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隨意,我幹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楊晨覺得差不多了,起身告辭,譚建國和老沈忙離座相送,一直送到包房外的走廊盡頭。
西京大飯店停車場。
楊晨拉開牧馬人越野車的車門,正要上車,身後傳來沈月的聲音“楊晨,就這麼走了,不怕我把你的秘密告訴彤彤?”
楊晨轉身,笑了,瞧著款款而來風情萬種的大美女沈月,玩味問:“沈大小姐,替我保守秘密有啥要求?”
“我想想啊。。。。”沈月一手環胸一手輕託尖尖下巴,沉吟著,向來走性感路線的她哪怕陪父親應酬時衣著妝容中規中矩,仍是一道亮麗風景,引眾多男人回眸張望。
楊晨笑著點燃一支菸,剛吸兩口,沈月說了句刺激這廝連連咳嗽的話“要不。。。。把你自己當禮物送我,我鐵定替你保守秘密。”
“你。。。。”楊晨無言以對。
“看把你嚇得,和你開玩笑呢,趕緊回寧大看彤彤去,那妮子這幾天快得相思病了,說夢話都喊你名字。”沈月瞧著窘態畢露的楊晨,笑的花枝亂顫,楊晨倍兒無奈地撇撇嘴,鑽入牧馬人,駕車離開西京大飯店。
晚風中,美豔的沈月始終凝望漸行漸遠的牧馬人越野車,妖冶面龐已沒有一絲輕鬆放縱的笑意,神色複雜。
楊晨那張俊臉,那挺拔身姿,在她腦海迴盪,揮之不去。
由於傷口的特殊性,體格強悍的石頭已經在醫院住了近半個月,快憋瘋,楊晨拎著兩大包營養品推門進入病房,石頭興奮的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嚷嚷道:“楊子,朱三被你整死,咱兄弟今兒得一醉方休。”
“想喝酒?”楊晨放下手中東西,笑呵呵問。
石頭忙不迭地點頭,滿眼期待,他不嗜酒,卻離不開酒,這麼久滴酒不沾,憋得慌,楊晨瞬間收斂笑意,瞪眼道:“喝酒,沒門,你小子喝奶。”
石頭碰了釘子,不介意門外幾個心腹小弟探頭探腦往病房裡張望,撓著頭憨笑,這頭桀驁不馴的猛虎,也就楊晨鎮得住。
“朱三死了,我心裡不全是高興,他孃的還有點不是滋味,楊子,你記得不,咱倆十來歲做衚衕裡的孩子王那會兒,常常叫喚要當新豐第二個朱三。”石頭接過楊晨削好的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