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來,就狠狠的打!”
張三丰對張慶元勾了勾手,張慶元一愣,隨即反應到是在找自己要酒。不由有些無語的取出一罈酒扔給他,張三丰眉開眼笑的嗅了嗅,這才擺了擺手,頭也不抬的道:“去吧,去吧,這裡交給我好了。”
張慶元搖了搖頭,這才抱著季若琳飛了過去。
做為白宮的地下防空洞,這裡建設不可謂不下工夫,不僅挖掘的極深,而且四周鋼筋混泥土澆灌外還加了一層厚達幾米的塑膠隔層,最裡面又是兩米後的鋼鑄牆壁。
雖然這裡非常堅固,但根本難不住現在的張慶元,點睛筆如切豆腐一樣,在前面攪成一團,固若金湯的牆壁立刻被張慶元攪出一個大洞。
“砰”的一聲,點睛筆穿透最後一層鋼鑄牆壁,攪出一片鋼屑殘渣,嚇得站在附近的人趕緊躲閃,而張慶元隨後就從洞裡衝了出來!
看著張慶元竟然以這樣一種強橫的方式進來,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紛紛情不自禁的朝後退去,像是約好了一樣,自動在張慶元面前露出一條路。就算之前叫囂最兇的絡腮鬍將軍,在張慶元目光掃視下,也感到渾身寒氣直冒,根本不敢與他目光對視,膽怯的低下了腦袋。
整個防空洞裡鴉雀無聲,只有一聲聲越來越粗的呼吸聲。
“你們到隔壁房間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張慶元冷冷道。
在剛剛的‘驚豔’亮相後,張慶元的威懾已經徹底擊垮了所有人的心理防線,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一句反對的聲音,甚至連鼻音都不敢發出,小心翼翼的、魚貫的朝隔壁房間走去。
“波特姜軍,您說華夏主席會會跟他說些什麼?”一個政客壓低了聲音,眼神焦慮的道。
波特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顯然不願意再說些什麼。他臉上的神色顯得有些落寞,似乎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看到波特的的神色,所有人都心有慼慼,感覺到自己以前信仰的大廈似乎將要崩塌傾覆,他們再沒有以前的安全感和風光,就像待宰的羔羊,沒有一丁點的安全感,這讓他們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如同昏沉沉的陰雨天。
在所有人都走到隔壁去了之後,張慶元拿起電話,聲音和緩道:“主席您好,我是張慶元。”
對於幫助過自己,和對自己有善意的人,張慶元從來都不吝嗇自己的好態度。
“慶元。呵呵,你好。”電話裡傳來爽朗的笑聲,似乎心情非常不錯。
“不知您現在找我有什麼事嗎?”張慶元道。
“慶元,雖然這件事讓你受到了很大的委屈和憤怒,但我畢竟是現在華夏的一號,看問題的角度可能跟你這個當事人有些差別,畢竟要考慮到一些我不能忽略的問題。所以我接下來說的這些話可能對你有些不公平,我先向你道歉。”一號的話說的很誠懇。
張慶元愣了愣。隨後趕緊道:“沒關係,您說吧。”此時張慶元對於一號要說的話多了一些好奇,同時心裡隱隱有些猜測,這讓他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是這樣的,慶元,當前國際形勢非常複雜,雖然米國和歐洲看似非常融洽,其實他們之間也有很多矛盾,而我們國家雖然和米國看似有很多矛盾。但卻又有非常多的合作,不僅僅是這樣,米國雖然一直推行霸權主義,但對一些極端國家的壓制同樣有它不可或缺的作用,這就是米國現如今存在的意義。”
一號的話說的很慢,他擔心一上來跟張慶元談這些大道理他不太明白,於是接著舉例道:“就像夫妻兩人。可能經常為了一些觀念、行事準則的不同而爭吵,但在一些大事上,比如對外的事情,比如孩子,他們之間又會很好的保持融洽,國家也是這樣。”
張慶元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後,察覺到電話那頭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張慶元立刻明白他是在等自己,於是道:“我明白,您繼續,我在聽。”
聽到張慶元的聲音很平靜,一號心裡稍微一鬆道:“一旦米國解體。米國的經濟肯定會出現崩潰,就像當年的蘇聯一樣,而且現在米國的國際地位比當初的蘇聯更甚,所以影響可能更大,而且這個影響並不僅僅停留在經濟上,可能包括多方面。”
“歐洲各國對米國其實是面和心不合,他們依賴於米國,但又竭力想擺脫米國的控制,而米國一旦解體,歐洲各國肯定會趁虛而入,就像瓜分勢力一樣,而且一旦有國家開了這個先河,別的國家就會紛紛效仿,引起戰爭也不是不可能。”
一號緩了緩,嘆了口氣道:“在這個形勢下,我們華夏如果不插手進來,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