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例外。
她知道現在的自己笑得好難聽。
但是她現在除了笑以外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明明是很感人的表白卻被顧晨曦踐踏得一文不值，洛司辰生氣得將她從地上強行跩到自己的胸口，幾分強硬幾分憤恨得用力抬起她的腦袋，力氣大得讓顧晨曦悶哼了一聲。他明明還有很多控訴她的話要說，可是待看到面前的小人兒佈滿淚痕的臉後心瞬間慌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洛司辰緊緊摟著她。
這次過來明明不是想吵架的。
可現在他現在除了一個勁得道歉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顧晨曦完全忘記了自己趴在洛司辰胸前哭了多久，只是心情緩和的時候看見他胸口濡溼的一片。
深吸一口氣，“說完了嗎？發洩完了嗎？洛司辰，你還可以更幼稚一點嗎？什麼小時候那些事情，你忘了麼？五年前我出過車禍，我什麼都忘了！都不記得了！我現在只記得那天訂婚宴的事情，我現在的心情好亂。”盯著她，強扯出微笑，“你先走吧，讓我平復一下心情。”
安靜了許久。
“晨曦，你愛我嗎？”
他牽過她的手。
顧晨曦想要甩開。
可他不給她這個機會。
低頭：“我不知道。”
愛是個什麼東西？
到現在人們還沒給它一個確切的定義。
可能吧，她現在這麼矛盾其實並不是因為那段坑爹的恩怨。
她到現在為止依舊沒有撿起自己的那份安全感，她對愛這個東西還是感到陌生與恐懼的。
這幾天的事情何嘗不是給她和洛司辰的一個考驗。
可她覺得自己快通不過這個考驗了怎麼辦？
洛司辰的瞳孔死寂得可怕。
“砰——”地一聲。
“洛司辰你竟然還敢過來！”
大門被很強的力道開啟，一聲憤怒的男聲傳出。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顧晨曦傳說中那位充滿傳奇色彩的“哥哥”。
當霸道遇到第一次
“皇甫東宸？”顧晨曦抬起淚眼朦朧的臉，下一秒被自己與洛司辰的現在的姿勢嚇到了。她正以一種小鳥依人且十分詭異而且引人遐想的姿態趴在洛司辰的胸前，重點是他的胸前佈滿自己矯情的淚水，“等等，事情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的，咳咳，不不不，現在的情況其實很單純。”
不料洛司辰長臂一撈，驕傲得抬起他高貴的頭顱：“事情就是你們所想的那樣的。”
不等顧晨曦反應過來，洛司辰以絕對性的優勢扣住她的後腦，硬生生將她的腦袋摁回自己的胸口。顧晨曦憤怒地瞪他，不過很明顯，一個淚眼婆娑的人的威脅顯然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洛司辰再度用他百年難得一見的霸道口吻質疑：“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那個“們”字用得恰到好處。
顧晨曦這才發現陸澤也站在外面。
現在的氣氛愈發的曖昧奇異了。
陸澤看著趴在洛司辰胸口上像貓兒一樣乖巧的顧晨曦，眼眸不經意間眯成了一條細縫。
顧晨曦看著三個大男人之間湧動的電流，暗叫不好，想要從洛司辰身旁掙脫開，無奈實力懸殊太大，她再怎麼努力都無濟於事，除了用憤怒的眼神鄙視他以外啥也做不了。而洛司辰這次似乎很強硬，完全沒有方才小男人的感覺，反而在他身邊，顧晨曦能感受到一股壓迫的強大氣場。
難不成剛才洛司辰受刺激了？
顧晨曦平生最怕與瘋子較真。
而洛司辰現在就很像一個瘋子。
於是乎，顧晨曦趴在洛司辰身上不再動彈。
她將視線移向了門口的皇甫東宸，那個自稱是她哥哥的狐狸眼男人。與初見時不同，她開始敢正面打量起這個重要的路人甲，即便視線與皇甫東宸相撞，她也只是禮貌性得笑了笑毫不顧忌得繼續打量。這次換做了皇甫東宸被她看得無處遁形，只能威脅得瞪了她一眼：“看夠了沒？”
“沒有。”
顧晨曦愣了。
“為什麼我們長得一點都不像。”
皇甫東宸冷笑一聲：“為什麼我們要長得像？”
“咦？我們不是兄妹麼？”顧晨曦勉強將身體撐起來，又被洛司辰拽了回去，“混蛋，你還要抱多久啊！”
洛司辰開始勾起他那魅惑人心，能放出十萬伏特電流的強大笑容。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