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熱氣噴到他耳邊,更是把他撩撥得差點受不了。
而他背上的郭蓉蓉現在的狀態也好不到哪裡去,夏侯仲英雙手從她後背穿過她的雙腿間,手上的熱力不停的透過她大腿上的接觸處傳到心房,讓她感覺渾身燥熱。胸口間傳來的摩擦,更是讓她全身痠軟,感覺一點力氣都沒有,比夏侯仲英更加不堪。如果現在讓她站在地上,估計連站都站不穩。
夏侯仲英不是正人君子,而且即使是正人君子,碰到這種情況也不可能會完全沒有反應,除非那人是柳下惠。夏侯仲英可做不到那種地步,甚至還曾經惡意的猜想過柳下惠是不是陽痿或者是個玻璃,不然怎麼也說不通啊。而且他曾看到柳下惠坐懷不亂的那段故事,故事中也只是說他用自己的體溫幫一個無家可歸的女子禦寒,以防她凍死而已,並沒有描述他沒有感覺。
夏侯仲英感覺很是尷尬,人都已經背了起來了,又不能再把人放下。而且郭蓉蓉現在這情況雖然不至於達到不能繼續走路的地步,但是腳上起了幾個水泡,有一個都已經磨破了,讓她自己走肯定會很痛,受很大的苦。這一切又都是因為他才引起的,自然不能丟下她不管。無奈之下,只好和她說說話來分散注意力。
“我今天碰上了些不開心的事,倒是連累你了。”夏侯仲英笑了笑道歉道。
“我沒事的。”郭蓉蓉輕聲輕氣的回答一句,猶豫了一下,問道:“社長,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以和我說說嗎?”
“嗯,也沒什麼不可以說的。”夏侯仲英頓了一下,說道:“我媽媽過世了,這個你是知道的。”
“嗯。”郭蓉蓉輕嗯了一聲。
“從小,我媽媽就從來沒跟我說過她孃家的事情,在她過世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