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本來就是做秀啊。”丁曉鄙視地看我一眼,“要不,兩人合個九塊錢去民政局拿兩個紅本本回來就行了?”
我氣絕,丁曉你行,你行!
陸子期的小飛機是靠油飛的,而我的熱氣球是靠風吹的,為了安全又不能真的升太高,所以飛得極慢,這樣的結果是可想而知的。陸子期很快就飛到我的熱氣球旁邊。因為我兩倆的座駕都是佔地兒的主,所以看著近,其實他還離我好一段距離。
我看見他似乎對我笑,我也忍不住笑了。可這要怎麼接,難道就這樣一同降落?
駕駛師叫我們蹲下,我不知情況,趕緊拉著丁曉蹲下來。陸子期打了一根麻繩過來,駕駛師立刻用工具幫他把麻繩在吊籃上結牢了。他不是會像點驗特技那樣,從繩子上爬過來吧?我心慌,這雖然不高,而且下面是海,但也是幾十米啊!我趕緊站起來,陸子期已經延著麻繩爬了三分之一了,一身白色的禮服,惟有手上帶了一雙黑色的皮手套。
我擔心地看他,他卻仍有空對我笑,很自信地笑。吊籃有點微晃,但不明顯,我害怕他抓不牢。腦子裡亂糟糟的,不行,我不能亂想。我兩手合在胸前祈禱,眼睛一直不離開他的身上。
陸子期很快就爬過來了。駕駛師扶著幫他進入吊籃。他從腰後解了鋼絲,對米嘉方向做了個“OK”的手勢。主飛機後的兩架小飛機立刻飛上來,繞在我們熱氣球的周圍,這我才看見他們是負責攝影錄象的。
陸子期掏出戒指,駕駛師和丁曉都自動轉身背對著我們。他單膝跪下,把戒指遞在我面前,溫柔地說:“悠悠,嫁給我吧。”
我深呼吸,再深呼吸。胸腔裡的東西太漲了,滿滿的就要溢位來,眼角的淚好象也是快憋不住了。我最後呼了一大口氣,朝他伸出手,微微笑著點了頭。
陸子期把戒指帶在我的無名指上,然後立刻把我橫抱了起來。
下面的人群剎那就沸騰了。丁曉對我們說恭喜,駕駛師說了句英文,我猜大概也是祝福的話吧。陸子期笑著道了謝。我躺在他懷裡,一時幸福得連丁曉的話都忘記回了,只沉醉在其中。駕駛師調節溫度讓我們的熱氣球緩緩降落。密密麻麻的粉紅色心型氣球紛紛從下面升上來。
陸子期抱著我之後就不放了,一直到熱氣球著陸,他抱著我出去,踩在白紗上。那三架超輕型小飛機並沒有降落,而是在上面負責繞著圈地撒花瓣。經過那鮮花拱門的時候,微風吹著珠簾輕輕地響,迎面飄來的都是玫瑰花雨,一切如在夢中。
我悄悄問他:“標新立異你就只能想出這麼個方式來了?這麼高爬過來,多危險,剛才嚇壞我了!”
陸子期對我勾起一個笑,“在這個高度,才能讓下面那麼多人都仰望著,不好嗎?而且。”他對我眨眨眼,“這能證明我追你追得多辛苦。”
“不是一切都在你掌握中嗎!”我微嗔。被人仰望的感覺是好,我過去,現在都是這樣仰望他,或許將來也是。今天他倒成全了我,用這樣特殊而浪漫的方式,讓我們所認識的人都仰望我,和他,見證我們生命裡最重要的一刻。我看著他好看的下顎弧線,和微微上揚的唇角,心裡再一次泛潮。
“那是!”陸子期揚高了笑,對我親了一吻,“噓,別說話了,到神父面前要恭敬點。”
原來那棟兩層樓高的小城堡只是做背景,太浪費了!
而婚禮到這裡才算按常理的走,一切就如電視裡拍的那樣,程式、對白都相同。
晚上酒宴進行到一半,我就回酒店房間了,懷著寶寶實在是累。倒在床上沒一會我就睡去了。睡到半夜,我感覺到陸子期爬上來抱著我親。我朦朧著眼睛推他,“我累,想睡。”
“嗯。”陸子期的唇舌依舊流連在我唇上,卻並不侵入,“你睡你的,我親我的。”
他這樣我又怎麼睡得著。我微微一笑,張嘴吸著他的舌尖往嘴裡吞。
陸子期得了指示,立刻奪回主動,一手撐著身體不壓住我,一手撩起我的裙襬潛進去,摸上我二度發育的胸部。
我幫他脫衣服,他極配合,嘴上卻不離我的身體。他都憋了好幾個月了,今晚又喝了那麼多酒,能壓得住才怪了。我緩緩地褪他的內褲,“要不今晚我們要一次吧,現在四個月了,你小心點就行。”
陸子期立刻停了下來,滾到我旁邊躺下。
我轉過去抱著他,覺得有點小內疚。
陸子期抓著我的手放在他無處發洩的慾望上,停了一會在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左胸上,“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