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佔奪住吉會在新宿的地盤,比想像中要難很多。
像這樣的尖刀,筱田建市最清楚不過。他們槍法極準,忍耐力超強,出手狠辣迅捷,懂的東西極多,都是從腥風血中淬鍊而出的□□。只要被他們盯上的獵物,幾乎很少逃掉。
論身手,就算比不上國安特工,也差不了多少。
看來,住吉會平時對這方面的力量積蓄,下了很重的功夫。
這時,章友會會長,大石譽夫,也是山口組顧問。他沉聲提氣,一雙古樸蒼勁的老眼渾厚無比。“司忍,我覺得,現在您還是留在總本部不要外出,以防住吉會找準機會在次派人下暗手。將我組那股尖刀調來保護於你,也只有他們能夠對抗住吉會那幫人。”
他頓了頓,又繼續出主意。“只要您安全,住吉會就奈何不了我們。我覺得,現在事情已經鬧大,不要讓警方抓住我們任何把柄,最好歸縮隱含,等風頭過去,在商計量。”
沉默片刻,筱田建市有些不同意他的看法。“我倒認為,這是個好機會,住吉會肯定也會想到我們不會在出手。同樣,但這口氣他們也咽不下。等緩過這段時間,必定報復。到不如,出其不意,我們來個先發制人。”
其實,筱田建市始終認為,這口氣他咽不下。必須給住吉會還以顏色,不然,時間一久,難保不出現變數,這下在如他所講,到時候恐怕就沒有現在這麼好的機會。
筱田建市身為組長,威望非同一般。他決定的事,下面的人只得絞盡腦汁去完成。
顧問大石譽夫思索須臾,最後講道:“那好,還有一個方法。不過這樣做我山口組必定損失慘重。”
“我明白,要想將住吉會從新宿踢出局,這很難,只要讓住吉會大傷元氣,我方能佔據主動權,按長遠看,將來只會對我山口組有利。有所損失,在所難免。”重視的看向大石譽夫,他身為顧問,出謀劃策最為在行。而且他是筱田建市最信得過的顧問。
大石譽夫鐵骨錚錚,一股成大事者的梟雄氣魄。“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繼續火拼,正如您所講,這是個機會,趁住吉會以為我們暫時不會動手,他們的人沒集結完畢緩過神之際,在打他一個措手不及。直攻新總部。就算如此,他們也必定有所防備,恐怕,我方損失會比預計的要多。”
他們說的損失,自然是人。火拼自然要出人,一但混戰,有死有傷,這些都難免。
“同時。”大石譽夫還沒講完。“可派些人繼續去打砸住吉會重要場所,讓他們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場子,住吉會總部必定會分心。他們兩難取捨,哪面弱,我們就攻打哪面。”
這個注意非常合筱田建市的胃口,敢打敢拼,絕不拖泥帶水。簡直就是他筱田建市的一貫風格。幹大事,哪有不流血死人的。沒流血死人的事,就絕對幹不成事。
可是,誰都沒料到之後的情況,竟然完全失控。到最後,就連筱田建市也開始壓不住場面。
夜晚,總是幫派火拼的最佳時機。當天,午夜過後,住吉會在新宿各第二大場子的幾條街,突然冒出幾百號人,他們有組織有目的,依舊手持砍刀,衝近住吉會的各個場子,亂砸亂砍,比上次還要兇狠由卝文卝人卝書卝屋卝整卝理,所有客人都紛紛被嚇得跑離此地。
但是這次,住吉會似乎有了防備,兇狠還擊。數聲槍響,山口組數名成員陸陸續續中槍倒地。
☆、還以顏色
新宿住吉會的總部,沒有設立在琳琅滿目的高樓,而是處於喧囂城市中的一片幽靜之地。
這裡四處都是低矮平房,除了一座被幾米高圍牆隔離,規模相對宏觀的別墅,高聳大氣一目顯眼,鶴立雞群。此地茂密植被潿裹,午夜凌晨,清幽雅靜,空氣芬芳。幾乎所有人家都進入睡夢,燈滅瞎火。
就是這靜寂的時刻,數十道身穿西裝的男子從車上跳下,整齊有序,儼然一幅大幫派的作風。他們持刀持槍,神情凝聚,穿唆於街道,停在宏觀高聳的別墅大門前。
他們有幾人搭起人牆翻過圍牆,看上去光滑無物的牆面什麼也沒有,突然,別墅內一陣刺耳的鈴聲響動,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翻過牆的人沒有遲疑,反正已經驚動,果斷幾槍打死正在拽瞌睡的守衛,從內部開啟大門。
既然警報已經響起,所有人沒有絲毫耽擱,一窩蜂衝進別墅內。狼聲大喝,兇悍衝擊,鈴聲依舊刺耳不停。
“是山口組,山口組的人來犯,是偷襲。”
“全部起來,開戰了,開戰了。”
“幹掉山口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