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包括在常識範圍內嗎?辭海是你編的,豬?”顧無尤顯然還未從震驚中掙脫,可嘴巴還是不饒人,可說完了才意識到剛才王起籬說了什麼。
“你剛說什麼?”她撲扇了眼睫,驚訝的表情異常討人喜歡。
王起籬心立刻就揚了起來,看著顧無尤觸手可及的臉蛋,突然就想摸一摸她那幾乎透明的面板,水嫩光華的模樣,他想他大概是懂許宇澄究竟看上她什麼了,他輕輕鬆鬆的笑,狹長的眼角上揚,十分漂亮。
“我叫王起籬。”他逗她。
“我問你剛剛說什麼了!”顧無尤瞪她,生動而靈氣十足。
“今年二十又六,血型天秤,未婚,家財萬貫。”王起籬望進她的眼裡,輕聲說道,嘴角的邪笑擦都擦不掉。
顧無尤好笑又好氣,“血型天秤的混亂男人,我問你剛說什麼了!”
王起籬只是揚揚眉尖,舔了舔嘴角,嫵媚風情的臉真是令人呼吸困難,“血型O,星座天秤,至今未婚,有很多L。S酒吧連鎖,三輛不同品牌的車,最喜歡長相古典,外型清爽亮麗的女生。”說罷意有所指的瞧著顧無尤。
顧無尤這下真笑了出來,抱著牛奶杯樂不可支,肩膀一抖一抖的,像一隻滿地打滾的貓咪,淺琥珀色的瞳人亮得驚人。
王起籬深吸一口氣,毫不避諱的支額看著她,眸光閃動。
待她緩過氣來,王起籬竟然平靜的看著她微笑,“我說真的,不騙你。”
顧無尤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去看著臺上彷彿要閃光的二人。
王起籬這種人,一看便不值得信任。
王起籬靠近她一些,“只要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就告訴你我剛才說什麼。”
顧無尤看也不看他,“這個提議一點也不吸引人,我拒絕。”
王起籬看著她喝牛奶喝得一嘴奶漬,忍不住就笑了,“說吧,你叫什麼名字,放心好了,我不拐你,朋友妻不可欺,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顧無尤不由就微紅了臉,她暗想,幸好這裡燈光暗,忍住心底微微跳躍的情素,她說道,“顧無尤。”
王起籬皺起眉頭,哀嘆,“你嘲笑我無知啊,怎麼寫?”
顧無尤左邊的眉毛高高挑起,神采飛揚的模樣,略略提高了聲,道,“老子的道德經上有:夫惟不爭,故無尤。”她很喜歡高興可以告訴別人自己名字與爸爸名字的聯絡。
王起籬漂亮的臉皺得像個包子,“嘿,你還嘲笑上癮了,老子道德經,我還孫子兵法呢!”
顧無尤牛奶直接就嗆鼻子了,趕緊轉過臉在揹包裡摸面紙,哭笑不得。
許宇澄一曲完畢,從臺上跳下來,剩蔡隨鋼琴獨奏。
“說什麼呢,這麼開心。”許宇澄一個響指,酒保給了杯透明的液體,明晃晃的,他一飲而盡。
顧無尤咬唇看著他喝完,“我不想死在路上。”
許宇澄的眼眸立刻就溼了,氤氳著一層霧氣一般,他直直看進顧無尤眼裡,半晌不動彈,輪廓分明的臉,深陷的眼窩,長翹而濃密的睫毛,無一不是無聲的誘惑。
王起籬的嘴唇顏色紅得妖豔,微眯著眼睛,看這二人。
顧無尤起先覺得,粗一瞧,便覺得這兩人不是個風格,可許宇澄做出這個表情,竟有八分像了王起籬。
許宇澄裝醉,他以為這麼含情脈脈的看向顧無尤,她會害羞,可顧無尤只是大方的任他打量,甚至有反打量的趨向。
他很洩氣。
顧無尤冷不丁問道,“許宇澄,你究竟是不是學生?”
王起籬撲哧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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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許宇澄目瞪口呆,下意識的就調頭看掛著一臉看好戲表情的王起籬,王起籬趕緊連連擺手,示意自己無罪。
他只得無奈的揉了揉額前的碎髮,笑道,“你聽誰說的?”
顧無尤指向臺上沉醉在自己鋼琴聲中的蔡隨,“那蔡老師怎麼說?你們不是同學嗎?”
王起籬起鬨,神情恍惚般的看著臺上的蔡隨,“我總覺得L。S該是個西餐廳,格調這麼高,做酒吧可惜了。”
許宇澄不知該怎麼回答了,頭疼的拍拍臉頰。
顧無尤不罷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