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盾牌,熱血鑄就。
危難之際顯身手,顯身手。
為了母親的微笑。
為了大地的豐收。
崢嶸歲月,何懼風流。
李長河眼中隱現淚花,倒不是作秀,純屬真情流露,每當聽這首老歌,總情不自禁生出肩負神聖使命的榮譽感。
公安大學畢業到現在差不多二十年,他為步步高昇站過隊、整過人、玩過陰謀詭計,但自認從未愧對這身警服和頭上的警徽。
“走,咱們回市局,靜候佳音。”李長河大手一擺,當先走下臺子,十數人緊隨其後,有人暗暗感嘆。。。天要變了。
今晚,註定不平靜,出城各個路口,荷槍實彈武警特警配合雷霆行動,設立哨卡,帶著警犬,查車查人,交警也全上路執勤,多條主幹道,警車、防爆裝甲車、武警部隊的卡車呼嘯駛過,路人為之詫異。
中海御龍灣。
西京較為出名的豪華別墅區。
石頭的豪宅客廳內,陳詩詩陪父母看電視,去年二老在小兩口一再勸說下搬出老舊小區,住到這兒,既享受富人的生活,又能照顧女兒女婿,其實也不用做什麼,保姆、鐘點工幾乎包攬所有家務。
陳詩詩裝的好似沒事人,怕二老知道她白天的遭遇跟著擔驚受怕,
“你二舅今天來串門了。。。。”陳詩詩母親杜淑梅意味深長。
“二舅又有什麼事兒?”陳詩詩皺眉問,自從和石頭結婚,親戚們沒消停過,不是借錢,就是託石頭辦事。
杜淑梅道:“瑤瑤那孩子今年高考,沒考好,三百來分,想進寧大,你二舅的意思。。。讓石頭找人幫幫忙。”
“三百來分,恐怕專科讀不了好的,還要進寧大。。。。咱們家這些不省心的親戚真把石頭當超人使喚。”陳詩詩哭笑不得。
杜淑梅道:“能幫就幫,你二舅挺不容易的。”
“好。。。。”陳詩詩沒法駁母親的面子,嘆口氣,小聲嘟囔:“幫來幫去,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兒。”
“怎麼啦?”走出衛生間的石頭凝視老婆,一臉的關切,白天發生的事情,令他滿心歉疚。
“老公,吃個蘋果。”陳詩詩將削皮的蘋果遞給石頭,無奈道:“瑤瑤你知道,二舅家的姑娘,想進寧大。”
“楊子是寧大出來的,他要在西京,辦妥這點事易如反掌,可惜。。。他不知什麼時候回來,我先找找人,試一試。”石頭沒打保票,對於教育系統,兩眼一抹黑。
“不急不急,實在不行,讓瑤瑤補一年。”杜淑梅很理解女婿,女婿已經為這個家帶來難以估量的好處,再事事強求,太不像話。
石頭正要坐下陪岳父岳父看會兒電視,聊聊天,門鈴突然響了,繼而是急促敲門聲,陳詩詩、陳正明、杜淑梅面面相覷,石頭皺眉,往入戶門那邊走幾步,大聲喝問:“誰,有什麼事兒?”
“公安局的。。。。張磊你快開門,有個案子需要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外邊人氣勢洶洶回話,直呼石頭大名。
陳詩詩較機靈,開啟別墅小院的燈,走到客廳落地窗前,往外望,闖入小院敲房門的人確實是警察,且荷槍實彈。
來者不善!
陳詩詩臉色驟變,不知所措瞧向丈夫。
“沒事。。。”石頭安撫家人的同時,掏出手機,快速發簡訊:龍九,速回西京,照顧好我的家人。
龍九,半年前被石頭派去杭州,幫周鼎處理些事情,此時人還在杭州,石頭第一時間想到龍九,因為他若出事,身邊人唯有龍九護得住他家人。
簡訊發出,石頭整了整衣服,從容開門,警察一擁而入,試圖強勢撲倒他,奈何他太過魁梧雄健,近身的三五個特警撼不動,只好扯住他,邊上銬子邊搜身,哪是協助調查,分明是抓捕重犯的節奏。
陳詩詩心急如焚,淚眼婆娑衝過來,緊緊握住石頭的手,一個勁兒喊老公,杜淑梅陳正明老兩口也湊上來,焦急詢問帶隊的警官怎麼回事。
“張磊涉險一起槍擊案,其他的,無可奉告。”帶隊警官生硬撂下句話,命控制住石頭的特警把人帶出去。
陳詩詩不捨放手,怕放手,以後再沒機會去握住,並非她悲觀,女人敏銳的直覺告訴她,這突發情況,非比尋常。
“我沒事,很快就回來。”石頭揉著陳詩詩的手,笑容依舊自信,實則已嗅到大禍臨頭的危險氣息,
雖說市局大領導換人有些日子,但之前市局、分局、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