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出軌,我們的床事都是歡娛的,我和他都極享受這個過程。
陸子期翻了個身下來,躺在我旁邊,看著我。
我也轉身看著他。我微笑,“是不是要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聲音微微沙啞,這是剛才爬高峰的後遺症。
陸子期給我梳著頭髮,一下又一下。
我們相對地側身躺著對望。沒有說話。
“我跟奶奶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陸子期還是那樣看著我,似是看不夠。“該聽到的都聽到了。”他終於說了。他的手指插…進我的頭髮,把我頭抬起來,把他的右手放進去,讓我枕著他的手躺在他懷裡。“不該聽到的也聽到了。”
“那是全一字不漏地聽光了?”我從他的下巴一直往上看,“為哪一句?我要自立門戶。”我把視線落他的眼睛裡,“還是找人嫁掉?”
陸子期也定定地看著我,眼睛裡本來洶湧而出的東西又被他藏壓下去。他笑了,輕輕地挑起唇角,一如以往瀟灑的模樣,“聰明如我的悠悠,還猜不到?”
他說。
我的悠悠。
他說我的悠悠
這是情話,明明白白的情話,一點也不含糊。
這樣的時候,聽到這樣的情話,我實在難以形容此刻的心情。複雜的。又帶著一絲絲雀躍而起的興奮。
他是對我有意思的吧。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陸子期兩手一收,把我塞進他懷裡,“還猜不到,有夠笨的。”他的聲音裡含笑,就像早春的風,馬上要吹開滿山坡的奼紫嫣紅,“我怎麼就喜歡了笨笨的你,還越陷越深?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我把臉埋在他暖暖的胸膛,卻發現他的胸膛竟然比我的臉還要涼。不是我矯情,實在是我再撐不住多少淡定了。“你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我悶悶地出聲,唇掃在他的胸上。
陸子期託著我臀部把我提上來,“癢。你那樣說話我癢,鑽心窩地癢。”他把額頭貼住我的,眼睛一眨看著我。我們的睫毛交叉相疊地滑過。他親了親我的唇,“你再猜。”
我進陸氏十年了,我認識他也十年了,可是他認識我又有幾年呢?他那樣本來只屬於我仰慕的人現在說喜歡我,我又怎麼能猜得到他的心思。是那次慶功宴後的一夜情開始的?還是我住到他家後才開始的?再還是我們去澳大利亞之後?
我偷偷抬起眼簾看他一眼,發現他兩眼直直地鎖著我,眼裡滿是溫柔的電波,我這樣一看,便和他的視線撞個正著。我緩緩又把眼簾放下去,看著他的唇。我慢慢地猜測試驗:“是我那次破處之後,你有愧疚?所以”
“那次我倒真挺意外的。你都二十八了,而且那麼熱情,我推都推不開,竟然還是處”
那次果然是我主動,哦,或者用“用強”這個詞比較合適。我的額頭滑下去,真想鑽進他懷裡。
陸子期把我頭扶了扶,維持原來的姿勢,“錯。再猜。”
“那是我住到這之後?”
“再錯。”
還是錯?不會這麼短暫吧?“那是我們去澳大利亞回來之後?”
陸子期蹭著我的額頭搖頭,“還是錯。”我實在再想不出來了,正要開口,他便先開口了,“事不過三,猜了三遍都錯,沒有機會了!”
我豁出去了,在他肩膀上一推,坐起來從高往低看他,“我知道了!那是我一進公司,你就喜歡我了!”
陸子期把手疊在腦後,半彎著眼睛笑盈盈地看我,“悠悠,你的自信真是高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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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廿八章 。。。
春天,是播種的時節。
陸子期特別的忙,我想他肯定是又開發新的海外市場去了。他出差回來也不肯休息一下,繼續和我在床上“忙碌”,當然這個忙碌是要打引號的。
海外線不是我負責,我就不管,甚至連他在會上說的戰略計劃,我也是聽聽便過了。記得有一次陸子期出差了,我沒叫黃姨過來,想想自己一個隨便弄點什麼吃了算了。結果我洗完澡出來卻看見陸子期回來了。他問我黃姨做了什麼菜。我說我做。他笑了笑扯掉領帶去叫外賣,打完電話他說下次去買個會做菜的機器人回來,用作後備。後來我問了才知道他最近在和日本人打交道談生意,準備開發日本的市場。
自從知道了陸子期喜歡我之後,我也不再為那句達不到兩三倍業績便辭職的話而耿耿於懷。不過那次到最後他也沒告訴我究竟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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