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坐,接著對大家說:“她不是境皇。”
眾人並未感到訝異,許或一開始就不認為牛鬥能抓到傳說中的人物。唯有牛斗的臉色略變,八成是覺得沒面子,他居然會被騙。
境天笑著揮手向大家打招呼,她猜測在場的皆是千音幹部,“我不是境皇,我叫境天。我記得傳說中的境皇是個男人,而我是女人除非境皇是人妖,不然我怎麼可能會是境皇呢?這是誤會一場呀。”
大家聞言皆覺得有理,隨之將不屑的眼光拋向牛鬥。
牛鬥一急,大聲搶話:“水瓊和銀星可以做證,她就是境皇。”
“這事說來話長,當時我被月牙國囚禁,為了逃出只得編謊。”境天不疾不徐澄清。
百弦旋之接話:“到了千音國,她為了見我,只得繼續扯謊。不過這些不重要了,境天是個可造之材,我想留下她當千音國的臣子。”見眾人未有意見,百弦立刻封給境天位階。
境天忙著認識在場的魔物,並向坐在長桌後半段的水瓊微笑,同時對於銀星沒有出席一事感到理所當然,畢竟銀星只有四環實力,是沒資格與眾人同桌的。她看了一眼牛鬥,猜想他可以坐上桌的原因,該是因為這回的功勞唄。
會議不一會兒便解散,百弦命人帶境天去認識環境,然後安排她與水瓊鄰房。來到宿舍,境天才發現牛鬥、銀星也被分配在附近的房間。
日子很平常的過著,境天由於不習慣魔界的飲食,所以寧可辟穀,反正她不吃東西也不會死。她並向百弦要來一個大房間,讓銀星可以施法制造陽光,使房間得以成為溫室一樣的種植場。當然,她還耍了一些小技巧催促植物的生長。
其間,牛鬥與眾人幾乎沒有交集,就算在通道上遇見也比陌生人還要不熟。可是水瓊有個隱憂,牛鬥最近似乎與某個千音幹部走的挺近,且此幹部的位階高於牛鬥、水瓊和境天
境天聽著水瓊的憂愁,僅是微笑:“別庸人自擾,有空陪銀星種種菜、除除草的不是挺悠閒嗎?原來當個冗員是這麼幸福的事,什麼都不用愁就有飯吃。”
“怕是吞不下,就算嚥下也要吐出來。”水瓊望著天真浪漫的銀星,表情升起一絲溫柔。銀星在來到千音國之後,明顯開朗很多,比在月牙還要快樂。
三人一同步出溫室,牛鬥恰好經過他們面前。水瓊的臉色一沉,悄聲對境天說:“看,他和英秀不知又要去哪裡了。”
“你怕英秀?”境天問,“放心,你比他帥,銀星會愛你的。”境天故意曲解水瓊的意思,不過水瓊確實比蓄著山羊鬍的英秀好看許多。
水瓊聞言立刻臉紅駁斥:“我是擔心他和牛鬥聯手對付我們。”
經過傳送陣離開境天等人的視線後,牛鬥終於忍不住嗤嗤竊笑。
發現牛斗的怪異反應,英秀好奇關切:“有什麼好事嗎?記得分我一杯羹。”
“你剛有沒有看見水瓊的表情?”牛鬥道:“好像怕我們會啃了他的骨。英秀,你要是看見他們的窩囊樣,肯定會和我一樣覺得好笑。”
“麻痺了,除了魔主和幾位幹部,誰看見我不是一副惶惶樣。”英秀輕描淡寫帶過。不過牛鬥似乎聽不懂諷意,依舊狐假虎威的邁步向前。
兩人走向昔日的月牙國魔宮,牛鬥指著地上的大窟窿表示:“就是這裡,不過魔主叫我們來這幹麼?”
“誰說魔主是叫‘我們’過來?”英秀要笑不笑的。
牛斗頓生疑惑,半會兒囁囁表示:“對,魔主是找你來,不是我。那魔主有說要幹麼嗎?”
“有。”英秀點點頭,指著魔宮說:“我們下去再聊,這是機密任務。”話完,他先行往窟窿跳下。
牛斗的恐懼減輕不少,誤以為是因為此次任務機密,英秀才會舉動怪異。
兩人站在銀星以前種樹的位置上,英秀抓過一把土放在鼻下嗅聞:“聞起來真的不一樣,這就是陽光的味道?”
“嗯,你也對銀星的力量有興趣?”牛鬥緊張試探:“還是說魔主有興趣?到時候我們打下人間界,陽光要多少有多少,就請你轉告魔主別在意銀星那點力量。”
“嗯。”英秀隨口應一聲,並將土壤放進口袋。他搭手向牛鬥肩膀表示:“有勞你這陣子對千音國的費心。”
“為、為什麼說這種話?我是千音國的臣子,理該盡心盡力。”牛鬥莫名慌張,連說話都打結不清。他下意識退後,拉開和英秀的距離。
英秀逼近一步,勾住牛斗的肩膀:“還記得我剛剛說的機密任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