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熱的,口中也開始胡言亂語。這把阿巴亥嚇壞了,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藥,藥。”我掙扎起最後一絲清明口中呻吟道,隨後就人事不省了。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不!應該說是一個赤裸的溫暖的懷抱,那是阿巴亥曾經哺乳了三個兒子的懷抱,散發著陣陣乳香,心中怦然而動,真是讓人垂涎欲滴,鼻息開始急促起來,這種變化自然讓阿巴亥發覺了。
“你醒了!”阿巴亥發現了懷中的我已經轉醒,平淡的說道,緩慢的將中衣穿上,神色平靜,一切都不用再說了,我如何能不明白阿巴亥這一且所作的都是為我,一定是昨晚我喊冷的時候,阿巴亥用自己的胸膛溫暖了我,這種方法雖然尷尬但是很有效,這不我不是醒來了麼。
“謝謝你!”我小聲地說道,看來我和阿巴亥的這筆糊塗賬是弄不清了,隨他去吧,我還想說什麼,阿巴亥阻止了我。
“你身體太弱,不要多說話了,我去給你弄些吃的。”說著她轉身出了山洞,留我一個人在那裡發呆,不多時阿巴亥捧著許多野果回來了。我一邊吃一邊打量她。
“看什麼看,沒有看過麼?”阿巴亥嗔怪道。
“你真的是很好看,我從前一直沒有好好的看你。”我衝口而出,說完了就後悔自己怎麼說出這種話來呢。阿巴亥沒有惱怒,伸出手溫柔的為我梳理散亂的頭髮。
“老了,我都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用不了幾年就要作奶奶了,你還說我好看,不是取笑我麼。”阿巴亥若是不提醒,我也幾乎忘記了她的真實年齡,或許這才是一直橫亙在我倆之間的真正的鴻溝吧,阿巴亥始終記得自己的年齡,而我也在不斷提醒自己她是多爾袞的母親。這些一直是一種潛意識埋藏在我們彼此心裡,昨天的那一幕再次回想在我腦中,我不覺羞愧,對於阿巴亥我可能更多的是慾念吧,一種犯罪的衝動和慾望,人都有這種黑色的情緒,而我昨天終於爆發出來了。
阿巴亥看著我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隨後的幾天我們繼續留在山洞裡養傷,直到我的體力恢復的差不多,才準備動身去尋找海蘭珠她們。這些天裡晚上我還是和海蘭珠睡在一起,或許彼此都需要這種心靈的慰寄吧,偶爾我也會親親她,可是她阻止我做進一步的親熱舉動,理由是身體不允許,至少要等我把傷養好了再說。阿巴亥已經徹底的認同這種糊塗的關係了,並且不準備對此想更多的,我也是得過且過,人生或許就是如此,與其為那些瑣事煩心,不如把握現在的一刻,及時行樂。這次墮水我想開了很多,又從閻王那裡走了一遭,看來今後必須提高自己的生活質量,過一天就讓一天有意義,讓我的女人們幸福,讓我治下的百姓富足,這就是我今後的目標。
自從到達這個時代以後,我一直是得過且過,走一步算一步,沒有過多的遠大理想,對於自己的事業說不上熱愛,大多是一種責任,可是這次中原之行至此,讓我明白了很多,這種責任我無法逃脫,與其硬著頭皮去闖還不如當它是一種挑戰,對自我的挑戰,讓自己的生命更有質量,更有意義。
這一天我和阿巴亥走出了山谷,我們是順著河流走出來的,在山裡我辨認不出東南西北,其實不光是在山裡在哪裡我都分不清東南西北。可是有一樣好就是我會動腦子,既然我們是被河水衝來此地的,那麼只要沿河而上就能找到運河,找到運河就能找到去揚州的路,我很聰明吧。
“還用你說,我也知道該這麼辦!”阿巴亥在一旁給我潑了冷水,你就不能讓我開開心麼,都鬱悶了這些天了,到嘴的肥肉不能吃也就罷了,還打消我的積極性。
沿著河流,我們終於找到了運河,並且找到了那天劫匪留下的血跡,看來這一仗打得很激烈,整個河岸上到現在還能聞到血腥的味道,周圍有很多新堆起的墳頭。勝敗雙方到底是誰呢?我心裡好大的懸疑,不過可能還是我方的可能性居多,劫匪估計沒有那麼好心埋葬我的人,而戰後埋葬屍體是我軍一貫的優良傳統,不光是對死者的尊敬也是為了避免發生瘟疫。
沿著運河我們繼續向前行走,有一個問題擺在了我的面前,身上沒有錢財,當真是寸步難行,在山裡還好說,有野果可以充飢,可是在運河岸邊幾乎看不到什麼能吃的東西。難道我要一路乞討去揚州麼。
在吃完最後一個從山裡帶出的野果後我和阿巴亥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辦法,我一狠心,當乞丐就乞丐吧,沒準我還能混上一個丐幫幾袋弟子呢,只是不知道這時有沒有丐幫。
終於我和阿巴亥遠遠的看到了