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妻子的時候,表情自然的一點兒也不會覺得尷尬,“。。。。。。這是我北京的同事,她叫謝雯,是特意飛過來參加咱們的婚禮的。。。。。。”
謝雯聽到他的話,不是沒有恨的,男人變得多快啊!想起昨天和今天的光景,不過隔了24小時都不到,自己和毛川之間卻像是隔了一條深萬丈的鴻溝,恐怕是再也跨不過去了的。她怨毒的看了毛川一眼,眼神表達過去的意思想必他是可以看懂的——好你個毛川,哼,好自然的神情,一點兒也不會覺得緊張嗎?女人說過的話可是不作數的,難道,你就不怕我翻案,當場拆穿你和我之間的事麼?
毛川的眼神幽幽看過來,很深邃——不會,謝雯,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以你的聰明自然可以想象,即便是我的婚禮被打攪了,心靈卻是不可以隨意被撼動的,你依舊是什麼都得不到。
謝雯的眼神再次傳了過去,裡面的怨毒卻是弱了下來——是麼?真的只是我的一廂情願麼?
新娘子嬌笑柔媚,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她,今天看起來像個可愛的小公主,“謝謝你趕過來參加我和毛川的婚禮,以後,還請你在事業上多多幫助毛川,呵呵”
聽到她的話,毛川馬上轉臉向她看了過去,眼神中全是不忍。
“呵呵,當然,祝你們幸福,”謝雯當然也不能顯得太過小氣,隨口應和道,但她的嫉妒心又在作祟,實在是討厭毛川對妻子那種患得患失的樣子,“就算輸,我也會輸得漂亮”。
“什麼?”新娘子不解的看著她。
毛川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領著新娘子走了。
四十一、女人之於女人
謝雯一個人落寞的回到北京,將工作和心情一起打包,逃離了那個地方,那個只要再呆下去便會讓她想起毛川的地方。
也就是說,她暫時失業了。
她發現這次失戀的感覺更痛,比上一次還要痛,原因可能是一再的失去,讓她有種永遠都無法抓住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感覺。
她沉溺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從痛苦中艱難的掙扎了出來。這一次,她是徹徹底底的擺脫了感情的束縛,真正意義上的脫胎換骨,決定再也不要做那種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小女人了,她不想再折磨自己,與其得不到,還不如無慾無求來得快活。
於是,她每天流連於男人之間,卻絕不留情,單純的享受著和異性相處時的快樂。就像蝶兒流連於花叢之中,卻決不會單戀上某一枝花。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傷口慢慢的被時間舔舐,漸漸癒合,心不會再痛了,人也就變的快樂了。
就像現在,她像一個大齡美少女一樣,每天工於打扮,嬉笑怒罵之間,尋不到半點憂愁。
本該是這樣年紀的林曦蘭卻整天一臉愁容,這天,謝雯沒什麼事兒,尋了個無人的空當兒,悄悄地問道,“哎,小姑娘怎麼又不快樂了?風雨不是已經過去了麼?”
“是啊,”林曦蘭竟然長長的嘆了口氣,“應該是過去了啊。。。。。。”
謝雯已經聽出了不對,“怎麼?又出什麼事兒了?”
林曦蘭再次抬頭看她的時候,已經換上淚眼汪汪,“雯雯姐,是不是兩個人之間一旦出現了第三個人,他們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回不到那種沒有心事、沒有隔閡的時候了?”
謝雯當然知道,她很清楚那是怎樣的一種情況,“不會吧?出什麼事兒了?那麼嚴重。。。。。。”
“我總是時不時地想起那個‘榮榮’,她出現過了,這是改變不了的,我們之間已經不…再…純…潔,”林曦蘭低著頭,卻依然看到大串的淚滴直往下淌。
“呃。。。。。。”謝雯在刻意斟酌著用詞,“他,對你有什麼不同麼?”
“他說我好惡毒,說想不到我這個人,並不像外表看來一樣的單純,還,還說,真是‘最毒婦人心’”
謝雯已經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了隱含的深意,“那麼,應該是出什麼事兒了才對?”
林曦蘭囁嚅著,看清周圍的確沒什麼人才開口,“她,她聽說,她被我害得不輕”林曦蘭看著謝雯沒什麼反應,接著說道,“同事們時不時地就拿QQ上的訊息當談資還是好的,領導也對她有了意見,嚴重的是,她男朋友不知道從誰那裡得了訊息,說,好像是說要和她分手。把,把她當成那種女人了”
謝雯一時神傷,她的大腦有點兒不聽使喚,又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往事。這個世界上的女人也真是可笑,她們不會像男人一樣,有愁了就大打出手,而是會採取一種極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