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一槍撂倒。
這下沒人再敢動,膽戰心驚抱頭蹲下。
咣噹。。。。卷閘被拉下,很多人的心隨之劇烈顫抖,怕到極點。
楊晨下車,瞅著卷閘緊閉的珠寶店,不禁皺眉,意識到騎摩托逃不掉的殺手這是要置之死地而後生。
腦殘亦或藝高者膽大?
僅同殺手進行過短暫交手的楊晨一時不好判斷,吳傑走過來,目睹此情此景,泛起苦笑,殺手這近乎狗急跳牆的瘋狂舉措,太他娘陰損。
“咱倆又把事兒搞大了。”楊晨笑著瞧吳傑,想起在鐵拳團在利刃那些日子,他倆一搭檔,十有八九捅婁子。
比如新兵時,把跟老兵的足球比賽搞成鬥毆大會,再比如阻擊入境武裝毒販的簡單任務,被他倆昇華成殺入金三角搗毀毒窩的壯舉,類似的事,多的是。
“管他呢。。。。”吳傑說完,嘿嘿笑了,大概憋總參機關裡太久,這牲口對目前的情況頗為興奮,貌似正和他意。
震撼人心的情景使珠寶店前的熙攘人流不再流動,人們駐足觀望,或小聲議論,或窺視楊晨吳傑,也有人悄然報警。
最繁華商業區出事,巡警分分鐘趕到現場,得知攜帶槍支的職業殺手佔據珠寶店,挾持數十人,面無人色向上級彙報,最多五分鐘,精銳的支援警力趕到現場,驅散越聚越多的圍觀人群,拉起警戒線。
珠寶店前的主幹道開始交通管制。
長長的警戒線將人群擋在五百米外,以防突然交火,流彈造成誤傷,幾分鐘前還喧囂嘈雜的這段繁華街道只剩下閃爍警燈的警車和荷槍實彈的警察。
楊晨吳傑倆“當事人”被“請”到一輛警車後問話,從警察們的生硬態度、森冷眼神,看得出沒把他倆當好人。
“你倆怎麼知道里邊的人是殺手?”
事發突然,公安系統的大頭頭們尚未趕到,質問楊晨吳傑的人,特警著裝,警銜不高,官腔不小。
“我們在浙二醫院交過手,他們想殺馬嘯風的兒子馬偉奇。”楊晨輕描淡寫道,旁邊的吳傑壓根懶得搭理問話的人。
“交過手。。。。你們是馬嘯風兒子的保鏢?”兇巴巴的警官不等楊晨回答,繼續道:“別說是保鏢,就算馬嘯風,也沒亂來的權力!”
楊晨輕笑,笑的略微輕蔑。
馬嘯風活著,這丫敢當馬嘯風馬仔面說這麼一句,算條漢子,拿出死人裝腔作勢,算個甚。
“自己看。。。。”吳傑直接把證件扔給牛逼哄哄的傢伙,這傢伙愣了下,沒明白吳傑的意思,直至翻開證件,恍然大悟。
軍人,總參的軍人,而且軍銜不低,仔細審視吳傑證件的傢伙,有些不信,將證件遞給身邊同事。
幾人輪流端詳好久,沒看出門道,顯然不知道這小小證件還有另一個叫法。。。。。殺人執照!
“你們在這兒等著。。。。”警官沒把證件還給吳傑,走到十幾米遠,打電話,應該是彙報情況,這時又有十多輛警車鳴著警笛趕來,氣勢迫人的衝入現場,旋即數十警察下車,簇擁著幾個警銜不低的中年男人。
為首的人。。。。楊晨有過幾面之緣,市局黨委副書記常委副局長楚田,這位楚副局長面色凝重向身邊人瞭解情況、佈置工作,沒注意到楊晨吳傑。
“楚局長。。。。”拿走吳傑證件的特警警官快步走到楚田面前,肅然敬禮後轉述從吳傑楊晨那獲悉的情況,而後又把吳傑的證件遞給楚田。
楚田瞧著手裡證件,愣住。
這張證件幾個月前看過一次,僅僅一次,他終身難忘,後來多方打聽,好不容易打聽出吳傑的家世背景,卻為此忐忑難安,馬嘯風京裡有如此強悍的靠山,他偏偏拿人家開刀,這不找死嗎。
“他們在哪?”楚田問下屬。
“在那。。。。”特警警官遙指吳傑楊晨,依然高高在上,他始料不及的是,他們堂堂的楚副局長,儼然迎接大領導的架勢,快步走過去,隨行的不少人詫異,茫茫然跟上。
“吳少,楊少。”楚田邊走邊醞釀,走到楊晨吳傑面前,才下決心這麼稱呼楊晨吳傑,並雙手奉上吳傑的軍官證。
簇擁著楚田的人盡皆愕然,先前兇巴巴對待楊晨吳傑的特警警官更是目瞪口呆,繼而明白有可能得罪來頭極大的猛人。
來頭不大,楚副局長不會這麼謙卑。
“今天這事兒由我們引起,也該由我們結束。”吳傑直接提要求,毫無心理準備的楚田一愣,面現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