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我沒有絲毫暈船的跡象,看來這暈船也和遺傳有關係。站在甲板上我開始思索這些天在平壤的見聞。李復覺是一把好手,搞經濟的好手,他腦子活思路廣,善與變通,和那些只知道死讀書鑽牛角尖的人不一樣,平壤在他治下短短的兩個多月就見到了明顯的成效,海關已經初步建立,還有了賦稅的收入。為了便於管理他將各商鋪登記造冊,並且發放經營許可,有了這個許可才可以組織貨物出口,否則視為違法要予以重罰的。出口的貨物也被他分門別類,類別不同徵收的稅率也不同,這樣很公平,那些暴利極大的貨物自然應該徵收重稅,而當地的土特產的稅率則很小,這樣就刺激了本地的手工業和農業的發展。這些雖然說起來簡單在現代社會隨處可見,可是在李復覺的這個時代可都算是創舉了,我真是不明白這傢伙腦袋是怎麼長的,這些新鮮的主意又是如何被他想到的。
在離開平壤時我特意找來了湯若望和安東尼奧還有高卡烏斯再加上吳能,在還沒有正式成立的工學院的研究所裡開了一次秘密的會議,會議的主題是製造大炮,時機已經成熟,這時我最需要的就是尖船利炮,只有有了這兩樣東西才能保證海上貿易的正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