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鐵爺應該就會決定什麼時候動身。原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現在看來,後面的路不會太平。鐵爺之前也提醒過自己,凡事小心,但也不用怕。車到山前自有路,一切順其自然
這一覺睡得非常安穩,也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時間,反正好久都沒有這般舒服的睡過了。自從出了事,哪一天不是提心吊膽睡覺,每天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從來沒有放鬆,沒有舒心過,那安寧的一幕,忍不住的浮現在眼前。
當鐵爺打來的電話響起,王辰逸意猶味盡的接通。
“到我這邊來一趟。”看看時間,原來,安穩的睡了一夜。
清晨回到修車廠,在鐵爺的辦公室,他開門見山的跟王辰逸說道:“準備一下,明天出發。”
終於要行動了嗎!如果這次成功,自己將會一步登天。如果失敗,以前的所有努力就全都白費,鐵爺也肯定對自己很失望,以後在想出頭,就很難了。
“對了,以前你跟我說過,那條街趙龍迪在幫你管,你覺得這小子怎麼樣?”看著王辰逸站在那裡一臉的堅定,鐵爺隨性問道。
“趙龍迪?”王辰逸想了想:“龍很不錯,而且是我的好兄弟。不過他還沒有正式出來做過事情,唐爺,我想了很久,這次行動我想帶龍和我一起去。我們在一起很長時間,默契程度比其它人要好很多。”
鐵爺嚴肅點頭。“嗯,他的確是個不錯的年輕人。我明白你的意思。”頓了頓,鐵爺悠悠道:“原本我打算派其它人和你一起去。好吧,這次的人選由你決定,但是事關重大,秦淦必需和你們一路。這次你也多多學習他的經驗閱歷,將來對你很有用處。”
趙龍迪很緊張,額頭已經冒出了許些汗水,這點王辰逸能看得出來。他表情非常嚴肅,甚至嚴肅得過了頭。王辰逸走過去拍他肩膀時,趙龍迪的身子下意識繃得筆直。
王辰逸笑了笑。“兄弟,放輕鬆點,別想著我們是出去辦事,就當是一次跨國旅行。很快就回來。”
這是他第一次出去辦事,王辰逸非常理解,就象當初自己第一次的時候一樣。此時他的心情,王辰逸完全能夠體會。
秦淦穿著一套西裝,戴著一幅深黑墨鏡,他的氣質本來就冷酷森然,這般妝容更增添了他的一分戾氣。他就象幾人的老大,事實上,按輩份秦淦的確比他們高,只是這次真正帶隊的,不是秦淦,是王辰逸!
跟著王辰逸一路的,還有另外十二個從修車廠帶出來,一直跟在身邊的兄弟。他們默契最好,王辰逸也最信任他們。在兩輛車將他們送到機場的時候,一個開車的兄弟,用很崇敬的眼光跟他們道別:“逸哥,兄弟們等你的好訊息,回來喝你的慶功酒。”
逸哥!王辰逸笑了。至從掌管那條街,他對趙龍迪的稱呼從牤子改成了龍,底下的兄弟們也都喊他一聲逸哥。
道上混的人,稱呼幾乎都不能自主,大多都由別人所取。原因很簡單,地位身份,還有形勢做事風格,怎樣聽上去霸氣合你的身份,就怎麼叫你。
坐在飛機上,晴空萬里,風和日烈。春天已經到來,天氣漸漸變暖。
趙龍迪已經從緊張的情緒中逐漸脫離出來。和其它兄弟一樣,饒有興趣望向窗外晴朗的天際,時不時盯著來往的美麗空姐。秦淦取下墨鏡閉目養神。
而王辰逸腦子裡始終在徘徊著這次的一切可能性
☆、危險臨近
當走出臺北桃園國際機場,王辰逸第一印象就是這裡的天氣太好了!
陽光燦爛,明媚無霞,藍天就像一塊清澈的鏡子,找不到一絲白雲飄渺。
儘管已經連續飛了幾小時,王辰逸卻依然沒有半點疲憊,抑止不住心中的激盪。這是臺灣省,他回國了。雖然現在很多年輕的臺灣人都不認為自己是中國人,從小的教育打造出他們身為臺灣人的“愛國之情”,可是血濃於水,它畢竟是中國的領土,他們也都流著炎黃子孫的血液。
桃園機場的出口擁擠了很多人,人流充足出入吞吐,接機的人亂哄哄簇擁高舉牌子。經過他們的時候,一個旅遊團在介紹臺北的情況,巧合的是,王辰逸彷彿聽見他們在講重慶話。
倏然聽見家鄉話,說真的,王辰逸當場有種想哭,想流淚的衝動。
訊速避開走過他們,不敢有絲毫停滯。也許在其它省市,只有少數人知道他,對他王辰逸耳目一新,可是重慶人肯定對他記憶猶新。當初的轟動,震驚全市,短短一個夜晚,他就從天堂跌入地獄。這般境遇,他沒有崩潰,還能活到現在,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