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停歇地看起了吳麗帶來的資料。
趁著田局長專著地看資料的時候,吳麗把禮袋悄悄地放到了他的辦公桌下。
只見一陣凝眉、一聲嘆息、一臉無奈之後,田局長語氣和婉地說,“這個我無能為力,你們的手續不健全,況且這屬於國家稀有金屬的專案,我不好冒這個風險,你還是先回去,按照規定一步步地辦齊手續再說吧”。
吳麗還想說什麼,可是田局長已經站起身做了送客的準備,沒辦法,吳麗不想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好先走了,回去以後再作他想。
第二天下午,吳麗給田局長打電話,約他晚上一起吃飯,沒想到,他竟很爽快地答應了。
吳麗打扮得很嫵媚,提前開車出去,準備去接田局長。
他們來到了飯店,田局長說的第一句話卻是,“禮盒已經放在車上了,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倘若再有下次的話,幫忙的事免談”。
什麼?放在車上了,怎麼沒看到呢?吳麗想肯定是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這位英氣風發的男人身上了,光顧著偷窺那張迷人的臉,卻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到底做了些什麼。
剛喝了兩口茶,田局長便要離開,吳麗真是快氣炸了,她覺得一個正當年的男人面對自己竟然無動於衷,簡直是對她莫大的羞辱,難道他就看不出來自己刻意的打扮麼?難道真的有什麼坐懷不亂的男人麼?自己像這樣百般獻媚的說話,什麼時候有過?
但是不管怎樣,她還是要先把正事辦好。於是,拼命的把滿心的怒意嚥下,言歸正傳。
“田局長,胡偉良是您多年的好友吧,我是他的好朋友”,吳麗這句話一出,心裡十分的難受,她多麼希望能夠憑藉自己的力量贏得田局長的幫助,而不是借用其他人的關係,畢竟,這是她這些年來的第一次心動,她已經很少這樣為男人心動了。
如她所料,田局長先是一怔,復又坐下來了,從他的表情看來,她也很清楚胡偉良和他的關係有多硬了,打消了自己先前半信半疑的顧慮。那麼,接下來的話,便可以和他挑明瞭。
“你真是偉良的朋友,那你的事我就一定會幫助你,但我做人有個原則,不符合國家規定的事情,我是一件都不會做的,這個你要清楚”,語氣還是那樣的正、那樣的生疏。
吳麗真想問問他面對這樣美豔動人又含情脈脈的女人為什麼就不會動心,他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心裡雖然這麼想,臉上卻仍是一副笑顏如花,“田局長,能和您做朋友麼?我真的很想交到您這樣的朋友,不為工作,真的,我一個女人隻身在北京闖蕩,真的很希望有您這樣的好朋友”。
“你不是偉良的好朋友麼?我們一起插隊的時候共過生死,我說過了,他的朋友我會幫忙的。其實,我今天已經接到偉良的電話了,他說要我一定要幫助你,看來你們關係還真的很好,這是他第一次這麼鄭重的拜託我。。。。。。”
吳麗真想罵人,媽的,虛偽,男人都他媽的虛偽!明明已經知道自己的殺手鐧了,卻非要逼著自己使出來才算,一副正人君子、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擺給誰看?
哼!胡偉良,一起同居三年,關係能不好麼?可自己什麼時候慘到這個份兒上了,用三年的時間來換取別人的垂憐。可憐巴巴的懇求他留下和自己談話。
這一次晚餐的不了了之,使吳麗始終不能忘懷,即使專案一如自己預料的成功的運作,也不能給她的內心帶來多一點點的慰籍和快樂。
事成之後,吳麗藉著感謝的名義邀請田局長一家人吃飯,其實她是想正面較量一下她的情敵,她很好奇,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夠這樣將丈夫的心收得服服貼貼的,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吳麗都不能讓田局長溫情地對自己說一句話,留戀的多看自己一眼。
不過,對田局長的為人,她還是不能打包票,為了保險起見,她還邀請了胡偉良一同前往。
吳麗和胡偉良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一會兒,她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問,“田局長的夫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怎麼就能把老公培養成坐懷不亂的君子的”。
“沒那麼嚴重吧,恐怕是言語不亂吧,哈哈哈哈。。。。。。”胡偉良不無挖苦地說。
吳麗更加氣憤了,“原來你早就知道”。
“我們是幾十年的朋友了嗎?你是不是受挫了,沒什麼的,他見過的美女又豈止你一個呢?為了生意,多少有錢的大老闆在他身邊安插模特兒什麼的也是有的,他都一樣,看也不看。其實,他和你接觸的已經算是頻繁的了”
這時,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