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光頭男護著晴雪微笑的往門口的方向退去。
而原本快要昏厥的我在聽見這一番話之後,氣的一股無名火直衝向天靈蓋,什麼?醜女人?什麼?我天天纏著他?什麼?想掐死我還怕髒了他的手?叔能忍嬸不能忍了,此時我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活著,我一定要活著掐死他!
我竟然憑藉著這種臨死也要拉那個冰山臉墊背的頑強意志力再一次緩緩睜開了那重的千斤重的眼皮。我看見了不遠處被陳歡護在身後的晴雪看著我淚流滿面的臉,還有被陳歡匕首死死抵住喉嚨的光頭男怒火朝天的醜惡嘴臉,以及陳歡那張笑的邪魅到極致的冰山臉。最後是陳歡退到門口後,猛的把光頭男往裡面狠狠的一推,然後大門重重的在我眼前關閉了,只是在這關門的一瞬間我恍惚間看到陳歡死死的盯著我,他的笑容在瞬間消失不見,最後只剩下落寞哀傷的眸子。
光頭男被推的一個趔趄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那些小混混紛紛一窩蜂湧上去準備扶,而緊緊掐住我脖子的小混混也鬆了手,一離開那隻手我頓時拼命的吸了好幾口氣,整個人也一瞬間放鬆了下來。
光頭男氣的臉色發青怒吼了一聲,“扶什麼扶?還不去撞門!”果然,門已經被陳歡從外面鎖住了,好幾個小混混只得用蠻力拼命的撞,也不知是門太結實了,還是門外有人用身體頂著,怎麼撞也撞不來,他們急得如熱鍋上螞蟻,但別無他法,只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