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上能體驗這種戲劇性的人跟我一起體驗。”
“而且這個人必須有沒有人身的被限制,經濟上的壓力,地位上的卑微,智力上的缺陷,因為我們要在遊戲中體驗強/暴,奴役,屈辱和羞恥,那麼必須在真實中不存在這些情況。如果一個人真的是受暴力威脅,或者被經濟所迫,那麼再拿暴力和強迫去做遊戲,就不是幽默而是殘忍了。如果一個人心理上不夠成熟,那麼她就無法判斷自己是喜歡還是被誘惑的去做,那就不能說完全自願了。另外,我覺得智商不夠,缺乏想象力的遊戲者,是無法體會遊戲的有趣之處的。”
林蓉點點頭:“明白,公子哥生活太無聊了,想演戲劇給自己找點刺激。”
林蓉思考:“嗯,洪森,你確實說得令我心動了。我想說我心頭也有這種模糊的性幻想。想被多金帥哥溫柔的強/暴,可能是女人最普遍的性幻想了。但是,這裡還是有個問題。雖然我並不出賣我的性生活,但是我是你的下級,而且是直接下級。只要這層關係存在,我真不知道我是真的喜歡這種遊戲,還是為了取悅我的上司。如果我們試了一次,我並不覺得很享受,但是你卻非常滿足,我肯定會為了討好你,不敢表示我的厭煩。”
徐洪森一愣:“怎麼會呢,你是我最得力的手下,你知道我有多需要你。你的工作跟我們之間的遊戲一點關係都沒有,你靠你的能力拿薪水。”
“理論上是的,但是心理上。最簡單的一個例子,如果你不是我上司,你認為我會坐在你床上聽你傾訴對我性幻想,還有,我會躲在衣櫥裡,看你上演真人秀嗎?我忍受你對我的騷擾,就像過去忍受你對我的訓斥一樣,都是為了這份工作和薪水。”
“哦,林蓉,你令我無地自容,對不起。我們到此為止,再不提這事了。”徐洪森羞恥萬分,從床上跳起來,開啟壁櫥,找自己的換洗衣服。
徐洪森背對著林蓉開始穿衣服,將浴巾扔在了地上,赤/裸著小麥色的身體,體型勻稱健美,肌肉充滿動感,先穿褲子,然後披上襯衫,扣上襯衫的扣子,再把襯衫下襬塞進西裝褲裡,提了提皮帶,將腰部紮緊,背闊腰細,襯衫西褲上都有熨燙的痕跡。徐洪森穿好了,在筆挺的乾淨衣服村託下,背影挺拔瀟灑。
林蓉坐在床上繼續思考,過了會,慢慢的柔聲問:“洪森,你真幻想我7年?你為什麼要幻想我呢,公司裡有那麼多女職員,我並不是最漂亮的。是哪一點打動你,讓你把幻想寄託在我的**上。”
“嗯,這個倒也說不清楚,我們在一起相處時間太長了,已經熟到說不清楚什麼時候開始的感覺。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開始注意你的,也許從你來公司面試的時候,你的容貌就討我喜歡了——我一直是個色/情/狂,見漂亮女人就起心的。”
“但是最主要的,我想還是我們在長久的共處中的慢慢培養的那種默契吧,如果有一天我真想結婚,為自己找一個精神上,生活上,生意上都能交流的伴侶,我會嚴肅考慮你的。但是我大概一輩子都不會結婚,我不想受約束,也受不了老是面對同一個女人,乏味。”徐洪森已經收拾完畢,轉過身來,劍眉鳳目,鼻樑挺秀,高大英俊,氣宇非凡。
吃完晚飯,徐洪森堅持開車送林蓉回家。林蓉無奈,只好由他。
林蓉一面指揮徐洪森把車帕在離小區還有一段距離的街邊,一面嘀咕:“ 你今後不能再這麼送我了,鄰居會看見的。”
“明白,怕我妨礙你找下家。”徐洪森點點頭。
林蓉苦笑一下:“這倒不是,現在認識我家人的,誰不在背後指指戳戳的,哪戶正經人家願意跟我家沾邊。哎,無所謂,反正我每天都挺起腰桿走路,別人還當我是顯擺我c罩杯的胸部。”
徐洪森一笑,心中卻多少有點痛,於是跳下車,跑到另一頭去給林蓉開門。
“滿大街的人都以為你是紳士。你卻偏偏要在我面前當流氓。”林蓉一面邁步下車一面感慨。
徐洪森笑,手扶著車門,正想說啥,林蓉卻剛剛站直了身體。徐洪森近距離看見了林蓉長睫毛下深棕色的眼睛,忽然腦子又短路了,一低頭吻在了林蓉唇上。
此時天還相當明亮,街上都是來來往往的人群,而且離小區也不遠,林蓉一怔:“你自己說的,一根手指都不碰我的。”
“我沒用手指碰你,我用嘴唇吻你。”徐洪森慚愧,過了兩秒又覺得不甘心,低聲說:“我幹你也不需要用手。”
林蓉嘆氣:“你要是堅持這麼騷擾我,我只能辭職了。”
“別,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