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郝清晨一不留神,伸手便把攝像機奪了過來,左閃右閃的藏到了夏珺的身後。要說打配合,沒有比她們兩個再默契的了,夏珺伸開手臂擋在郝清晨的身前,說著一些缺斤短兩的沒用廢話,好拖延時間。林曦蘭便就此機會,把影象向後倒了幾分鐘,點選播放,看了起來。
可還沒看兩眼呢,又伸手將攝像機遞還給了郝清晨,臉窘得通紅,都不敢再看他一眼,“給你,拿回去”。
這時,郝清晨帶著一臉的壞笑,夏珺臉上卻是寫滿了問號,兩個人同時開口,“怎麼不看了。。。。。。”
“你,你,你。。。。。。”林曦蘭你了半天,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到底怎麼了?”夏珺聽得都急死了。
“你不要臉!”林曦蘭終於罵出了口。
沒想到郝清晨笑得倒更是開心了,他那表情,好像是在故意逗著林曦蘭似的,“不對啊,這話你可說錯了,怎麼會是我不要臉呢?說到頭,也是她們不要臉啊,我又什麼都沒做”。
“你,你都給錄下來了,怎麼還什麼都沒做啊?”林曦蘭臉都燒到脖子根了。
看她那樣,郝清晨卻更是得意了,心想,讓你小丫頭平時老拿我們尋開心,這次,也讓你嚐嚐我的厲害,“那我為什麼不能錄啊?你說說,為什麼?我告訴你,錄的多了,你想管,管得過來麼?這麼好的景兒不錄下來,回北京以後上哪兒找去?還不後悔死。再說了,我帶回去,也可以和大家一起分享嘛!對不對?”
林曦蘭被他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站在那裡乾瞪眼,直跺腳。
“這種事在國外很常見呢,偏你要在這裡大驚小怪,真是迂腐,”郝清晨還一個勁兒的擠兌她。
“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呢?我都聽糊塗了,”夏珺站在中間,左右為難。
林曦蘭又一跺腳,“噔噔噔”步下臺階,走了。
郝清晨倒是不以為然,復又舉起了攝像機,津津有味兒的看了起來,口水流的都有一尺長了。
十八、玩火
愉快的旅程就這樣結束了,她們老老實實地坐在回程的飛機上,各自懷揣著不一樣的心事。
夏珺碰了一下林曦蘭的手,小聲說道,“哎,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在郝清晨的攝像機裡到底看見什麼了?把你嚇成那樣”
林曦蘭不好意思的蹙了蹙眉,好像是不想說,可依夏珺那八卦婆的性格,如果不告訴她的話,她恐怕會一直問下去的,“唉呀,有什麼好知道的?”
“少廢話,快說,”夏珺越等越著急。
“就是,”林曦蘭靠近夏珺耳邊用手擋著說道,“兩個外國女人裸泳”。
“嗨,我以為是什麼呢?”夏珺一副大呼上當的意思,“虧得我還當成什麼新鮮事兒了?”
“啊?這還不算是新鮮事兒?”林曦蘭嘴張得老大。
“現在國外的人度假講究迴歸自然,據說裸泳真的會感覺很舒服的,而且對健康很有好處,只不過,中國人一時半會兒還接受不了”。
“反正,我就是接受不了的那個。。。。。。”
謝雯聽到她們兩個嘀嘀咕咕的聲音,淺笑了一下。
睏意無可阻擋的襲了過來,她將靠背調得更舒服一些,頭向後仰去,便不知不覺地昏昏睡去了。
迷濛中,彷彿回到了從前,自己還是那個高梳翹馬尾的剛剛大學畢業的小女孩兒。臉上成天掛著笑——很單純、很純粹的笑,心裡面什麼事兒也不裝。
她和男友一起,手拉著手的去一家外企面試,她應聘總裁秘書,被人一眼看中;他應聘大客戶銷售,卻被人委婉的通知回去等訊息。
於是,她剛一畢業便成了知名外企的小白領,而他,在經歷了多次坎坷之後,終於被一家IT公司錄用為一名普通的銷售。
謝雯是那種大咧咧出離社會俗套的女人,她自然不會計較這些,何況無論在公司裡做什麼工作,不過都是給別人打工賺錢的工具罷了,唯一的區別,便是薪水的多少。
謝雯的外形、談吐自然沒的說,人又活潑開朗,喜歡交朋友,善於應酬,更難得的是還說得一口流利的英語,總裁對她自然是如獲至寶,走到哪裡都帶著她。她也像個忠實的跟班一樣,總裁出現在哪裡,她就跟到哪裡。
總裁叫張兆生,母親是南方人,父親是北方人,在他身上,兼具了南方人的精明強幹和北方人的豁達魁梧,簡直就是個南北方人優良人種的混合體。
張兆生雖然已經是45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