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突然冒出來的。如果只是冒出來倒還罷了,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還幫我安排了一場相親。”夏侯仲英輕笑道:“老伯,你說這是不是莫名其妙?”
“呵呵,是有點莫名其妙。”老人笑著點了點頭。
“對嘛,連你也覺得他們莫名其妙,那就真的是莫名其妙了。”得到老人的認可,夏侯仲英像是很高興,但是語氣卻一點高興的味道都沒有。
“他們是不是真的是你母親的孃家人?”
“不是。”夏侯仲英搖了搖頭。
“你確定?”老人愣了一下,問道。
“當然。”夏侯仲英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因為他們連我母親的葬禮都沒有一個人參加,你覺得他們會是嗎?即使曾經是,現在也不是。”
“呵,年輕人想法偏激了點啊,也許他們有什麼難言之隱呢?”老人笑道。
“什麼難言之隱難過生死大事?”夏侯仲英輕笑著問道。
“”老人沉默了一會,輕輕的搖了搖頭。
“呵,是啊,再難的事總難不過生死吧。”夏侯仲英說道:“我母親從來不告訴我她孃家人的訊息,也許是他們之間有什麼矛盾或者解不開的心結。我只是個小輩,對於長輩們的事我沒權利指責。不過他們既然連我母親的生死都不放在心上,那我為什麼還要認他們?老伯,你說是不是?”
從坐下之後一直沒有開口的老人聽到這裡,雙手忍不住微微顫抖。
“小夥子,你這話偏激了,都是一家人,血畢竟濃於水,只要坐下來好好說說,有什麼矛盾解不開的?”老人勸道。
“是啊,只要坦誠面對,能有什麼矛盾解不開的?”夏侯仲英用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