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姜雨臉都羞紅了,聲音幾乎如蚊吶一般,要不是張慶元聽力驚人,只怕還真聽不太清楚。
張慶元笑了笑,道:“沒關係的,你跟別人不一樣,你的資質,可以說是萬里挑一,以前只是因為沒有得到開發,就像玉,無論在地下埋了多久,它依然是玉一樣。”
張晚晴也在一旁附和道:“小雨姐,你就放心吧,我哥他厲害著呢,今天打那兩個混混簡直就是毛毛雨,我的功夫就是我哥教的,其實不用我哥出手,我一隻手就能解決他們。”
聽到這兄妹倆的一唱一和,姜雨愣了一會兒,隨即臉上浮起一絲笑意,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道:“謝謝您,張老師,我願意。”
就在這時,姜雨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忽然臉色微變道:“那那張老師,以後以後我是不是得叫您師師父啊?”
看到姜雨的神色,張慶元還沒察覺出什麼,張晚晴眼中卻閃過一絲狐疑的神色,不由看向姜雨,而姜雨看到張晚晴看了過來,心中一慌,頭微微垂了下去,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這讓張晚晴立刻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由瞪了張慶元一眼,隨即對姜雨道:
“小雨姐,我哥教我功夫,我不也沒叫他師父嘛,你就把他當大哥就行了,反正我哥年紀輕輕的,到現在也沒收徒弟。”
剛剛莫名其妙的被張晚晴瞪了一眼,張慶元到現在都沒意會過來是怎麼回事,現在聽到張晚晴說自己沒徒弟,立刻想起了蘇木棉,心道回來也有兩天了,卻到現在還沒抽出功夫去看她,正好明天去看看。
見張慶元微微失神,張晚晴‘哼’了一聲,看到張慶元疑惑的看向她,瞪著眼道:“小雨姐都說了願意,你倒是給個話兒啊?”
“姜雨同意,那就沒問題啊?”張慶元疑惑道,接著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恍然道:“哦,對了,還得問問你爸媽他們的意思。”
說著,張慶元看到姜軍正好忙完,對姜軍和另一邊的張迎芳分別招手道:“姜大哥,嫂子,麻煩你們過來一下。”
而張晚晴看到自己老哥到現在都沒搞清楚狀況,有些無語的嘆了口氣,心想真是個榆木腦袋,難怪到現在都沒女朋友呢,活該。
“只要你不是讓小雨姐去殺人放火,我敢打包票,無論你讓她幹嘛她爸媽都沒意見。”張晚晴悶悶道。
看到張晚晴說話有些不經過大腦,張慶元在她腦袋上拍了下,瞪眼道:“不管怎麼說都是姜雨的父母,肯定要跟他們說一聲,不懂別亂說話。”
見張慶元又拍自己腦袋,張晚晴拋給張慶元一個白眼球,沒好氣道:“算了,懶得跟你一般見識!”
“噗嗤!”姜雨再次被兩人逗笑了,只覺得這兄妹倆實在太有意思了。
作為獨生子女的她,從小都是一個人,因為性格內向又膽小,基本沒什麼朋友,現在感受到這種兄妹間的溫暖,只感覺心裡也非常舒服,很喜歡這種親密無間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卻是父母給不了的。
就在這時,姜軍和張迎芳都走了過來,看到姜雨跟張慶元兄妹倆聊得非常開心的樣子,心裡都一陣高興。
平時他們幾乎很少看到姜雨笑,總是一個人安靜的做著自己的事情,非常聽話,但總感覺缺一些靈性,而現在,看到姜雨笑容的剎那,夫妻倆都明白了,但明白的同時,也只能升起一股愧疚。
走到旁邊的時候,張迎芳擠出一絲笑容,問道:“張老師,晚晴,你們吃飽了嗎?小雨她爸做的也就是大眾口味,也不知道您吃不吃得慣?”
“呵呵,味道沒的說,這小饞貓吃的都快撐不下了。”張慶元笑道。
見張慶元又說自己,張晚晴氣的伸腳去踩張慶元,卻被張慶元躲了過去,反倒自己的腳被水泥地面震得一麻,瞪了張慶元一眼,回過頭對張迎芳笑道:
“叔叔做的蟹實在太好吃了,下次我們還要來吃。”
“好,好,就怕不合你們的口味,要是喜歡的話隨時都可以來,呵呵。”
姜軍搓著手,憨笑道,隨後疑惑的看向張慶元道:
“張老師,您叫我們有什麼事兒嗎?”
張慶元笑道:“哦,對了,剛剛那些混子鬧的時候,你們也看到了姜雨的反常,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姜雨這不是什麼問題,而是她的體質非常好,也很有潛力,所以,我想教她功夫,她自己也願意,呵呵,就是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為了讓兩人聽懂,張慶元斟酌了一下用詞說道。
聽到張慶元的話,姜軍夫妻倆一愣,隨即驚喜道:“這這張老師,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