑的看向芒馨。
“夫君覺得她跳的比我好嗎?”芒馨像一個孩子一樣委屈。
舒逸聖搖頭。
“所以,她如果叫價超過六千,不是超過我上次的叫價了嗎?”芒馨露出孩子一樣調皮的笑容,“所以我要用舞技贏她。你說好不好?”
“你高興就好。”舒逸聖拍了拍芒馨的頭,寵溺的笑道。
舒逸聖這邊沒有動靜,對面的叫價便獲得成功,臺下的司儀剛要宣佈獲得見面機會的人,這邊又有人問道。
“聽說仙舞樓的規矩,只要舞技贏過姑娘,就可以不花分毫和贏過的姑娘見面是嗎?”舒逸聖問道。
“是。”樓下答道。
“好,那麼我們就要和剛才沐楓的舞衣角高下。”舒逸聖說道。
臺下眾人在一次唏噓,沐楓的舞技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一年來從來沒人贏過,這人真是膽大。眾人正唏噓不已間,一個帶著面紗的藍色身影出現在舞臺上,對臺上的人說了幾句,然後音樂響起,和剛才的舞曲一樣。臺上的女子身形動,眾人在一次驚呆,竟是和剛才沐楓一樣的動作,但又似乎不同,剛才沐楓的舞雖然飄逸,卻也華麗,就像是把美麗那麼明顯的擺在你面前,不容你忽視,然後便被那華麗所折服;可是眼前的舞相同的動作,一樣飄逸,可是卻至輕至淡,彷彿隨時會羽化,飄逸的聖潔中又帶著若有似無的魅惑,邪魅,寧靜卻又張揚的無聲無息,本該矛盾的,卻完美融合,不是沒有華麗,只是似乎把所有的華麗擊碎成細片,微臣,那麼至輕至淡,彷彿讓人忽視,卻只是如網般籠罩而下,似乎不知不覺間便已被打動,已經沉淪,似乎那些動作只為了詮釋那些感覺,以至於似乎後來連動作都忘卻,只留下那驚心動魄的美。
舞畢,臺下又是安靜一片,眾人難以回神。
“不知我是否贏了沐楓姑娘?”空靈清淺的聲音出現在舞臺上,如舞蹈般動人。
沐楓聽到聲音才回過神,“小女子甘拜下風。”
“那這位公子,沐楓就留給我們見了。”芒馨對剛才叫價的視窗說道。
“是嗎?如果兩者我都要呢?”說著一道白影閃過,舒逸聖忙起身,一道紫色身影閃過,不過晚了一步,臺上只剩下一道修長的紫色身影,然後紫色身影一閃,便也消失。
“夫人。”舒逸聖從視窗進入雅間,喚道,打量四周,桌邊坐著四人,芒馨,沐楓,還有一襲清冷的黑衣,一襲張揚的白衣,正是白跡影和玄迪毓。
“玄哥哥,好久不見。”芒馨正對玄迪毓招呼道,玄迪毓點頭。
“夫君。”這時芒馨向他伸出手。舒逸聖上前握住她的手,把她攬入懷中,放到膝上,自己坐在椅子上,芒馨倚入她懷中。
“芒馨,為什麼你不和我打招呼?”這時白跡影在一邊委屈的開口。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你第二次劫我,我為什麼要和一個劫我兩次的人打招呼?”芒馨淡淡的說道,白跡影臉上的委屈更盛,只是沒人理他。
“沐楓姑娘,可否讓我一見?”芒馨看向沐楓問道。
沐楓點頭,伸手揭下面紗。房內幾人看到沐楓的面貌。皆稍稍一怔,並不是因為驚豔,沐楓的確很美沒錯,但畢竟芒馨在那,要有人比她更美是不可能的,眾人一怔,是因為沐楓和芒馨長得有五分想象,如果不是在芒馨面前,的確算是少有的美女。
沐楓看著幾人,不解,芒馨蒙面不知道長相,但是那雙明媚清澈的眼睛光華流轉已是美得動人,況且白跡影和舒逸聖本身已是長的十分俊美,較之她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如果幾人為自己驚豔,那是不可能的,那麼幾人的愣怔是為了什麼呢?
察覺到沐楓的不解,芒馨摘下自己的面紗,這下正在原地的換成了沐楓,一部分是因為驚豔,世上真果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一部分是因為這張與自己五分相似的臉,自己有見過,在一副畫中,樓主視若珍寶的一幅畫,顯然這便是那畫中人。
“姑娘可否告訴我們,你剛才的舞是誰教的?”舒逸聖開口問道。
“是樓主。”沐楓如實答道。
“那姑娘可否引見?”芒馨接著問道。
“這”沐楓為難,自己都很少有機會見到樓主,“恐怕我幫不了你們。”
“何須引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