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為啥?”
“你穿著一身軍裝在這麼腐敗的地方轉悠,有損軍人形象。”
簡麟兒看了易南風一眼,聽他的鬼話喏?!撇著嘴想起了另一茬“我這算是畢業了吧?”
“嗯。”易南風不動聲色,簡單的應了一聲。
“那我回來都兩天了,怎麼沒人找我?”
那是我不叫你出去的原因,不過易南風沒說出口。“哦,軍裡有人找你了,我爸知道你在我這裡,你們完成任務會有短期的休假,現在你在假期裡,人家找你幹嘛?”
“哦。”簡麟兒相信了,還真以為自己有假期了,易南風都搬出了大首長了,這姑娘沒懷疑半分。
哪裡有什麼假期之說,全是易南風的鬼話,按照慣例,簡麟兒順利畢業,這算軍裡的大事兒,做宣傳,作報告,剛一回來就要開始忙活,哪裡跟現在一樣?
可是現在萬萬不能讓麟兒出去,在沒有確定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心意走的時候,易南風怎麼可能會把麟兒放在風口浪尖上去。等著他把所有的障礙都掃清的時候,只等著麟兒接受鮮花和掌聲就好,其他的各種黑暗和齷齪,他不想讓麟兒沾染上一毫。
這些簡麟兒都不知道。
“嘀鈴鈴”
“喂?”
“我這就過去。”放下電話,拿著帽子揮走了跟在身邊的人,進了小會議室,裡面只有一個人。
“簡麟兒的事兒現在要全軍通知下去了。”張忠,張上將,軍裡三大家族張家的大家長。
“老張啊,這事兒”搖著頭,劉譖謀的臉色很不好,已經一天一夜沒合過眼了,本就是七十多的高齡了,擔驚受怕了這麼長時間,臉色要是能好就怪了。
張忠有個私生子,這是他心裡頭的一根刺,能坐到這個位置,要是再因為作風問題下去,連帶著整個家裡受到牽連,那真個是老臉掛不住,死了之後也不能跟祖宗交代。一直很小心的不讓旁人知道這件事兒,可是現在眼瞅著有人拿住了這件事兒要挾他。張建山,也就是他的小兒子找他的時候,一聽那人說的話,他就如遭雷擊“不要妄圖動簡家,否則各大媒體的頭條不是簡家而是你張家。”小兒子的公司沒了就沒了,可是人家專門讓小兒子帶話給他,顯然要是他一個選擇不當,首先被處理的就是他,軍紀處的辦公桌上隨時都有可能放上一封信。
劉譖謀搖著頭,話說到一半兒停住了,私藏國常級文物,加上他的身份,事情的嚴重性他是清清楚楚的,親自去祖墳那裡看過了,放下去做標誌的大石頭被人移過了,連土都是新翻開的樣子,挖也沒挖就知道那照片是真的,原先存著的一絲僥倖心理徹底沒了。
張忠一看劉譖謀的臉色,心裡明白了幾分,定是劉譖謀也遇到了跟自己同樣的事兒,只不過到底是什麼把柄就不得而知了。
當即也不說話,都沉默了半天,還是劉譖謀說話了“我看這次估計是不行了,也不瞞著你,我這裡是手腳被縛,絲毫動彈不得,稍微動一下就掉下去,你那邊動作吧。”
苦笑了一下,“我估計這次咱們這麼長的謀算要打水漂了,我也是動彈不得。”
對看了一眼,兩個人對背後這人極為好奇,到底是誰這麼幫著簡家,算計了這麼長時間,眼瞅著絕好的機會就要被斷送,一時間算計了大半生的兩個人心裡恨得發狠。
“簡家那裡總還是有機會的,這次就罷了吧。”話雖是這樣說,但是兩人都知道錯過這次機會,等下次的話可能到他們死也等不到了。
站在窗戶前,方才接到易寒山電話,易南風知道攪和到一起的那些老傢伙不敢動彈了,麟兒的檔案已經下到地方上各個部隊了,可是現在還是沒有任何動靜,看來這次是真抓到那幫老東西的七寸了。
口袋裡的手機開始震動,瞄了一眼麟兒,見看著電視的小姑娘沒注意,迅速接起電話“說。”
“繼續收購,董事會重新調整。”
“嗯。”
“嗯,晚點你過來吧,來的時候帶點八寶齋現做的點心。”
掛了電話,易南風的眼睛眯了起來,花了大功夫得來的東西哪有送回去的道理,再說麟兒受得那些苦總要有人付出點代價的。
“易南風!”拉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兩天麟兒是不讓易南風動彈一點,門都不讓出半步,易南風倒也聽話,沒人敢相信這個男人在享受被麟兒管束的時間。
“沒動沒動”走到小沙發上抱起麟兒坐在自己腿上,察覺麟兒想掙開的時候,易南風叫疼了“啊,別動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