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靜默的那兩名臨時隊友的其中一人突然接通了林蕭的頻道,陰冷道:
“你要我找的人我已經找到了,就在島東面那棟廢棄的建築大樓裡。。。。。。”
林蕭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了不遠處的一棟尚未完成的施工大樓。他要找的人其實是護送任務的一個後續,在“偷吃”了少婦之後,美惠子曾經請求林蕭在軍事保護區內找到她的大女兒,並讓她們一家團圓。。。。。。不過在如此混亂的情況下,林蕭很乾脆地放棄了自己尋找,而是付出2000點積分的代價將這個“重擔”交給了靜默的臨時隊友,沒想到卻在這時候找到了目標。
猶豫一下,林蕭直接道:“我有些事要處理,你自己去頂樓,騎士在那裡接應你。”然後便跑向了離他不遠的那棟半成建築,說實話,如果不是順路的話,林蕭已經打算放棄這個大女兒了。
邊跑邊臉色古怪的回想起剛才那陰冷聲音所說的話:
“石田星野,北海大學新聞播報系的大三學生,和同學隨老師進行實踐學習,恰好遇到生化危機爆發,被困在了島上。。。。。。隨著秩序的崩潰,昨天晚上發生了數起小型的騷亂,那女人因為太妖嬈了些,被一幫男人拉扯著帶走了。。。。。。以上資訊是我從她同學的口中問出來的。”
“昨天晚上那夥暴亂的市民抓了不少的女人,全都帶入了前方的那棟尚未完工的大樓中,因為女人較多,所以你要找的人或許還未有事。”
“。。。。。。那些人中不乏亡命之徒,人人手中都有傢伙,另外這並不是契約要求的內容,所以我沒有救援,抱歉。”
“妖嬈”林蕭嘴角一陣抽搐,搖了搖頭,道:“不關你的事,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說話間,林蕭已經來到了那棟剛剛建築到一半鋼筋水泥散落一地的工地前,深吸口氣,便毫不猶豫地大步走了進去。
。。。。。。
黑色的夜,冷冷的雨,肆意的風,將整個小島都裹了起來。隨著喪屍攻破防禦,駐守人員逃離,最後的文明紐帶也終於崩碎。事實上,在生與死的重壓下,大部分人都已經陷入崩潰絕望的邊緣。
林蕭便在這令人窒息的黑暗裡貼著牆躡行著,冰冷的雨水將他淋得透溼,但他的心中卻是無悲無喜,淡漠視之。
前方二十餘米處便是施工人員休息的地方,搭著一排四面透的遮篷,平日裡工人們多將貨物堆放在那處,既能蔽日又能擋雨,看守的人也一目瞭然,不怕有人手腳不乾淨。此時遮篷裡面擺了兩個大功率的射燈,將裡面照得透亮,一名裸著上身胸口畫著狼首刺青的青年,帶著十幾個人將三個蜷在地上的人圍在當中,不時還踹上幾腳,隱隱約約還傳來了瘋狂的叫罵聲:
“撲你老母的!居然敢給我動刀子,動啊,動啊!”
“今天老子還就要當著你的面上你老婆女兒!”
“你個閒不死的老雜毛,信不信老子一槍崩掉你的蛋蛋?”
“”
林蕭忍不住再靠近了些,便見到兩名臉色瘋狂的男人將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拖了出來,這兩女人早已是渾身**,雪白雙峰上佈滿了淤青的傷痕。便見到紋身青年讓小弟們閃開,一把將較小的少女拉到面前,背對自己,狠狠便刺了進去,渾然不顧少女的哀鳴,一邊大力衝刺一邊獰笑道:
“現在世界末日都來了,還他媽給我裝男人!現在老子就在你面前幹你女兒,你咬我啊?”
敞篷的角落中,還有七八個女人扭曲蜷縮著,呻吟聲此起彼伏,卻沒有人膽敢說話,顯然是已經被嚇破了膽。
在死亡末日的壓迫下,這些人的心理已然扭曲瘋狂,喪失了人性。有句話說得好:做人沒了夢想,和鹹魚有什麼區別?做人失去了人性,和只知道吃人的喪屍又有什麼區別?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就連腳下的島嶼馬上都將要自爆,林蕭哪有時間和這些渣渣浪費那許多時間。當即便雙手插在口袋裡,低著頭大步走了過去。。。。。。
“喂!你是什麼人?識相的給我滾遠點,不然捏碎你的卵蛋!”一個頭發染成黃毛的青年擋在林蕭面前。
林蕭卻是停也未停,大步走去,就在即將相撞的瞬間,他的左手順勢就握成了拳頭,重重的砸在了黃毛的臉上!
黃毛鼻子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痛楚,眼淚鼻涕頓時難以抑制的湧了出來。他正要大聲呼叫,猛的覺得腹部傳來了一股極其冰涼的冷意,那冷意更是勢如破竹的上溯而去,一直到了喉管部位!黃毛在驚恐和劇痛當中一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